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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地抬了抬下巴。 “好玩不?” 周明礼黑着脸道:“给我起来。” 桑迩还故意逗他:“就不……” 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响声,不远处的天空里,几团绚丽的烟花相继绽放。 桑迩一怔,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不过很快她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问周明礼:“我们的烟花呢?” 周明礼:“……你先起来。” 这次桑迩的行动很麻利,“蹭”地一下站直了。 然后催促周明礼,“快点快点,不然放烟花的位置都让别人占了。” 周明礼有点无奈:“这里很宽阔,不用着急。” 两个人把散落在地上的烟花捡起来,又往前走了几步,找了个没有遮挡的地方。 除了他们,远一点的地方还有几波人,不过大家都默契地离得很远。 烟花种类很多,桑迩挑花了眼,最后还是选了最平常的仙女棒。 周明礼掏出打火机,帮她点火。 随着“嗤”的一声轻响,金色的火花骤然迸发,映亮了桑迩弯弯的笑眼。 她挥动手臂,在空中划出光的轨迹,像是魔法,又似流星。 “哇。”她轻轻叹道。 没有什么多余的意义,只是纯粹的快乐。 这时,忽闻周明礼喊她:“桑迩,看这里。” 桑迩回眸。 就在那个刹那,咻咻几声,光点拖着小尾巴腾空,在到达某个高度的瞬间突然炸开,蓝色的光瀑倾泻而下,好似银河决堤,万千繁星坠入人间。 桑迩震撼。 她忘记了言语,甚至没功夫感叹,只是静静地望着天空,任星光落入澄澈如水的眼底。 最后一批烟花入空,轰轰烈烈地绽出光的画卷,完成了完美的谢幕。 闪闪的光粉缓缓飘下,隐匿于黑夜之中。 万物重归平静,除了他们,无人知晓这片夜空方才有一场华丽的演出。 良久,桑迩自言自语般喃喃:“绚烂过后的寂寥,比孤独更孤独。” 她的声音不大,却依旧被听的清晰。 这时,一个微小的光束亮起。 桑迩侧过脸,恰好撞进了周明礼深邃的瞳眸。 他朝她递过来仙女棒,道:“孤独的话,就点亮下一根。” 桑迩垂眼:“但烟花总会燃尽的,不是吗?” 周明礼却说:“那到时候,天也该亮了。” 桑迩怔了一下,然后扬起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你说的也是。” 他们又玩了一会儿,直到觉得有些冷了,才回到了车里,向家的方向行驶。 桑迩一吹暖气就犯了困。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度迷迷瞪瞪睁开眼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 她定了好一会儿神,才确定那是她和桑愈住的公寓。 周明礼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有点儿渴,准备去倒点水喝。 下床的时候却瞥见了床头柜上放着一张便条。 字迹苍劲有力: 有事,再联系。 桑迩:“……” 怎么感觉像是不负责任的渣男? 但转念一想,还是很开心的。 他忙他的,就不会来烦她了~ 于是桑迩算是过了几天“好日子”。 虽然周明礼的手下们寸步不离,她没什么机会再策划逃跑,但气氛还算和谐。 况且斗了这么久,她也想偶尔放松一下,重新蓄能。 春节期间,京市举办了很多庙会活动,桑迩很少凑这个热闹,但今年却意外的有点儿感兴趣,她便决定带桑愈去逛逛。 于是,除了姐妹俩,周明礼的手下们也都出动了,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向庙会现场进发。 为了不打扰别的民众的庙会体验,手下们出门前进行了周密的保护计划。 他们不会紧紧地跟着桑迩和桑愈,但会在合适的地方进行“盯梢”,确保她们的安全。 庙会里的东西大同小异,美食小吃,传统的手工艺品,还有舞龙舞狮等民间艺术节目的表演。 ? 如?您?访?问?的?网????發???????不?是?í????ǔ???€?n???????Ⅱ?5?????o???则?为??????????点 虽不算新,但最重要的气氛渲染得极好,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桑迩和桑愈停在一处卖冰糖葫芦的小摊面前,刚准备选一根,就听到有人喊她。 “桑小姐。” 桑迩扭头一看,居然是徐志磊。 “徐伯伯?”桑迩打招呼。 “新年好啊。”徐志磊笑着问好。 桑迩也回应:“新年快乐。” 徐志磊看向桑愈,问:“这位是?” 桑迩答:“她是我的姐姐,桑愈。” 徐志磊点点头:“原来如此,幸会。” 说着就朝桑愈伸手。 桑愈脸色微变,眼中多了几分惊恐。 桑迩赶忙上前,将她挡住,道:“徐伯伯,我姐姐怕生。” 徐志磊也不强求,收回了手。 他换了个话题:“近来还好吗?我听说明礼最近和你闹得很不愉快?” 桑迩敷衍:“还好。” 徐志磊却语重心长地说:“桑小姐,你和我女儿差不多大,我看你就像自己的孩子,有些事情还是想提醒你,你可别怪我这个老头话多啊。” 桑 迩稍微愣了一下,道:“徐伯伯请讲。” 徐志磊道:“可能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女儿曾对明礼芳心暗许,明礼也不曾拒绝,但我看着明礼长大,对他的秉性十分了解,作为一个父亲,我是不愿意将女儿交给他的。” “你可能会觉得我心狠,但我也有我的顾虑。明礼打小就不愿受束缚,做事我行我素,不考虑他人感受,若只是在个人生活中如此也就罢了,但成年后他越来越猖狂,甚至已经踩上了法律的红线,我也怕女儿遇人不淑,于是百般阻挠他们的事,最终给彻底搅黄了。” 桑迩听完这洋洋洒洒的一席话,思考片刻,问道:“所以徐伯伯您给我的建议是什么呢?” 徐志磊道:“建议谈不上,更像是忠告吧。几次接触下来,我觉得桑小姐和明礼并不是一路人,希望你能近朱者赤,至少不要近墨者黑。” 桑迩一针见血:“徐伯伯是在劝我离婚吗?” 徐志磊也不拐弯抹角,道:“是的。明礼对你暴力相待,我也实在看不出他有多爱你。不仅如此,你被假警袭击,和他也脱不了干系。” 桑迩问:“请问您能细说吗?” 徐志磊道:“事关敏感信息,恕我不能多言。但我确实觉得桑小姐不是坏人,所以才出言提醒,还希望你可以把今天的对话的内容保留在我俩之间。” 桑迩没有继续追问,应道:“好。” 告别徐志磊后,桑迩总觉得有些蹊跷。 徐志磊几乎可以算是明示她,周明礼有违法行为,劝她趁早割席。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