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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遮住眼睛会更有意思吗?” “别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你提供出去的。”阿瑞斯的表情不太好看,干脆说得更狠一点:“它们最多也就只能困住我一个星期,让亚德西莫来见我,否则他就永远都别回来。” 这句话并不是说给撒尔说的,而是说给整天窥视着这个房间却从来不敢露面的天使。 撒尔很爽快地点头:“好吧,我会告诉他。” 答应得这么快,阿瑞斯更怀疑可恶的金发天使根本就是藏在暗处偷看。 甜点最终还是留在了魔王的寝宫,在白发魔族关门离开前,阿瑞斯叫住他:“撒尔。” 美丽强大的魔王在此刻被束缚住了手脚,连眼睛也被残忍地遮住,说话时可爱的耳朵尖会无意识地翘起,显得有些脆弱。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阿瑞斯不明白,他并不想要煽情,但话出口却还是带了些别扭和委屈:“我以为我们才是亲人。” 撒尔关门的动作慢了几秒,然后他狡黠地眨了眨眼,叹息道:“没办法,他给的实在太多了,我的魔王陛下。” 换言之,亲人什么的,正好用来卖。 阿瑞斯:“……” —— 和阿瑞斯想的一样,撒尔关上门后拐了个弯,就直接遇到了正在通过魔法球盯着魔王寝宫一举一动的天使。 辛苦卖命还挨了骂的撒尔大人都还没有说什么,这只天使就弯着眉开口,笑容并不达眼底:“维拉的魔法被发现了,希望他能尽快制作出更隐蔽和清晰的道具。” 撒尔:“……” 要求真多,神经病。 第一次见到比魔法师还有病的人。 怪不得他们是朋友。 撒尔懒得理他,就算现在是合作关系,也并不意味着他就瞧得起这些装模作样的白翅膀鸟人,他非常懒散地将和阿瑞斯的对话重复了一遍,言简意赅:“他让你赶紧去认错,要不然就准备夹着翅膀滚蛋吧。” 亚德西莫并没有因为魔族的夹带私货和阴阳怪气而生气,只是直直地注视着仍躺在床上假寐的美丽魔王,温声道:“现在还不行。” 撒尔嗤笑了一声:“都叫大名了,还不去哄,真把小家伙惹生气了,我得跟你一起遭殃。” 亚德西莫没有回话。 他现在的确还不能去见阿瑞斯,魔王陛下眼圈一红,他就会心软。 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如果被阿瑞斯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按照他的性格,多半就算拼着重伤也要挣脱掉锁链来阻止吧。 所以见是不能直接见的。 但亚德西莫并不太想真的“夹着翅膀滚蛋”,为了给将来的死缠烂打留下点狡辩的空间,当然也是因为实在忍受不住思念,天使决定用一种迂回的方式去“见面”。 —— 阿瑞斯觉得很热。 浑身上下都热乎乎的,像是呆在一个满是蒸汽的地方。 眼皮很重,怎么都睁不开,当然即便是睁开了也什么都看不见,脸上的眼罩还没能成功摘下来。 嘴唇却麻麻的,不断地被碾压、摩挲、揉弄。 更古怪的是,他好像被一个柔软湿润还滚烫的生物攻击了,“它”很不讲道理地吞咬和吸附着魔王,就像要将只能呆在原地无法移动的魔王“吃掉”一样。 好可怕。 阿瑞斯不想被它吃掉,就算脑子晕乎乎的,尾巴也下意识地抬起来向着那生物“攻击”过去,试图用将它撑破的方法来阻止这家伙。 但藏在黑暗中的敌人实在太过狡猾,湿腻腻地弄脏了魔王陛下的干净毛毛不说,竟然还贪婪地想要把魔王的漂亮尾巴也一起吃掉。 “唔……” 阿瑞斯伸出手推了推,没用什么力气,眼皮很费力地睁开,却依旧看不见人。 只能抽噎一声。 “我讨厌你,可恶的塞西。” 被可疑生物弄得湿漉漉黏糊糊的空气凝滞了一秒,然后“它”便吞-吃得更起劲了。 阿瑞斯:“……” 第120章 那亚德西莫便当一当火焰 魔王陛下早上起来的时候发了一场大火, 原因很多众说纷纭。 而据一只不知名的白发魔族透漏,这一切的根本原因在于魔王的寝宫里进了“贼”。 淫贼。 “滚出去,再拿那些奇奇怪怪的药膏给我, 你们就死定了!” 整个王宫最豪华宽敞的床上, 坐着一名有着黑色长发的魔, 他的手脚皆被长长的锁链束缚住了,缠绕在白皙到显得有几分苍白的皮肤上时,显出几分让人想要凌虐的情-色感。 再加上用来遮住眼睛的, 与发色相同的黝黑丝带,以及不自觉咬着的红润嘴唇。 以及……从松松垮垮的里衣中隐隐泄露出来的各种暧昧痕迹。 又漂亮又危险,却没有魔敢产生任何亵渎的想法。 除了始终守在门外似笑非笑的撒尔大人之外, 那只状似控制了魔王陛下,整天神出鬼没的金发天使也是十分吓人。 嗯,当然还有一个理由。 魔王陛下他会揍人。 真的揍的那种。 被派进去劝说魔王涂抹药膏的奴仆们, 满脸激动地进去,鼻青脸肿哭唧唧地出来。 门打开的瞬间, 奴仆们屁滚尿流地跑出来, 顺便还带着他们带进房间中的各种药品。 撒尔刚站到门口,便差点被几瓶迎面而来的药膏盒子砸中。 大概是感受到了是撒尔在门外, 魔王陛下没有丝毫收住力气, 看似脆弱的药膏刺破空气直直撞过来, 如果撒尔没有聪明地选择侧开身体,而是下意识伸手接住,估计手掌都能被砸出个洞来。 药膏砸到了门外,直接击倒一整面墙,听到身后传来的巨大轰塌声,饶是撒尔也忍不住嘴角一抽。 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胸口后, 撒尔施施然地走到了魔王的身边,猩红的眸子仗着面前的小家伙看不见,很是幸灾乐祸地打量着他身上的“惨状”。 “听早上来送饭的奴仆说,你身上‘伤’得不轻?”明明就是这只老不正经的家伙什么都知道,还是谣言的传播者,结果他反倒还眨巴着眼睛装无辜:“真是可恶,到底是谁敢夜袭魔王寝宫。” 阿瑞斯心情不好,不想搭理他,感受到撒尔不怀好意的目光后,才动了动手,用毯子将自己盖住。 “哎呀哎呀,瞧瞧这些青青紫紫的,真是可怜。”但偏偏撒尔还要凑上来,将魔王的手臂从被子中拎出来看,边看边夸张地叹息:“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阿瑞斯抽回手,按理来讲只要他想,这些甚至完全和‘伤口’沾不上边的痕迹,瞬间便能够消失。但不知道亚德西莫是怎么做到的,硬是将这些痕迹给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