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1(1 / 1)
,仿佛宋初雪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仇人。 “我只是无聊,来看一看他罢了。”宋初雪讪讪然,有种出轨被老公当面抓到的心虚油然而生,“我已经准备走了,哥哥,你好辛苦喔,吃饭了没有捏?我们去吃饭饭吧!” 说着,她屁颠屁颠的迎上去,伸手欲揽他的手臂。 他轻轻挣脱,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这声哥哥,到底在叫他,还是叫我,你分得清吗?” 宋初雪沉默,宋初雪思考,宋初雪恼羞成怒。 “那你想怎样?”老娘不哄了!摆烂了! 许初宴呼吸凝滞一瞬,似乎没想到她如此没耐心,只服软了几秒钟而已便固态萌生,“我想怎么样?难道不是你想怎么样吗?”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以后不许再来了。” 还以为会说什么狠话,居然也只是‘以后不许在来了。’。 宋初雪松了口气,又有了底气。 “许攸则什么都没有了,难道不可怜吗?他都醒不过来了你还这么小气。”说罢,宋初雪轻哼一声。 “?”许初宴被这番言论惊到,手臂肌肉微微僵硬。 宋初雪躲着他走,与他拉开距离,“许家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你就偷着乐吧!” 怎么会有人在贬别人的同时还能暗自夸耀自己的? 许初宴几近气笑,也的确没克制住发出一道难以言喻的笑,“是我叫人开车去撞的他?” 宋初雪跟他讲道理,“如果不是他出车祸,还轮不到你,我说的有问题吗?” “是我叫人开车去撞得他?”许初宴重复,一字一句放慢语速,加重语调。 宋初雪瞪大眼睛,试图想出一个新的论点攻击他。 两人长久对视。 糟糕,没想出来,失败了! 不知过了多久,宋初雪气鼓鼓,“我以后不来就是了。” 许初宴也知道无法跟她计较太多,不再多话,只当这事没发生过,翻篇也就是了。 跟一个死人争又有什么用? 然而下一刻,宋初雪狡辩的话响在他耳畔:“其实是因为哥哥又出差,我看不到你,太想你了,所以到医院来看看他的脸缓解相思之苦。”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宋初雪,你撒谎不分场合,是张口就来吗?” 许初宴额角青筋暴起:“你真是个天才,能想出这种绝妙的句子让自己说话的可信度降为0。” “……”宋初雪欲言又止,有点委屈。 第55章 宋初雪在思考,她撒的谎真的有这么拙劣吗?可她都是本着一颗真心说出口的啊,怎么能算是骗人? 关键是,病床上的许攸则还躺着呢,她实在有点发毛,不敢再像刚才那样口出狂言,灰溜溜的跟许初宴离开病房预备回家。 病房的门‘咔哒’关上,一室寂静。 ‘滴、滴、滴’仪器上的心率有节奏的跳动,只是这跳动的速度渐渐放缓、变慢,平稳不过两分钟,随着一道长鸣‘滴——’,诡异的加速。 “砰、砰、砰…”心脏剧烈加速跳动。 病床上的手臂悄然鼓起青筋,竭力挣扎如困顿的迷途人企图苏醒。 手指颤颤巍巍,他的眼皮翻动,脖颈处皮肤火焰般通红。 仪器的鸣叫频率紧凑到一种程度,几欲爆炸。 却在下一秒,倏尔变得宁静。 护士站的护士正在垂头写笔记,揉了揉眼睛直起腰身,刚才是有警鸣声吗?怎么忽然又消失了,平静的诡异,是她连续加班劳累的出现幻觉了? 许家的那位是植物人,植物人是不可能会醒过来的,不是说绝对不可能,但几率太低太低。 “好可惜……”护士不轻不重的叹息,继续记笔记。 踏入阳光普照之处,宋初雪抬手遮挡视线,眺望远处的景致,“阳光真好啊。” 身后是住院区,那里只有许攸则一个人,这家医院事实上是许家的私人医院,只为了他个人服务,因此高楼盖的耀武扬威的,宛若科技研究所,一片白银色。 从里面出来,也让她倍感放松。 不知为何,可能是许家人天生爱压抑,不光是记忆中的许攸则,就连许家那两个长辈都是极重规矩的人,总之,这样不近人情的环境恐怕没人会喜欢。 许初宴逃离许家,也很合乎情理。 “不是说思念我?来医院只是为了睹物思人,”许初宴的声音冷不丁出现,“我现在在你身边,你却离我八百米远,你是要自己打破你自己的谎言吗?” ……你都说了那是谎话。 宋初雪气馁,暗骂他好无趣,冷冰冰的。 她不耐烦,两步‘哒哒’的靠过去,“我要吃锅包肉!”说罢,将自己整个人塞到他身边,双手并用环住他的臂弯,“我要吃锅包肉!” 手臂被她环抱,那股熟悉的香味沁入鼻息。 许初宴面色微妙的和缓。 “没钱。”他否决了。 “?”宋初雪刚要骂,忽而想起来这人的钱都在自己手里。 “那我请你吃叭。”宋初雪想起一出是一出,然而不等许初宴说话,她又飞速改变主意,“算了,给男人花钱倒霉八辈子。” 许初宴:“……”没记错那是我的钱吧。 “待会儿买了食材,奖励你做给我吃。”宋初雪不想让自己高兴的太明显,故意抿着唇褒奖似的,但那股兴高采烈仍旧从她的眉梢透露出分毫。 那股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表情… 许初宴瞧了会儿,抽出自己的手臂,轻轻搭在她的腰肢上。 “我不会做饭。”这句,他放轻了音量。 分明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宋初雪却觉得里面有那么一丝丝的尴尬和别扭。 “基地里会做饭的只有朝予焱一个人。”他补充道。 “朝予焱是哪个?”宋初雪下意识问。 “……”许初宴静默,看着她那张傻乎乎的脸:“问问题之前,先思考一下很难吗?” 基地里只有一个人会做饭,呃,“啊,是那个酒红头啊!” “他的名字好复杂,听起来很厉害。”宋初雪跟人并排走路有个毛病,总是不自觉挤别人,没几句功夫就挤的许初宴不得不将她抱的更紧。 显然,她这样无所察觉的小习惯取悦到他了,他爽了但他不说,只细微的摩梭她的腰线,转而问,“哪里厉害?” “啊?‘超预言’还不够厉害吗?竖一个招牌,能吸引好多老头老太太过来算命呢。” “…真是被你的逻辑征服了。” 两人的对话越拉越远,身影也逐渐远去。 身后的高楼建筑,某一个窗口上忽然攀上一只白的惨烈的手。 它在颤抖,不是因为终于斗过躯体沉睡的本能醒来的激动、亢奋,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