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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并非空穴来风,不算是谣言。” 楚言顿了顿,问道:“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林姐倒吸一口气:“这个嘛……” “今年我们真的没有招聘的headcount了,把你转去其他部门也不太现实。所以,我希望你可以主动辞职。” 楚言觉得荒唐透顶:“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我要辞职?” 林姐斩钉截铁:“我理解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但确实是因你而起。” 说完,她不给楚言说话的机会,直接起身,道:“这两天周总出差了,请你在他回来之前给我答复。” 然后,扬长而去。 整个下午,楚言都没有工作的心情。 她想过要不要去寻求周慎辞的帮助,可若那样做,岂不是更加坐实了自己利用私人关系破坏公平的事实? 傍晚时分,日落熔金。 霞光洒在已经半空的停车场里,有种冷清的感觉。 楚言带着念念开车回家,或许是因为心绪不宁,差点儿在门口擦到一辆停在路边的车。 还好她反应迅速,及时踩了刹车,才避免了剐蹭。 可还没喘口气,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主驾上走了下来。 夕阳下,男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 他白衫灰裤,偏偏长相又略带妖冶,透着雅痞的味道。 “学长?” 贺靳西似乎专门在等楚言,径直向她的车走来。 楚言摇下车窗,和他打招呼:“你怎么在这儿呀?” 贺靳西躬下身,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楚言的车顶,笑着说:“我给你发信息,你没有回,我只好守株待兔了。” 楚言有些不好意思:“今天事情有点多,没来得及看手机呢。” 贺靳西道:“我就是因为这个来找你的。” 楚言抬眼:“什么?” 贺靳西道:“我听我姨说了。” 楚言了然,这是坏事传千里啊。 “你还没吃饭吧?要不要边吃边聊?”贺靳西提议。 “好。” 他们找了一家人不是很多的简餐厅,点了两份套餐。 楚言没什么胃口,就把食物切成小块,一点点喂给念念。 贺靳西眼底淌过歉意:“我先替小姨和你说声对不起。” 楚言无奈地笑了笑:“不必,这是她的工作。” 贺靳西又说:“其实这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圈子里本来就有小人说三道四,上周更是有人亲眼看到周慎辞送你去医院,这事儿一下就传到凌家千金耳朵里了。” “凌家?” “对,就是周慎辞的相亲对象。她的姨夫是周慎辞集团的股东之一,我估计是动用了关系,想让你离周慎辞远一点。” 楚言给气笑了:“就是说,她身为‘关系户’,想让我这个‘关系户’滚蛋?” 贺靳西:“可以这么说。” 说着,他解锁手机,将屏幕转向楚言,“说到底都是我欠考虑,所以我想做点什么来弥补。” 楚言扫了一眼,问:“这是什么?” 贺靳西道:“我听说这事儿之后就联系了我的朋友,请他们帮忙留意比较好的工作机会,这是目前的几个。” 楚言没有看,当即将手机推了回去。 “我不打算走。” 贺靳西语重心长:“小言,如果你坚持在君杉待下去,可能对念念也不好。” “你现在是单身母亲,若是流言越滚越大,波及到念念怎么办?” 楚言心脏一颤。 她明白贺靳西的意思,万一有人怀疑念念的身世,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小言。”贺靳西轻声喊她的名字。 “你没有错,但你也要学会保护自己和念念不是吗?” 楚言看向他。 “逃避不是保护。” 贺靳西停顿片刻,抬手收回了手机,道:“决定由你来做。” “不过请一定记住,无论如何,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那晚,楚言毫不意外地失眠了。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枕头都快被揉烂了。 她是堂堂正正进的君杉,不必亏心,念念亦没有理由夹着尾巴做人。 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一股冲动涌上脑门,她拿过手机,给周慎辞发去了信息。 【你知道他们都在传我是你前女友吗?】 过了十分钟,周慎辞回了一个符号。 【?】 楚言更加不爽:【这就是你的态度吗?】 周慎辞这次回的很快:【等我回来】 这次连标点符号都没有,一如往常的惜字如金。 回来? 楚言心说,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还能等着你不成? 气得她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将被子蒙过了头顶。 第二天,楚言顶着俩黑眼圈走进了办公室。 八卦的传播速度极快,一时之间,不只是特装实验部,整个君杉都变得窸窸窣窣起来。 楚言相信这不是她的错觉,就连中午去食堂打饭的时候,阿姨都多看了她两眼。 就算是当年在京大,她也不曾受到过如此集中而赤裸的审视,好像她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必须被钉在耻辱柱之上才行。 下午,楚言和平常一样去做实验。 碰巧遇到有张实验机床出了点儿小故障,她便去找师傅维修。 师傅一来,先是东敲敲,西摸摸,把机床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然后,皱着眉道:“你违规操作,把机床弄坏了。” 楚言一头雾水:“我没有啊。” 师傅问她:“你是不是之前经常没有把他置零就直接关机了?” 楚言道:“这个型号的机床不需要置零操作。” 师傅回呛:“你懂机械还是我懂机械?弄坏就弄坏了,赔不就完事儿了?怎么还想搞特殊呢?” 楚言一股火窜了上来:“师傅,说话要讲道理。” 师傅估计是想帮已经被辞退的前工友“讨公道”,直接吵吵了起来。 “谁和你讲道理?你害老王的时候也没讲道理!” 争吵声太大,惊动了旁边部门的员工,林姐也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林姐问。 师傅恶人先告状:“她操作不规范,把机床弄坏了,还想赖我头上。” 楚言欲解释:“不是这样的……” 林姐却打断了她:“楚工,这张机床要二十万的。” “我没有错。” 楚言深吸一口气,“我可以联系厂家,和设计师确认这一事实。” 林姐眉毛拧在一起:“我觉得没有必要,徐师傅也是经验丰富的高级技师,没必要匡你。” 接着,她又摆出一副为难的模样:“你现在实习期都没过,就犯这样的错误……” 楚言读出了她的言下之意。 她冷笑一声:“所以你想我引咎辞职吗?” 话音刚落,一道低沉冷清的嗓音划破了沉闷的空气—— “谁要辞职?” 几人回头。 只见周慎辞一身极简西装,立在实验室门口,削薄的唇线拉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