本站公告:备用网站 最新地址 获取最新地址。

分卷阅读2(1 / 1)

弟怎么办?” 晏云缨提起宁臻和一脸反感:“先前我还撞见她那弟弟上门寻她要钱来着,娘你赶紧查查,看看少了什么没有。” “少夫人,您不能进去,少夫人,您这是做什么。”院中传来急慌慌的吵闹声,崔夫人凝着眉眼有些不悦,“外面在吵什么,没规没矩的。” 崔氏身边的嬷嬷得了令去瞧,刚开门便见宁臻和走了过来。 “少夫人?您怎么未经通报便来了。”孙嬷嬷神情暗含指责,而她也以为这么一摆脸色宁臻和便又会如往常般低声下气的道歉。 “我来找母亲问些事。“宁臻和平静的说着,随后甩开两侧阻拦的丫鬟,理了理衣襟。 晏云缨站在门口斥她:“好生没规矩,何时锦绣堂成了外面的铺子,想什么时候进便什么时候进了。” 宁臻和无视:“母亲,儿媳来是想问,您可是想要给夫君纳妾?” 晏云缨气不打一处来:“你胆子肥了?竟敢这般质问母亲。” “阿云。”崔氏淡淡的声音阻拦了晏云缨,目光如炬的凝视着宁臻和,“有话进来说,站在外面叫人笑话。” 宁臻和还在气上头,平日的谨小慎微、七窍玲珑早就跑的没影儿了。 “母亲,那江月柳可是您打算给夫君准备的妾室?”她进了屋,再次询问。 崔氏皱眉看着她:“你这是什么话?拈酸吃醋跟个妒妇一般,还有点世家宗妇的模样吗?再者,你身为儿媳这般以下犯上,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宁臻和深深吸了一口气:“儿媳不敢。” 崔氏有些不耐:“纳妾之事是又如何,你五年无所出,你可有想过晏家、仲雪承受了多大的非议?” 宁臻和实在好笑,她气的手冷:“母亲,这事当初仲雪与我说好了,我们……” “就算如此,你身子什么情况,想来自己也明白。”崔氏显然已经明白她想说什么,神色冷了下来,“你想让晏家绝后吗?” 宁臻和怔愣在原地,胸中淤堵:“夫君也同意吗?她仍不死心的询问。 崔氏缓缓喝了口茶:“没有他点头,我便不会如此做。” 宁臻和倒是没什么失望伤心的的,若说别的,大抵是愤怒,她只是觉得自己被骗了,人心隔着肚皮,她能真的相信沈晏仲蘅的大饼也是她蠢。 刚成婚时晏仲蘅说他刚刚进入官场,若是此时诞下孩子会无暇顾及,待过几年再要也是正好。 彼时宁臻和信了,更是满腹感动,感动他怜惜自己,而后几年,二人逐渐分房而睡,她虽有失落,但是为了不打搅晏仲蘅的公务,也不敢说什么。 至于纳妾一事,她虽有过忐忑,也曾旁敲侧击,好在晏仲蘅并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宁臻和更是庆幸自己找了个好夫君。 但是她没想过晏仲蘅若干年后会以这个由头纳妾,那她蹉跎过的年华岂不是喂了狗。 “若我不愿呢?”宁臻和眸中隐有泪意,他蹉跎了自己的年华,自己凭什么要咽下这口气。 “你还有资格不愿了。”晏云缨气上心头,直直冲上去推了宁臻和一把。 宁臻和根本没有任何的防备,身子顿时向后仰去,额头磕上了旁边花几上的盆栽,连同人一起跌落在了地上。 “少夫人,少夫人。”周妈妈大惊失色,“来人呐,快叫大夫。” 宁臻和虚弱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道殷红的血迹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流到了她的脸颊,她神志已经有些不清,她看着指尖殷红的血迹视线逐渐模糊,濡湿让她轻轻蹙起了眉眼。 脑中的尖锐痛意让她根本没有别的意识。 好疼啊,真的好疼。 随即她手滑落,彻底昏死了过去。 晏云缨顿时慌的手足无措:“娘、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没站稳。”她年岁还小,一遇事便含了哭腔。 崔氏也被吓着了,赶紧张罗着把人抬到侧屋:“赶紧的,人还有气儿没?” 孙嬷嬷摸了一把:“还有气儿,没死呢。” 锦绣堂乱成了一团,周妈妈想叫惊蛰赶紧去衙署去通报姑爷,结果被崔氏叫住:“站住。” 周妈妈顿在了原地,咽下了紧张转过身挤出笑:“夫人。” “做什么去?” 周妈妈:“奴婢去……去清月居叫些人手来,顺便拿一套少夫人的换洗衣服。” 崔氏淡淡道:“你留下,我自会派人去。” 周妈妈一惊:“夫人……” “今日之事,若是谁胆敢透露给仲雪一句话,绝不轻饶。”崔氏的视线实在有压迫感,周妈妈顿感屈辱愤恨,却无能为力。 但自家姑娘还在里面躺着,周妈妈屈居人的屋檐下,也不敢豁出去,只得把话吞了回去。 宁臻和感觉自己做了个梦,自己想醒来,却始终醒不来,身子沉重酸痛,尤其是脑袋,跟被石头砸了一样。 待睁开眼时,她望向帘帐顶,第一反应便是如此老气的颜色纱帐究竟是谁会用。 再然后五感恢复,旁边便传来了抽泣声。 她沉沉吐出一口气,转了转头,恍然间一抹刺痛疼得她手腕一哆嗦。 “姑娘,姑娘你醒了。”周妈妈喜极而泣,惊蛰也哭的不成人样。 “周妈妈?我这是怎么了?”宁臻和看着周妈妈的脸,茫然,“这是哪儿?” 周妈妈摸了摸她的脑袋还未反应过来:“这儿是夫人的的侧屋,您方才被……推了一下,脑袋撞上了门,现在感觉如何?” 宁臻和却茫然:“被推?我不是还在和同长顾他们踏春吗?怎会在这儿?” 周妈妈手顿了顿,和惊蛰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骇然:“少夫人?如今是几年您可记得?” 第2章 第二章失忆 宁臻和摸了摸头,忍不住痛吟了一声:“如今难道不是正德十年吗?周妈妈你叫我少夫人做甚,可是糊涂了?” 周妈妈泪珠顿时涌了出来:“如今早已是正德十五年,您已然嫁人五载,您这是失忆了。” 失忆?嫁人?宁臻和怔怔地愣住了,她恍然惊醒,挣扎着要下床,周妈妈扶着她,踉跄扑到了铜镜前,镜中的脸庞陌生,却也熟悉。 妇人的同心髻、官绿色的褙子,确实是正室夫人的打扮,只是她脸色憔悴,额前还裹了一块儿白色布巾渗着血色。 “惊蛰,我如今,几岁了。”她恍惚问。 惊蛰吸了吸鼻子:“已二十有一。” 宁臻和木然:“那我的夫君是谁?” 周妈妈勉强笑道:“是当今的参加政事,晏仲蘅。” 晏仲蘅?没听说过,她明明记着自己还在和她的弟弟们出门踏青,自己似乎是摔了一跤,怎么睁眼便到了五年后。 宁臻和浑身都不自在,好在她从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