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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 周明礼会意,抬了抬手:“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大块头:“是。” 桑迩敏感地察觉到了他们有事瞒着自己,待大块头离开,便问周明礼:“这次又是有什么内容不能告诉我?” 周明礼道:“你不需要知道。” 桑迩不服,绕到他的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要像上次我被假警察袭击的时候一样什么都不说吗?” 周明礼看着她,拉直的唇线却没有要动的意思。 桑迩拧眉:“为什么总是这样?你明明答应我要带我一起的。” 周明礼却说:“我没有答应过你。” 桑迩梗住,一时找不到好的理由反驳。 周明礼继续道:“你想知道刘西娅的消息,我已经告诉你了,剩下的,与你无关。” 语毕便准备离开。 桑迩却执拗地挡住了他:“就不能坦诚一点吗?” 周明礼声线渐凉:“有时候坦诚只会徒增烦恼。” 说完,他不再理会桑迩,径直走出了房间。 出了这事,大家都没有心情继续度假了,匆匆收拾之后便返回了京市。 似乎是在等他们似的,一下飞机,桑迩便接到了刘西娅的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消失了一段时间后的刘西娅态度好像发生了很大的转变。 那个曾经不分青红皂白先骂她一顿的人,接通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礼貌的问好。 “好久不见,转眼都是新的一年了。” 桑迩防备心很强,警惕地问道:“你找我不只是为了恭贺新禧吧?” 刘西娅也不墨迹,道:“确实。想问问你有没有空,出来喝个茶。” “喝茶就免了,”桑迩直截了当,“我们之间不需要这种没有意义的虚伪。” 刘西娅轻笑一声,道:“也对。” “那今天下午两点?地点你定。我们聊聊桑愈的事。” 她听起来胸有成竹,甚至不问桑迩会不会带周明礼来,俨然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被吓得连夜逃离京市的人了。 挂断通话,桑迩转向周明礼,道:“刘西娅要见我。” 周明礼并不意外,他倚在车门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我替你去。” 桑迩不解:“为什么?” 周明礼道:“让她成功离开香港是我的失误,我应当善后。” 桑迩不愿让步:“就算你要去,也是我带着你一起。这件事情的主体是我,请你不要再抢我的风头了。” 气氛本来有些严肃,经她这么一说,倒是变得松弛了一些。 周明礼脸上明显闪过了一丝惊讶,旋即竟是很短促地笑了一下。 “抢风头?你这个形容倒是有意思。” 桑迩眉心却依旧拧得像麻花:“不许笑,有件事儿你还没告诉我呢。” 周明礼作洗耳恭听状:“什么?” 桑迩问:“当时你和刘西娅说了什么,她才跑到香港去了?” 周明礼:“只是和她达成了协议,她不再来打扰你,我就不把她送进牢房。” 闻言,桑迩思索了片刻。 看来刘西娅如今已经不再忌惮周明礼了,她肯定是找到了新的靠山,才会上演这么一出“西妃回宫”的戏码。 “我自己去见她。”桑迩忽然说。 周明礼微愣:“嗯?” 桑迩道:“不打算带你了。毕竟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和你无关,免得徒增你的烦恼。” 最后一句话她尤为加重了咬字,像是故意强调一般。 周明礼放下手臂,欠了欠身,目光带着些意趣:“这算是在报复我?” 桑迩偏过脸不看他:“随你怎么想。” 但她心里想的却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况且,依现在的情况看,如果周明礼在身侧,反而不好套话。 周明礼也没有坚持,只是说:“我送你过去,你自己去谈。” “行。”桑迩同意。 下午,桑迩和刘西娅约在了一处咖啡馆见面。 周明礼将车停在外面正对着落地窗的位置,然后对桑迩说:“选靠窗的位置。” 桑迩问:“你是怕我又被她绑架?” 周明礼看了眼她,道:“我猜她没那胆子,倒是你,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桑迩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道:“我不会趁机逃跑。” 周明礼似笑非笑:“我还没说你要跑,就这么急着自爆?”???阯?????????????????????n??????②?????????ō?? 桑迩并不踩他的套,道:“除了这个,你还会担心什么?” 周明礼沉吟一声,然后竟是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去吧,有事的话,给个信号,我就会过来。” 桑迩没有躲,但条件反射地眯了下眼睛,再看向周明礼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眼中多了一点淡淡的无奈。 她怔了怔。 周明礼不再说别的,下车后替桑迩拉开了门。 恰好此时刘西娅也到了。 她从玛莎拉蒂中走出,隔着好几辆车的距离便揶揄起了桑迩:“哟,结了婚就是不一样啊。老公亲自接送,真是甜蜜。” “对了,”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还没祝你们新婚快乐呢。” 桑迩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道:“大可不必。” 刘西娅却无视了桑迩的冷淡,耀武扬威地走了过去,口气充满得意:“周总,想不到我们还能再见面呢……” 桑迩最看不惯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她直接上前一步,横在了周明礼面前,对刘西娅说:“要和你见面的人是我,别在我老公面前找存在感。” 刘西娅一愣,到嘴边的话又给堵了回去。 周明礼也倍感意外,视线不由地望向了桑迩。 但桑迩没有意识到他在看自己。 她此时打起了 十二万分的精神,如临大敌一般盯着刘西娅。 刘西娅呆了半会儿,才讪道:“那我们进去说。” 可能是因为在工作时间,店里客人很少,显得非常安静。 二人进店后坐定,刘西娅先发制人:“我就直说了吧,我不打算放弃桑愈。” 桑迩觉得讽刺:“放弃?说是抛弃才更合适吧。” 刘西娅长叹一声:“我知道你对我的成见很大,我也懒得去说服你。只是桑愈怎么说都是我的亲骨肉,我不能就这样任由你把她带走。” 桑迩拧眉:“你什么时候在乎起这件事了?” 刘西娅道:“我一直在乎。之前要送她去疯人院,是为了威胁你,但现在肖家已经不存在了,联姻的事儿也没有了,我自然没有再威胁你的必要。” “而且,”她顿了下,继续说,“大家不都是这么说的吗?人一旦有了钱就会想着做善事,如今我是金贝有限公司的老板了,多多少少也想做点好事积积德。那照顾桑愈不就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