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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总,公章我没找到……”美女哭了出来。 周明礼眸光冰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语气凉凉:“人赃并获,还有什么要说 的?” 肖总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仅剩的力量也只够他放放狠话了:“周明礼你小子别太得意,咱们走着瞧!” 周明礼轻蔑地勾了下唇,悠悠道:“晚辈拭目以待。” “不过,”他顿了下,“下次还请您直截了当一点,不要再用拙劣的美人计了。” 接着,他朝保镖抬了抬下巴,道:“送肖总和他的美人朋友回家。” 保镖立刻照做。 肖总无能狂怒,推开了保镖,还不忘挥动那肥硕的小臂以示威胁:“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他嘴里虽然这样说,可却比谁跑的都快,连滚带爬地跑出了酒吧的停车场。 美人也赶紧追了上去:“肖总先别走,把尾款结了呀!” 肖总气急败坏,边跑边骂:“妈的事儿都没成,你还有脸问我要钱?” 美人委屈极了,但依旧穷追不舍:“肖总,话不能这么说呀!你至少把迷药的钱报销了吧!我可是谨遵你的嘱咐,下了平日里三倍的剂量,花了好多钱呢……” 肖总翻脸不认人:“下那么多药也没放倒他,废物!” 美人怒了:“哎,你这人……” 他们越跑越远,吵吵嚷嚷,却被潇潇的寒风吞没,周围不一会儿便恢复了清净。 一个保镖恭敬地问:“周总,回应天悦府吗?” 周明礼眉头微蹙,从烟盒里摸出一支烟,放入唇间。 保镖见状,立刻上前,掏出打火机,单手掩风,替他点烟。 金属机身在夜里反射出冷光,蓝冰色的火焰映出周明礼落拓矜冷的侧颜。 他深吸一口烟,沉沉道:“不用。” 今晚为了让姓肖的露出马脚,周明礼不惜以身入局,故意喝下迷药,终于把对方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奸细揪了出来。 虽说是成功了,但身体终归还是有些不适,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心悸,太阳穴也隐隐作痛。 并且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应天悦府离这里有将近一小时的路程,明早还要过来谈楼盘交接的事情,不如在这里将就一晚。 反正这个酒吧也是他的。 “帮我叫个医生。”周明礼吩咐助理。 说罢,走进了酒吧。 此时,他已经开始微微有些耳鸣。 经理见他的脸色有些异样,不禁担心:“老板,您……还好吗?” 周明礼摆了摆手,道:“没事。” 他稍稍顿了一下,又说,“今晚我住这里。” 经理将周明礼送上二楼,又折返回吧台。 他没见到酒保的身影,便敲了敲桌子,问旁边的服务员:“哎,小李呢?” 服务员答道:“他去卫生间了。” 经理道:“那他回来你记得告诉他,老板今晚在,二楼不对外营业了。” 此时,在房间里的桑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时间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了,可所谓的顶帅男大却还没来。 连原本还剩大半瓶的威士忌见了底,酒精都蒸发成星星,围着她的眼睛跳舞了。 她抓起酒瓶,将最后一点酒倒入了杯中。 琥珀色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流下,像是她断断续续的思绪。 桑迩面若桃花,想象自己是腰缠万贯的风流客,仰起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液落在唇上,仿佛点绛的连串珍珠。 忽然,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撞开,吓了桑迩一跳。 她猛地抬头,朝门口望去—— 只见一个高大挺阔的男人正倚在门口。 他看到桑迩,似乎也有些意外。 “谁?” 他的嗓音清冽,却带着一股子狠厉劲儿。 就着走廊明亮的灯光,桑迩看清了男人的长相。 他五官生得极好,眉骨微起,眼眸狭长深邃,高鼻薄唇,面部线条干净利落,耳骨上黑色的曜石耳钉折射着低调的光彩。 皮囊虽是女娲的炫技之作,可表情却凶神恶煞,冷峻威严,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你就这样和客人说话的吗?”桑迩酒精上头,语调自然带着不悦。 周明礼愣了一下,不明所以:“什么?” 桑迩起身走过去,关上了大门,道:“别墨迹了,开始吧。” 周明礼想拍开她的手,可下一秒,眼前闪过白色,随即视野变得模糊,所有的事物都仿佛慢了半拍,甚至牵动出了残影。 他没有防备,一下跪在了地上,全身的血液却好似沸腾一般,疯狂叫嚣着涌进大脑。 桑迩一怔,以为是自己刚才的态度太差吓到了他,赶忙放缓了语气:“呃,迟就迟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需要这样道歉……” 周明礼很想骂人,但心脏却不住地狂跳,身上无端地燥热,犹如电流激荡过四肢百骸。 他用尽全身地力气站了起来,企图稳住身形。 桑迩见此情形,好心地上前询问:“我扶你吧?” 周明礼几乎是从喉间挤出一个字:“滚。” 他想要离开房间,但却头昏脑涨,连方向都无法分清,还没几步就撞到了床沿,一个重心不稳,狠狠地栽了下去。 桑迩不爽,刚想说些什么,却眼瞅着周明礼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自觉地扯开衬衫,躺了下来。 她不禁呆了半晌,接着想起了什么,露出了然的神情。 “虽然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但看在你有一副好皮囊的份上,给你一次机会好了。” 她缓缓靠近,用手指戳了戳周明礼,问:“小东西,准备好了?” 周明礼虽身体不听使唤,但意识还很清醒。 他掀眸,凌厉的视线扫过桑迩的脸。 “你喊我什么?” “小东西啊。”桑迩双颊酢红,笑得愈发灿烂。 “演了那么久,还是栽在我手里,难受吧?” 这句话她在心中积攒许久,要是能对继母说出,而非眼前空有皮囊的鸭子,就好了。 周明礼额头渗出了薄汗,强忍着不适,沉声质问:“是姓肖的派你来的?” 姓肖的是剧本里的反派? 好巧,她那相亲对象也姓肖。 桑迩眉心轻拧,不禁露出嫌恶的表情。 周明礼却以为那是被戳穿的尴尬。 “厉害。”他说,“可惜你还是晚了一步。” 桑迩不解:“什么?” 周明礼死死地盯着她,道:“合同已经签好了。” 酒精已经上头,桑迩的脑袋昏昏沉沉,只想快些进入正题,于是敷衍道:“是,签好了。” 接着,她单膝攀上床沿,跨坐在周明礼的腰上,纤纤玉指抵上了他坚硬分明的腹肌。 她睨着他,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