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备用网站 最新地址 获取最新地址。

分卷阅读100(1 / 1)

说,爸爸他很有可能是被他们……” 没有说完,胃部就传来一阵强烈的不适,她蓦地推开车门,冲向了路边的绿化带。 “呕……” 她蹲在地上,不停地干呕,却吐不出任何东西。 周明礼紧随其后,躬下身,一手撩起她的长发,一手顺着她的后背。 他很是自责,道:“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这些。” 桑迩摆了摆头。 待心情平复少许,她抬起了眸子。 “不,谢谢你告诉我。”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接着,她忽然无力地笑了一下,“我甚至,有时候还会幻想他在某个我不知道的角落幸福地活着。” 她的语调很平,嘴角弯起的样子也很温柔,却没有一丝轻松的痕迹,只有连阳光都无法照亮的阴郁。 周明礼没再说什么,只是将她揽进了怀里,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口。 桑迩倚着他,安静了好一会儿,突然说:“这个世界好奇怪啊。只要有权利、地位,就可以随意地毁掉别人的生活。作为平民,哪怕是本分地活着,也要时刻提心吊胆,生怕不幸会无端地降临。” 她看向周明礼的眼睛,“难道对于普通人,除非愿意同流合污,成为上位者对准他人的武器,才能寻得生存的缝隙吗?” 周明礼望着她。 从那双清澈得可以望穿心底的瞳眸里,他好像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 他也曾将她看作工具,也曾让她如履薄冰。 沉默良久,他缓缓开口:“那么这一次,让我成为你挥向他们的利刃吧。” 桑迩微微一怔。 周明礼的眼中透着淡淡的苍凉:“无论结局如何,我希望你日后想起我的时候,不仅仅是个无可救药的混蛋。” 桑迩稍稍拧起了眉:“日后?什么意思?你又要跑了?” 周明礼愣了半瞬:“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就好。不然,”桑迩伸出食指点了点他心脏的位置,“我就是去阴曹地府也要把你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揪出来。” “噗。” 周明礼猝不及防地被逗笑了。 他低下头,亲她的眉心,“迩迩,我不离开。” 桑迩不买账:“你老骗我。” 周明礼道:“再 也不会了。” “因为,”他的目光紧锁着她,“狗永远忠于他的主人。” 桑迩浅浅地笑了起来:“哪有你心眼这么多的狗。” 微风轻抚,在这个春天里,与新芽一同破土而出的,还有希望。 -- 刘西娅提供的情报很快就得到了验证。 前段时间,王浩确实从银行里购入了一批金条。 不仅如此,王浩、徐志磊和发改委里的几个干部最近还经常一起打高尔夫。 周明礼很快就锁定了几个可疑人士,但他现在自己就处于被调查的状态,经常白天要应付一帮老贼,只能晚上回家加班。 这晚,桑迩洗漱完,就躺在床上看书。 可时间已经快到十一点了,也不见周明礼的身影,她便准备去找他。 现在她的肚子已经隆起,虽然还没有到行动不方便的地步,但她明显比之前谨慎了很多。 可她脚还没迈出房间,刚一开门,就和周明礼撞了个满怀。 “哎哟。”她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周明礼吓坏了,赶忙伸手去扶。 “没事吧?这么晚了,突然下床做什么?” 桑迩不满地拍开了他的手,没好气道:“你说做什么?有些人大半夜了也不出现,也不知道是不困还是不想和我睡觉。” 周明礼笑着哄她:“我错了,我现在就来陪你睡觉。” 桑迩凑近闻了闻,没有嗅到沐浴露的香味。 于是道:“没有洗澡,不许上床。” 说完转身就要走。 哪知道,周明礼却拉住了她。 “迩迩,”他笑得有些无赖,“今天我的伤口有点痛,你帮我洗好不好?” 第53章 周明礼语调端得散漫,让桑迩对于他“伤口疼”的说法表示深深怀疑。 她问:“真疼?” 周明礼偏了偏头,唇角挑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是假的你就不心疼了吗?” 他这话问得狡猾,有种故意将陷阱摆在你的面前,却还摇尾卖乖求你来中计的感觉。 桑迩甩手,嗔道:“不心疼!” “嘶——”周明礼倒吸凉气,剑眉一锁,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 桑迩不买账,道:“又来这套!” 周明礼笑里透着一股痞劲儿:“对啊,你吃不吃?” 桑迩气呼呼:“不吃!” 周明礼却卖起了乖,用脸颊轻轻地蹭桑迩的手背:“吃一口吧,求求你了。” 桑迩一直自诩是不会被美色所蒙蔽的那一类人,但眼下看着周明礼那张精雕玉琢的脸,她却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叫“美人计,甘之如饴”。 “……就一口。” 浴室里,水汽氤氲。 周明礼裹着浴巾,躬身坐在凳子上面。 他的伤没有痊愈,按照医嘱,最好一周内都不要碰水。 所以他既不能淋浴也不能泡澡,桑迩只能用温水打湿毛巾,然后从上至下,一点一点仔细地帮他擦拭。 她不敢用力,每每碰到伤口,都只是轻轻地按压,生怕摩擦会让好不容易结的痂再次裂开。 暖气蒸腾,温度升高,白色的雾气缭绕于他们周身,人也变得有些晕晕乎乎。 桑迩安静地拂拭着周明礼的身体,他的肌理一如既往的分明流畅,线条恣意而硬挺,纵使被关了这么久,也只是消瘦了几分,反而多了些苍劲的骨感,充满着野欲。 慢慢地,她感到有什么在空气中发酵。 起初她以为是自己心绪荡漾而产生的错觉,可没多久,她便看到周明礼坚实的小腹愈发收紧,上面的青筋也若隐若现起来。 她忽然起了坏心思,动作也逐渐多了几分试探。 葱白的指尖在有意无意之间地滑过他未褪的淤青,触碰那纵横交错的伤痕,像是在花丛里轻盈跳跃的小兔,挑动着周明礼的神经末梢,在他的心尖上踩出一个又一个脚印。 “桑迩,”周明礼终于忍不住了,“差不多了。” 桑迩仰脸,天真无邪道:“没有啊,下半身还没洗呢。” 说着就要跪坐下去。 周明礼立刻扶住了她,眼神坚定无比:“不必了。” 他顿了顿,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道,“地上凉,你不能坐。” “哦~”桑迩故意拉长了音调。 她忽地靠近,饱满的朱唇几乎要贴上他被热气所湿润的唇瓣。 “那你是想换个地方坐?” 她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