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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没影,宋初雪正想让明敕送她呢,没机会邀请了。 明敕驱车载着宋初雪从地下停车场出来,一眼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在十字路口边的炸饼摊边等待,小筐里夹了一流水的肉类,手一递,她义正言辞:“最近戒素!婶儿,十分钟能好吗?” 老板娘嘴角咧的大大的,笑容淳朴,一口答应下来,“能啊,五六分钟就好了。” 那客人不是唐明音又是谁? 明敕扶着方向盘:“……” 宋初雪扒着窗户:“……” 车窗被默默摇上来,宋初雪轻轻干咳,指尖摸了摸鼻子,“那些菜,明音好像吃不惯。” 明敕指了一下,迟疑问:“你要尝尝吗?宝宝。” “快走啦,让明音看到多尴尬啊!”宋初雪没好气白他一眼,她偷偷自己一个人出来买东西,奔的不就是不想让他们看到吗?她还不至于看不透这一点。 “哦。”明敕脚踩油门,驱动跑车迅速远离现场。 回到宋家,门口停着几辆黑漆漆的货车,宋初雪才想起来今天下午她跟明敕疯狂购物了。 “明天有什么安排吗?总要去学校吧。” 问话从驾驶位传来,声音夹着些许试探。 宋初雪的确有半个月没有到学校去,因为她实在不乐意上课! 但是明天不一样,明天是迎新晚会。 “去啊,”宋初雪扭过头,“你有节目吗?” 明敕偏头微靠着,语气转了个弯,“可以有。” 这意思就是看宋初雪想不想看了。 “就一天时间,”宋初雪眉宇拧起,“你是要即兴发挥吗?我想看什么都可以?” “奖励别人的不行。”他不假思索,语气没有半分凝滞。 “……” “你好自恋!” 即便是这样无语的白眼,也没能让明敕唇角的笑消融分毫,他也并不介意,“你是在质疑我的魅力吗?”说着,他瞧见了宋初雪转过来盯他的目光,识趣的转了话锋,“…不是在炫耀,你能不能吃一下醋?” “那你能不能吃一下醋。”宋初雪反问他。 “每天都在吃。”明敕去摸她的手,被一把拍开,“好不容易单独约会,为什么非要带上唐明音。” “她是女孩子。”宋初雪强调。 “也有可能是同性恋啊。”明敕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 “……?”宋初雪倍感无语,“你再说一句试试呢?” 明敕闭了嘴。 外面‘砰’得一声,搬货员没拿稳一个箱子砸落在地上,站在门口的佣人立刻大呼小叫起来,扬言要举报他,两方展开沟通交流。 宋初雪叹了口气,回想一下自己好像没买什么易碎物品,摔在地上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想了想,早些道别下车回家算了。 扭过头去,“明——” 话音未落,撞到一张大脸,唇部猛地一热,想要后缩下巴却被钳制住。 “你干什…唔…混蛋你!” “吓到你了?是你不让我说话。” 是道歉的语气,可他丝毫没有诚意,反而夹带刻意的腔调。 显然,他是在故意逗弄她。 宋初雪生气,心里发了狠的,猛地亲过去,在他诧异的愉悦之下用力咬他的下唇瓣。 “嘶——” 次日,欧式建筑风的学校充满了贵族气息,盛夏的燥热仍旧盘亘在这片天地。 明家的车一路畅通无阻,进入后区的停车场。 这对未婚夫妻一贯以来很受瞩目。 素日里与明敕相熟的人迎面过来,面露惊讶,“这么激烈…”他猝然停止话术,望了一眼明敕身旁板着脸无表情的宋家大小姐,“爱的印记呀这是。” 明敕下唇瓣的伤口有些结痂了,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整张脸帅气的完成度,即便是最简单大众款的校服,穿在他身上也犹如高定模特身上的礼服。 他摸了一下唇瓣,眉头微挑,“乱说话。”说着,他作势一副要出手的举动。 男生象征性躲,嘻嘻哈哈的,“开个玩笑啦,你们感情好,我比谁都高兴。” “我给你们留了靠前的位置,现在要进去坐会儿吗?” 宋初雪没有意见,两人在男生的接引下当真坐到了观台区最佳视野的位置,第三排正中间。 “他是承昀旗下的子公司负责人的儿子,最近跟你们家有项目正在接洽。”明敕坐下,面朝舞台整理了一下衣角,语气闲适。 “难怪盼着我们两个好呢。”宋初雪歪歪的靠在他肩膀上,目光无神。 承昀是明家集团的名字。 明敕把玩宋初雪的手,“昨晚没睡好?” “嗯……”宋初雪昏昏欲睡,来自他的身体有一股令人心安的味道。 或者是梦,又或者不是,她好像在攀登一座高峰,四周是寒冷的冬季,雪花四溢,寒风凛凛。忽然,她手攀空了整个人往下掉—— 她醒了,一个哆嗦。 明敕的视线来自上方,一手持着手机,一手轻轻抚摸她的发丝。 原来她侧躺在他大腿上沉睡着。 收起手机,明敕提起唇角漫不经心,“是掉悬崖了还是从楼边掉下去了?” “……”宋初雪坐起身,顺了顺额前的头发,“你怎么这么熟练,上课没少偷睡吧。” “我睡觉不用偷偷。”明敕似乎在回想,“只有睡到脖子痛的时候。” “学渣。” 明敕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宋初雪也是骂完才反应过来,明敕应当不是学渣的类型。 【男主明敕很早就自学完了全部课程,也不算自学,会说话之后明家便定制了全方位的培养计划,囊过英语、法语等多国语言,文化功课样样精通,从击剑、拳击、跆拳道到钢琴、画画等等全都有所涉猎,其中武术方面达到精通,其他也能达到入门级,在品鉴方面他拥有奇特的天赋,因此绘画方面更为突出些。】 ‘人跟人比得扔,教育资源得到这样大的倾斜,又有谁能不说是天才。’宋初雪抽了抽嘴角,‘合着,他的赛车天分都不是最突出的。’ 【是的,他玩赛车只是因为叛逆,活在规训之下难免渴望挣脱牢笼与束缚。我一早就跟你说他只是幼稚,但也是天之骄子哇!】 ‘不许学我说话。’ 【好的。】 迎新宴拉开帷幕,明敕居然要第一个表演节目。 宋初雪有些难言的茫然,直到他摸了摸她的脑袋消失在后台前。 舞台霎时间被黑暗笼罩,不多时一道灯柱从天而降。 舞台上出现一家洁白的钢琴,一道身形颀长的青年行至舞台中心,他甫一出现,观众席便燃烧起铺天盖地的尖叫和欢呼声。 宋初雪四处探头去看,尖叫的居然男女参半,并不全都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