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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亮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林律师。 他按下通话键,林律师的声音便通过话筒传来:“周总,已经查明了。桑小姐名下并无负债,那笔欠款是其养母刘西娅所借,但刘西娅一口咬定这钱给了桑小姐,所以现在她也有被追加成被执行人的风险。目前看来,如果赶在诉讼发生之前完成交易,那么此事不会对收购清江创业园区的楼产生影响,交易结束后,您按照合同与其离婚进行切割即可,这样她发生什么事,都与您无关了。” 周明礼没有说话,而是不动声色地向屋内晃了一眼。 桑迩正趴在桑愈的房间门口,歪着脑袋和桑愈逗闹。 她的肌肤瓷白,唇形饱满圆润,却缺乏了几点血色,看起来略显倦怠。 但是她眼中依旧闪着光,嘴角也噙着温和的笑容。 周明礼敛回了目光,削薄的唇微动,缓缓开口:“交易继续。” “好的,周总。”林律师应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想和您报告,是关于那段录音的。” “说。”周明礼示意。 林律师道:“我已经找专业人士鉴别过了,录音不是合成的,但录制的时间被人篡改过。您的推测没错,应该是有人想利用债务威胁桑小姐,目标就是她手上的那栋楼。 ” 周明礼闻言,并没有表现出意外,只轻飘飘地道:“知道了。” 说罢,便挂断了通话。 接着,转身就要下楼。 他丢下一句:“有情况和我汇报。” “好的!不过……”利奥小跑上去,“您不和嫂子说一声就走了吗?” 周明礼头也不回,道:“没有必要。” -- 大概是累了,桑迩陪桑愈玩了一会儿,便倒在床上睡着了。 她好像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但全都记不得内容,醒来后只觉得头脑发胀,心情也很差。 她正坐在床沿缓神,就听到门被敲响。 利奥的声音从外面响起:“桑小姐,吃饭啦!” 桑迩没有胃口,道:“你们先吃吧。” 利奥一顿,显得有些为难:“可是,老大吩咐我,说一定要督促你按时吃饭。” 桑迩眉头拧起。 又是他。 先是来接自己,然后是请月嫂,现在又关心起她的饮食了? 他到底在做什么? 是想表现出对她的关心吗? 但催着自己打胎的人,不就是他吗? 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 她越想越烦躁,声音不自主地扬了一点:“和你们老大说,叫他别烦我。” 利奥意识到她的不悦,默默地离开了。 桑迩见门外没有声音了,又倒向了枕头,将被子盖过自己的脑袋,试图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安全的去壳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 门外再次传来了敲门声。 桑迩以为是利奥,深深地做了个呼气的动作。 她也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太差,想着整理好情绪,好好和人家说话。 她踩着拖鞋,走过去拧开了房门。 “什么事……” 可话还没说全,她就愣住了。 门外站着的赫然是周明礼。 他还是和下午一样的衣服,似乎还带着寒气,应该是刚从室外进来。 “你不是走了吗?”桑迩有些许的错愕。 周明礼却并没有回答她问题的打算,沉声问道:“为什么不吃饭?” 第18章 桑迩本就不爽,被这么一问,像极了往装满火药的桶里丢了根燃烧棒,直接炸了。 她莫名其妙:“你到底在意些什么?” 周明礼先是一顿,旋即语调也凉了下来。 “这是你自己的身体。” 桑迩道:“对啊,这是我的身体,和你有什么关系?” 但紧接着她又纠正,“不对,是有关系,你现在可是操控着我的身体呢。” 周明礼半眯起眼睛,下巴微扬:“什么意思?” “不是吗?”桑迩反问,“你说要我打孩子我就要打,这不是控制是什么?” 纵使谎话成篇,但被躁郁的情绪感染,她说这话的时候心脏砰砰直跳,连声线都有些发抖。 周明礼的表情逐渐令人捉摸不透:“看来你挺不舍这个孩子的。” “对。”桑迩直接承认。 “没有哪个母亲会愿意杀死自己的孩子。” 周明礼微不可查地僵滞了半秒。 “那是协议。”他一字一顿,“桑迩,我没有义务去照顾你的情绪。” 桑迩心尖一颤。 旋即,她道:“那就别干这些没有意义的事。” 她的音色寒凉如冰珠,仿佛要将人的心冻硬。 周明礼许久没说话,目光停留在桑迩脸上,不知是想看出些什么。 “现在我可以休息了吗?”桑迩问道。 无人回应她的问题。 她索性把这当做是默认,直接关上了门。 周明礼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桑迩并不知道。 但晚上睡前去洗漱的时候,她打开门,却看到门口摆着一个托盘。 上面放着一杯已经凉了的白开水,还有几盒药片。 补血、消炎、抗生素。 桑迩微微蹙眉,但还是把它们拿进了屋。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震了一下。 是肖建仁发来的信息。 【人呢?消失了?想和我在法庭上约会了?(微笑)】 桑迩不由得拧起了眉心。 她拨通了肖建仁的电话。 肖建仁接的很快。 他语气吊儿郎当:“我发现了,对你这妮子必须来硬的,不然你都不理人的。” 桑迩没有心情和他打趣,冷道:“你答应给我一个月的。” “是,”肖建仁说,“但我突然想到,这空口无凭的,我就这么答应你,着实有点儿不公平。” 桑迩直截了当:“你要什么?” 肖建仁道:“见面说吧,电话里不方便。” 桑迩拒绝:“和你见面我不放心。” 肖建仁又说:“那你说个地方。” 桑迩思索片刻,选了一个早上就很热闹的地方。 “晨鼓公园。” -- 第二天,桑迩很早就起来了。 但她准备出门,经过客厅的时候,却愣住了。 只见周明礼躺在沙发上,袖口散散解开,倦慵疲沓地阖着双眼。 光线透过窗帘打在挺直的鼻梁上,描摹出立体俊逸的轮廓,浑身疏离散去,看着比醒着的时候少了几分锋芒。 他怎么没有回家? 回想起昨天那种种反常的行为,桑迩忍不住再次拧起了眉心。 “要凶就凶到底啊。”她小声嘀咕。 接着,她回房去了一张毯子,盖到了他的身上,还顺手将窗帘的缝隙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