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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太子!” 侍卫们作礼。 叶攸宁拂了拂手,道:“换班值岗的时辰快到了,都去忙罢。” 侍卫们连忙应声:“卑将敬诺。” 侍卫们应声散去,阿蛮红着眼睛,蹲下来,伸手去抓地上烂作一团的饭菜。 叶攸宁拦住他,道:“做甚么?” “饭……”阿蛮指了指,道:“不吃……肚子饿。” 叶攸宁温声道:“这些饭菜脏了,孤带你去食旁的好吃的,如何?” 阿蛮歪头,活脱脱一只狗子,欣喜的道:“好!” 叶攸宁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带着人往膳房而去,他总是隔三差五来膳房做两道吃食,喻隐舟已然吩咐过了,膳夫们对太子自然是毕恭毕敬,有求必应。 叶攸宁进了膳房,膳夫们立刻迎上来,殷勤的道:“太子,您让小臣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您看看,这会子已然蒸熟了。” 膳夫将笼屉揭开,里面竟然是馒头! 叶攸宁将蒸馒头的方法交给了膳夫,不过古代没有酵母,馒头难免有些发不起来,膳夫们虽然是按照叶攸宁的法子去做,但做出来的馒头…… 不太尽如人意。 有点子结实,也不白嫩。 在众多宫廷珍馐面前,简直黯然失色。 加之馒头没有香气,柳羡之看的一愣,道:“太子,这是……?” 叶攸宁挑了挑眉,道:“无妨,改善一下,还是有救的。” 叶攸宁取了几只“结实的”大馒头出来,将馒头放在砧板上,又取了几只鸡子,将鸡蛋液倒入小豆之中,撒入散盐调味儿。 馒头切成厚片,裹上鸡蛋液,入油锅一炸。 噼里啪啦—— 伴随着煎炸的响声,一股子焦香扑面而来。 “嗯?”阿蛮瞪大眼睛,仔细看着下锅的馒头片。 刚刚的“臭馒头”,这会子竟然变得表皮金黄,焦香四溢,颜值陡然拔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香!香!”阿蛮拍手,肚子咕咕叫,不停的吞咽着口涎。 叶攸宁将两面金黄的馒头片从锅中捞出,放在一面,继续炸其余的馒头片。 阿蛮实在忍不住,想要悄悄的捏一片偷吃。 “啊!”烫得一个激灵,缩回手去。 叶攸宁笑道:“别动,还烫着,这油炸的吃食,不能立刻入口,一来太烫,二来稍微凉一些才够酥香。” 阿蛮听不懂,眼巴巴的看着吃食,那表情,就和叶灰灰一模一样。 叶攸宁炸了一承槃的馒头片,摆盘整齐之后,带着阿蛮和柳羡之回了太子寝殿,准备开始享用香喷喷,焦香金黄的炸馒头片。 阿蛮已然等得焦急,不用筷箸,直接伸手去捏,整片塞入口中。 “唔!”阿蛮瞪大眼目,使劲点头:“嗯嗯!好……好粗……太子哥哥……粗!好粗——” 柳羡之嫌弃的看着粗鲁的阿蛮,果然有辱斯文。 叶攸宁笑道:“好吃便好,柳书吏,你也吃。” 柳羡之谢过之后,这才用筷箸夹起,斯文的咬了一口,但也难以掩饰那惊艳的表情。 外壳焦香,鸡子的味道一点子也不腥气,被油炸的香气扑鼻,内里的馒头娇软弹牙,层次丰富,分明是主食,却吃出了一股子满足感。 很难想象,刚才丑巴巴的蒸馒头,竟被叶攸宁做成了如此的美味。 柳羡之吃饭的模样犹如小猫,又斯文,又高雅,而阿蛮吃饭的模样犹如一只狗子,狼吞虎咽,感染欲十足,柳羡之才吃一片,他已经左右开弓,吃了三片,又捏起一片往嘴里塞。 风卷残云,不消一刻,承槃中只剩下最后一片炸馒头。 柳羡之才吃了两片,叶攸宁一口没吃,毕竟他用过午膳,阿蛮意犹未尽,盯着最后一片,真的和叶灰灰一样,一双眼目闪烁着锃亮的光芒! 柳羡之将筷箸放下来,他是不想与阿蛮抢夺吃食的,太过难看。 阿蛮咽了一口口涎,突然摇摇头,指着承槃中的馒头片,又指了指叶攸宁,道:“太子哥哥!” 叶攸宁一笑:“孤不食,你们分了罢。” 阿蛮还是摇头,又指着柳羡之:“你吃、你吃!” 柳羡之本想摇头的,一片吃食而已,怎么值得自己与阿蛮争抢,柳羡之的骨子里是读书人,这点子傲骨还是有的。 可…… 柳羡之下意识滚动喉结,金黄焦香的馒头片,还……还没吃够。 于是柳羡之也不推辞,重新拿起筷箸,夹起馒头片送入口中,那模样仿佛见了小鱼干的猫咪一样。 “呜——!!!” 阿蛮应声哭了! “咳——咳咳咳!!”柳羡之呛得咳嗽,瞪大眼睛,腮帮子还鼓着,一脸受到惊吓的模样。 分明是阿蛮自己说不吃,他才吃的! 现在竟还哭了? “呜呜呜呜——” 阿蛮还在哭,哭声嘹亮,一看便是肚子里有了底气。 叶攸宁惊讶:“阿蛮,你哭甚么?是没食够这炸馒头?无妨,膳房还有许多蒸馒头,孤再炸一些来便是。” 阿蛮摇头,擦着眼泪,但是擦得不及落泪快,仍然“呜呜呜呜”的嚎哭。 叶攸宁道:“那是为何?别哭。” 他说着,轻轻抚摸着阿蛮的发顶。 “呜呜!”阿蛮委屈的哽咽:“馒头……好、好吃……” 叶攸宁忍俊道:“好吃,为何还要哭呢?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孤的理膳手艺,把你难吃坏了呢。” 阿蛮摇头:“饭!做饭……没人做饭……给蛮,哥哥……第一个做饭……” 叶攸宁恍然大悟,阿蛮并非被难吃哭了,而是感动的。 “呜呜……哥哥……”阿蛮突然一头扎在叶攸宁怀中,紧紧搂着他的腰身。 这会子便看出阿蛮身材高大的优势了,搂住叶攸宁,将叶攸宁整个人抱在怀里,哭得更凶:“哥哥……好……对蛮,好……呜呜——” 喻隐舟处理完公务,看了看天色,已然过了午膳时辰,不知叶攸宁用过膳食了没有。 师彦兴致勃勃的道:“君上,听膳房说,太子新研究了吃食,用鸡子将馒头裹起来,下锅去炸,油汪汪的,可好吃的!整个膳房都变得喷香了呐!” 喻隐舟蹙眉,一本正经的道:“鸡子那么圆,还有硬壳,怎么把旁的东西裹起来?” 师彦挠下巴:“卑将不知。” 喻隐舟又问:“还有馒头,为何物?” 师彦挠后脑勺:“卑将也……不知。” “罢了,问你也是白问。”喻隐舟抬步往太子寝殿匆匆而去。 到了门口,不必踏入殿中,便听到震耳欲聋的哭声。 “呜呜呜——” 绝不是叶攸宁在哭,叶攸宁的哭声隐忍又脆弱,怎么会如此豪放,犹如破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