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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捧起它,宋初雪佯装认真的盯着它,“他是我的第一位伴侣,不心疼它难道心疼你啊?” 系统光团:“那你最爱谁?姜凛吗?” 宋初雪噎住,她没有过多思考,拉近与它的距离后,故意弥漫起一丝甜笑,“都最爱,他们每个人都在我不同的人生时间段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为什么要分谁最爱,谁稍微少爱一点?” “我本就不是天生的人类,博爱一点也不是我自愿的。” “这可怎么办?” 系统光团的光芒忽明忽暗,呆在宋初雪的手心一动不动。 而说出这样惊天之语的人,一脸的无辜。 “如果姜凛真的爱我,就不能介意其他人,”宋初雪晚起眼眸,“因为最开始就是他让我醒来的,我本可以当个没有自我意识的数据,不会痛苦,每天活在自我认知中的快乐里。” “那些男人,难道不是他亲手送给我的?甚至每一个,都是他自己物色的,他有什么资格介意?” 随着宋初雪的字字句句落下,光团的光芒逐渐暗淡下来,直至变成无光的圆润软体。 “我爱他,可我也不只爱他一个,这不是我的错。”她向来不是一个自我内耗的人,素日里便甩锅的理直气壮,此刻这些话半真半假的说着,也十分顺口。 “你说对吧?系统。” 宋初雪轻轻抚摸光团的脑袋,笑眯眯的求证。 光团一阵细微的闪烁,漂浮到她的额边,轻轻与她的贴在一起。 好半晌,它道:“你在故意气我。” 宋初雪与它拉开距离,环起手臂打量它:“不装了?不演了?” 它漂浮着,一动不动,也没有说话。 最悲哀的并非宋初雪方才说的那些挖心伤肺之语,而是他竟然会因为她承认她爱他…而生出隐秘的庆幸和欢悦。 良久,它开口,“我不是有意欺瞒你。” “世界融合的太突然,我没来得及安排好一切就被本世界的世界意志强行拉开。” “只将将来得及将自己的意识塞进这光团中。” “什么意思?”宋初雪表情凝顿。 “一个世界的生成,往往伴随着天道,但它不是真正意义上神的存在,而是一种极为虚无缥缈的东西。” 宋初雪:“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光团:“……差不多。” “总之,要遵循因果循环,也不可以插手人间之事。” 宋初雪来了劲头,“噢?那选中你当这个天道,是因为你在你们之中最厉害吗!” “不是。” “那?” 光团沉默片刻,“他们跑得快。” “……?”合着,你没跑的脱被抓走当壮丁了? 不会骂人也有不会骂人的劣处,要是时颐在这里,一定以‘贱人’这种美称称呼其他人。 不过也是,自动晋升这种事儿,怎么拒绝得来? 宋初雪瞅了瞅他现如今的光团身:“那你现在的身体在哪里?系统的意识不会被你挤没了吧?” 虽然姜凛跟系统是一个人,但当初她的记忆封闭时,系统也跟着封闭了,那它跟姜凛实际上也就成了完全不同的两个存在。 “身体消散在天地间了。”姜凛语气僵硬。 不用想,都知道这事是其他几个人默契之下的算计。 他这个被宋初雪选中的人,遭了其他几个人的恨。 可与其说是他被宋初雪选中,不如说他聪明,他不争不抢自愿排在最后一个,他忍耐诸久全因他知道宋初雪耳根子软、心也软,谁都能哄走她。 ——那自然排最后一个的赢面最大。 “系统的意识被封存在这团光团中,暂时沉睡。” “这还差不多。”宋初雪捏了一下个光团,“你若是把它给吃了,我跟你没完。” 它放低了声音,“我不会。” 宋初雪捏着光团,颇为不自在,听惯了系统那无厘头的呆萌声音,忽然冒出来这种沉稳的成熟男人声线,有一股莫名奇妙的反差… 陷入沉思着,等她再度回神,光团竟然变成了粉色。 原来是她无意识揉捏它太久了,如果姜凛的意识在光团里,那她一直揉捏它不就相当于她在—— 宋初雪猛地丢手,它失去依托往下坠了半米,悠悠然重新飘起来。 “……” “……” 两人对视着,皆沉默寡言。 “…不好意思。”悻悻然道歉。 他没有立刻回话,诡异的静默了好几秒后,“你的害羞,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我都摸不到规律。” 宋初雪下意识顶嘴:“那是你笨蛋,跟我有什么关系。” “还有啊你都变成粉色了,你难道不是害羞了?怎么光说我啊!” “居然还有男人不知道可爱到底是什么意思,从前缠着我,让我教了好半天。” 姜凛说一句,宋初雪顶了三句。 “现在知道了。”他道,“你很可爱。” 宋初雪:“……” 成熟男人,就连示爱,都这么含蓄,真可怕! 按照他的理解,可爱一词为‘可以爱的人’,按她的理解,可爱是‘令人会心一笑的人或者事’。 她正钻营着预备说些什么,姜凛忽的漂浮到她身侧,毛绒的光纤身体朝向正前方。 宋初雪的思绪被打断,跟着一同望过去。 漆黑豪车、笔挺的西服。 来人是韩助理韩开。 萧斯礼身侧的人。 宋初雪下意识捞住光团将其装进口袋里。 韩开看不见光团,还以为宋初雪是在给他打招呼,忙露出附和的笑脸,“宋小姐。” 宋初雪粗略点头,“离离呢?” 韩开侧身,车里的人一直没有下来,车窗缓慢摇下,露出一张面容昳丽的脸。 “花花世界乱人眼,我以为,宋小姐心里只有蛇、狼、羽毛和闹钟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话淡淡地,他的神态也淡淡地,整个人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淡感,可他漆黑的眼瞳却又一错不错的盯在她的脸上。 韩开不懂自家少爷到底在说什么,但总归是生气吃醋了的意思。 他忙跟着赔笑,将宋小姐往车里哄。 宋初雪囧,萧斯礼是最不会开玩笑的那种人,此刻的阴阳怪气溢于言表。 尤其是他形容其他人多为真身,说许氏兄弟是狼倒也没错,就连时颐他都没半句贬低,唯独轮到姜凛,一个‘闹钟’打发了…… …虽然她之前也把姜凛当表使过。 此时,闹钟本人被死死塞在口袋里,不许他出来半分。 “为什么要这么骂他。”宋初雪转移话题,讪讪然的圈住他的臂弯。 萧斯礼抽出手臂,“不知道。” 说实在的,萧斯礼是这么多男人中唯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