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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漂亮的面颊。 “……我应该不需要这么狼狈吧?”他诡异的凝顿一瞬,“但的确是变成水被运进来的。 ” 看她的脸色不好,他补充,“温泉水,听说萧家连夜要抽温泉水,我就知道是供给给你的。” “万一是他自己要用呢?” 就不怕钻错浴缸尴尬吗???? 而且! 不敢想如果她没偷溜出去找姜凛,就好好在浴缸里洗澡,忽然水里多了个水鬼搂住她,那她能吓得心脏骤停! 这么一想,她恨不得抽他。 他握住她打过来的手,稍微用力,将她扯地跌落怀中。他如同没有骨头架子的软趴趴生物,整个依附她的躯体,直至真切的、完整的拥抱她才长长的轻轻地叹了口气。 “说话啊。”宋初雪被他这么抱着,推搡他的胸膛催促。 许攸则咕哝两声,声音含糊不清,隐约分得清他是在叫她的名字。她只好抚摸他的腰身,试着感知他的体温,果然冰冰凉。 想把他推进浴缸,奈何他死死缠着她不放开,宋初雪妥协,跟着他一同沉入浴缸。 萧家的浴池格外大,叫它浴缸是宋初雪的习惯性叫法,实则这个浴池长宽各有五米,深约一点五米,素日里泡温泉格外舒服。 坠入浴池,两人在温热的水中相拥。 他覆上她的唇瓣,为她渡去氧气,她濡湿的裙子不知何时被脱掉了。 宋初雪在水下睁开眼睛,用力咬他的唇瓣,口腔里登时弥漫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挣扎着从水面探头出来,她圆润的脚趾抵挡在他的胸膛上,企图将人踹开,奈何力气实在没他的大,被他攥住脚腕,瞬时局势发生逆转,她的小腿被迫勾在他的腰上。 吓得宋初雪瞳孔地震,给了他一耳光。 “清醒了吗?”她问。 “…嗯。”他顶着一张巴掌印,耷拉着眉眼。 “顶着这幅勉强的模样,学谁呢!”宋初雪气不打一处来,“还有,你没又把你弟弟打死吧!” “你关心他?”他偏头问。 “…我关心所有人!” 许攸则黝黑的瞳孔轻轻盯着她,“太博爱,不好,初雪。” 宋初雪已经摆烂了,“若我不博爱,你都轮不到被我关心,我最该关心的应该是姜凛和萧斯礼,你跟许初宴就往后排去吧。” 他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 脸庞的水珠顺流而下,一抹无可奈何的淡笑浮现: “我知道。” “呵呵,所以你跟许初宴——” “…什么?你知道什么?” “所以,”许攸则意有所指,指腹轻轻的揉捏着她的脚腕,“我不是正在争宠吗?”企图把自己的排名上升那么一点。 “……” 所以一上来就往浴池里拉,不是真的想那个,而是争着要讨好她? 沉默了良久。 “许、许许许初宴呢?”宋初雪开口,没克制的结巴了好几声。 “他是废物,进不来。”许攸则面不改色,“这里遍布萧斯礼的禁制。” ……你在得意什么啊? 你不是钻水管偷渡进来的吗? “许初宴死不了。” “五份神明的共享生命结契在你身上,除非是寿命走到了极限,你不死,他们也不会意外死亡。” “……你快走吧!”宋初雪试图抽自己的腿,“要是被发现,打起来的话,我可不会帮你。”她这话说的理直气壮,毫不心虚。 “现在就走吗?”许攸则问。 他倾身靠近她,两人的身体愈发贴合,本就没穿什么衣物,彼此的体温交织,暧昧丛生。 宋初雪:“……” 许攸则目光微闪,放低声音,唇角弯出温润的弧度:“你犹豫了。” “啊啊啊没有啊没有啊!”宋初雪当机立断啊啊大叫,弯过身子逃也似的从他身下猫走。 身后,传来他低低地哼笑声。 勉强从浴池里爬出来,再度回首,水里哪还有男人的影子,唯有一池温泉水平静无波。 擦干身体,披上浴袍,宋初雪对镜轻拍自己的面颊,确认自己脸色正常,这才推门出去。 “这么久。” 萧斯礼就在门口一侧立着。 宋初雪心脏擦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垂手按捺下惊吓的心绪,若无其事的躲进他怀里,“温泉水泡的很舒服,差点睡着。” 若不是他的神态没什么变化,她都要以为他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立着不动是在等她的选择。 “泡久了对身体不好。” 身子一轻,宋初雪被萧斯礼横抱起,她连忙搂住他的脖颈以免自己身体不稳,“啊。” “你的身体现如今没什么问题,能自己一个人独立洗澡,值得夸奖。”他说话始终淡淡的,想来是已经习惯了声调没有起伏,只是,那道撇过来的目光似乎藏着一些什么别的思绪。 餐桌前,宋初雪被放下,萧斯礼竟然亲自喂她吃饭。 她不太习惯,不仅是被喂饭,更因为还坐在他的腿上。 垂着的小腿轻轻勾在一起,她来回的看着他的神态和表情。 餐桌上的菜很丰盛,对普通人类来说,这算是夜宵。 毕竟,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 “吃饱了吗?”他问。 “嗯,吃饱了。”宋初雪喝了一口他喂过来的果汁,是清甜利口的苹果汁。 “你不吃吗?”她疑惑。 “我没有味觉,这些东西,入口与嚼蜡没有区别。”他回答。 忽然提起这个,很奇怪。 宋初雪被他擦了嘴角,重新抱起来,心里划过一丝别样。 她想起来,萧斯礼很喜欢吃她吃剩的东西,或许对他来说,这样的食物更有味道? 正这么想着,卧室的门被轻轻关上,厚重的窗纱也‘嗡嗡嗡’的自动闭合。 卧室霎时间昏暗下来,床头的小夜灯还是宋初雪喜欢的那款,他弯腰轻拍蘑菇头,淡紫色的光笼罩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宋初雪脚丫子顿时缩进被窝里,上一次这盏灯让她有多尴尬,她现在还记得呢! 萧斯礼仿佛没打算给灯换个颜色,他随手解开领结上方的扣子,漆黑的西服外套被轻轻脱下,洁白的衬衣在紫色的光芒映照之下,隐约地显现出淡薄衬衣之下的腰腹。 手腕的表也被摘下,纤长的手指用力时,手背力透出若隐若现的青色,他低垂的眼睫如扇,挺拔的鼻梁宛若工刀刻画。 宋初雪神态微呆,手指紧张的捏紧被子,尽量使自己的目光纯然,可架不住他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跟前,做这等行径……这跟故意勾引她有什么区别? 紫色映进他漆黑的眸子中,熠出的破碎的光,蔓延下落至他的肩颈,身后的景致完全为之失色。 他解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