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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如果不是祭司说每月要来这里一趟和其他人交流,他才不想和这些人战斗。 太弱了。 这些经受柱族最正统训练的人,还不如跟着安宁避世不出的艾斯迪斯的五分之一。 卡兹抬起头,看向天上的月亮,马上就要到满月之日了,它越来越像柱族无法靠近的太阳。 这具躯体的能力应该不止于此。 他应该可以更强、更强……强到连太阳都可以战胜。 洁白的月光洒下来,卡兹无端想起安宁过分白皙的皮肤。 她给人的感觉也像这月亮,没有任何攻击力,只是安静地待在天空上,发出一点微弱的光,可以遥望,却无法触碰。 卡兹伸出自己的手掌,五指并拢,将月亮盖住。 如果他能够获得征服太阳的力量,是不是也能让她的身体变好呢? 那他是不是,也能征服这轮与太阳一样高傲的月亮、也能获得她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掌心还滴落着旁人的血,卡兹站在旷野上,难以自抑地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把还想跟过来的蒙特尔等人吓住了。 “卡兹大人……怎么突然笑起来了。”随行的库里打了个寒颤。 “卡兹大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就会大笑,他一定是想起什么高兴的事了。”蒙特尔骄傲地挺起胸,他觉得自己是最了解卡兹的人了。 “看……卡兹大人摘了一束花!”泰帕克喊道。 “什么?!”蒙特尔情绪激动地撑起身体,凝视着山崖下的卡兹。 他真的摘了一束花!还随手用藤蔓将它们扎了起来! 他为什么要摘花,自己用吗?还是送给别人?! 蒙特尔越想越难以自抑,他恨不得直接跑下去。然而在此时,卡兹却朝他所在的方向冷冷地看了一眼。 那感觉如同坠入冰窖——蒙特尔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就是如果他再跨越卡兹设下的界限,对方会毫不犹豫地杀死自己。 他跌坐在地上,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伙伴们都围在他身边。 “会被杀、会被杀掉!”蒙特尔抱住自己的头,因为恐惧满头大汗,“我们和卡兹大人已经不在一个阶段了……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杀掉我们!” “我们都是神的养料!!” 卡兹没有再管那些人的反应,他走到了安宁和艾斯迪斯家所在的森林中,随手打猎了一只鸡和野兔,一路深入地下他们的房子中。 “卡兹!”艾斯迪斯正好推开门,“我正在想你会不会这会儿来呢!快进来,真是的,你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啊。” “昨天答应了要给你们带一些我做的东西。”卡兹笑着进门,视线跨过充满敌意的鹰,望向躺在床上的安宁。 她裹在一堆白色绒毛的兽皮中,显得整个人娇小又可爱。 此刻安宁还在睡着,纤长的眉眼舒展开,恬静而安详。手裹着被子蜷缩着,像洞穴里的小动物。 “她怎么还在睡?”卡兹压低声音问艾斯迪斯。 “姐姐今天早上有一点低烧。”艾斯迪斯熟练地拿着一块浸湿的毛巾擦了擦安宁的额头,“你还拿了花?太有心啦。” “啊,嗯……”卡兹感觉自己心口闷闷的,他也走上前,伸出两根手指贴在少女光洁的额前。 好温暖。 作为一种夜行生物,柱族的体温向来偏低。这样的温度,卡兹只在猫之类的小动物身上感受过。 他想起自己随手杀死的那只兔子,她也像那只兔子那样脆弱吗? 如果不好好保护,她也会轻易地死掉吗? 卡兹自己从来没生过病,也没见过别人生病。从同族身上触摸到这样的温度还是第一次。 ……艾斯迪斯身上一百度的高温不算。 “有空杯子吗?我倒一点水把花插到她床头,这样她醒来就能看到了。”卡兹强行把注意力转移开。 “有的有的。”艾斯迪斯随手就从混乱的桌子上找到一个陶杯。 卡兹嫌弃地看着里面的灰,去门外引出的溪水旁洗了洗杯子才用它来装水。 把花插到陶杯前,卡兹突然觉得有几朵花实在配不上放在这里。或许,也可以给花瓣上撒一些露珠,能让空气更清新,或者说更配得上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彂?抪????i????ū???é?n???????②????????ò?? 他又转身离开了。 安宁一直都睡得迷迷糊糊,昨晚一连预言了好几件大事,她的身体状况立刻就开始下滑。在朦胧间,她感觉到有人在照顾自己,先是湿润的毛巾,再是冰凉的手指,额前一下清明不少。 ……是谁? 她想说点什么,但嘴巴实在太干了,对水的渴求迫使她醒了过来。正在这时,她看到床边放着一个盛满水的陶杯。 ? 如?您?访?问?的?罔?????????????不?是??????????ě?n????????5?.?????m?则?为????砦?站?点 艾斯迪斯开窍了?都不用她指挥就能提前准备好东西了?? 安宁非常感动地把水全部喝光了,虽然有些凉,但马上缓解了嘴唇和喉咙的干痛。 正在此时艾斯迪斯和卡兹回来了。 “姐姐!你醒啦,有哪里不舒服吗?”艾斯迪斯立刻小跑到她床边。 “好多了,谢谢你为我准备的水,艾斯迪斯。”安宁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 “水?什么水?”艾斯迪斯困惑地问。 卡兹看向已经变得空无一物的陶杯,“你……该不会把这里的水喝光了吧?” “怎么了吗?”安宁感觉自己还有些难受,说话有气无力的。 艾斯迪斯看了看卡兹手里拿着的花,又看了看安宁手里握着的空陶杯,此刻终于反应过来:“姐姐!你把卡兹准备给你装花的水给喝了!” 安宁才发现卡兹手里拿着的花。 是一束饱含露珠的橙花,洁白的花瓣中央围绕着橙黄色的花蕊,像包裹着一个个小太阳一样。 常规来讲,露珠是要日出前才有的。安宁扫了一眼沙漏,现在才刚刚午夜。 他是特意去岸边找的露水吗? 安宁低下头,忍不住笑了起来,“谢谢你,卡兹。这杯水缓解了我的口渴,这束花让我感到心情舒畅。” 卡兹从来没有因为这种小事被这么坦诚地表示过谢意。“没,没什么。” 病弱的美人笑起来很好看,像一朵舒展开的昙花,卡兹突然觉得橙花有点拿不出手了。 安宁掀开被子,从床上站起来。艾斯迪斯连忙给她找一件衣服披上。 “我再去重新接一杯。”安宁扬了扬手中的陶杯,“一起去吗,卡兹?” 卡兹跟了上去。 离开石屋前,安宁晃过神来:“艾斯迪斯,做一点好吃的来招待人家卡兹。” “哦……哎?我不跟着去吗?”艾斯迪斯惊慌地问。 “家里要留一个人做饭呀!”安宁说完就离开了。 “咕啊——!”阿布冲艾斯迪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