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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婴很难想象,叶攸宁那样柔柔弱弱的身子,若是落在姚伯手中,会变成甚么模样,甚至……甚至不知还有没有命在! 宋子婴顾不得旁的,赶紧从藏匿的营帐中跑出来,他还未到御营门口,迎面走来一个黑袍男子,那男子头戴象征着公爵地位的冕旒,阴沉着一张脸面,阔步往前走。 正是宋子源! 宋子婴吓的面色苍白,一个闪身,快速躲到附近的营帐后面,捂住自己的嘴巴,遏制住自己的吐息,但他的心跳声很快,生怕宋子源会因此发现自己。 “这个喻隐舟,实在太不将孤放在眼中,孤……” 宋子源愤愤不平的言辞还未说完,突然顿住。 “君上,您消消气,今日太子哭的如此委屈,必然不会给喻侯好脸色看,到时候……” 政卿奇怪的看着宋子源,道:“君上,怎么了?” 宋子源的步伐不由停住,望着一处营帐若有所思,道:“方才那处,好像有一个人?” 政卿顺着宋子源的目光望过去,正好是宋子婴藏身的营帐,奇怪的道:“君上,这大晚上的,没有人啊。” 宋子源眯起眼目,沙哑的道:“让你去查喻国的随行寺人,查得如何了?” “这……”政卿有些子为难,道:“回禀君上,这……喻国的那面儿,师氏盯得紧,下臣不敢轻举妄动,怕是被他们看出了端倪……” “废物!”宋子源呵斥一声:“孤养你这条庸狗,还不如宰了食肉!” 躲在营帐后面的宋子婴,听到宋子源的吼声,吓得浑身颤抖,紧紧闭着眼目,捂着自己的嘴巴。宋子源沙哑的道:“如果孤的大兄还活着,一切便都完了,给孤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是!”政卿连忙道:“下臣敬诺!” 喻国的御营大帐中。 “呜呜……” “呜呜呜……” 叶攸宁的眼泪,仿佛断线的珍珠,源源不断的流淌下来,划过洁白无瑕的面颊,流畅瘦削的下巴,顺着纤细脆弱的天鹅颈滚落,好一副美人落泪,梨花带雨,但凡是见过之人,必然肝肠寸断,心窍犹如刀绞。 “你……”喻隐舟陡然升起一股烦躁,他不是没见过旁人哭泣,身为一个暴君,旁人的哭泣、惨叫,喻隐舟早就司空见怪,根本不会施加一丁点子的怜惜。 可叶攸宁的眼泪不一样,喻隐舟也不知为何不一样,但凡见到叶攸宁哭泣,喻隐舟那颗嗜血的铁石心肠,便会松动柔软,隐隐约约心悸,不太舒服。 “别哭了,”喻隐舟道:“你怎么又哭了?” “呜呜呜……”回应喻隐舟的,并非是叶攸宁的回答,而是叶攸宁的哭声。 微弱、无助、可怜,委屈满满。 喻隐舟揉着额角,道:“你怎么还哭?你到底要孤如何?” 难道要孤道歉? 喻隐舟本觉得自己的做法无错,一石二鸟,一举两得,自己不但能稳坐盟主之位,还能一劳永逸的解决掉姚伯,姚伯那样的好色之徒,早就盯上了叶攸宁,对叶攸宁贼心不死,姚伯一死,叶攸宁也落得清闲。 可眼下看到叶攸宁委屈哭泣的模样,喻隐舟这辈子头一次有些迷茫,自己到底做的对不对?难道稍加利用一下子叶攸宁,当真很过分? 喻隐舟想要开口解释一番,便听到叶攸宁声音很小,委屈的哽咽道:“声音……” “甚么?”喻隐舟赶紧俯下身来,把耳朵贴近叶攸宁的嘴唇,仔细倾听他的言辞。 叶攸宁委屈的道:“声音太……太大了。” 喻隐舟难得一脸迷茫。 叶攸宁抿了抿嘴唇,那脆弱的模样说不出来的令人怜惜,道:“你方才骂人……骂人的声音太大了,呜呜……” 喻隐舟:“……”敢情是孤的声音太大了,把太子给吓哭了? 被姚伯那样恐吓,叶攸宁都没哭,竟是被孤的嗓音给吓哭了?喻隐舟心想,孤愣是比姚伯那个狂徒还可怖么? “呜呜……” 喻隐舟没法子,放轻了声音,道:“孤方才不是骂你,是那个宋公……” “呜呜呜……” “好了好了,”喻隐舟来不及解释,赶紧道:“别哭了。” “呜……”叶攸宁哭着哭着,突然眼睛一闭,倒在软榻上一动不动。 “叶攸宁?!”喻隐舟连忙冲过去,轻轻拨了拨叶攸宁,叶攸宁一动不动,身子松软无力。 喻隐舟立刻道:“医士!” 医士火急火燎的冲进来给叶攸宁查看情况,战战兢兢的回话道:“君上请放宽心,太子并未大碍。” 喻隐舟脸色阴冷,道:“都晕过去了,还没有大碍?” 医士道:“君上有所不知,是……是迷药的药效还未过去,太子的身子金贵,加之方才痛哭伤神,这才昏睡了过去。” 喻隐舟听到此处,这才狠狠松了一口气,望着软榻上昏睡的叶攸宁,心窍之中突然升起一股迷茫的情愫,仿佛一团浓雾,缭绕在喻隐舟的心头。 孤为何如此关心叶攸宁?见他昏睡过去,竟如此紧张? 是了,喻隐舟很快找到了缘由,因着叶攸宁是大周唯一的宗族正统,对于喻隐舟来说,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但凡周天子病逝,叶攸宁便是喻隐舟掌控天下的工具,绝不能让他出事…… 喻隐舟这么想着,便在榻牙子上坐下来,静静的看着叶攸宁。 见他睡得不安稳,身子虚弱总是梦中盗汗,便起身,用温水洗了一块帕子,轻轻地给叶攸宁擦汗。 “嗯……”叶攸宁白皙的皮肤十足娇嫩,被帕子擦过,兴许是喻隐舟从小习武,手劲太大,竟一个不小心,将叶攸宁纤细的脖颈,擦出了一块红痕。 暧昧的红痕,泛起淡淡的红晕,好似一抹胭脂,给平日里清冷的叶攸宁,平白增添了一分妩媚之意。 喻隐舟眯了眯眼目,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新婚之夜与叶攸宁见面的场景,大红喜袍,映衬着娇弱白皙的身子,叶攸宁被自己按在喜榻之上,主动扬起纤细的脖颈,顶着柳条一般的腰肢亲吻自己,可当时喻隐舟下意识的躲开,那犹如蜻蜓点水的一吻,只是擦过喻隐舟的唇角。 喻隐舟的眼神更加深沉,慢慢抬起手来,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叶攸宁的唇瓣。 好软,异常的脆弱,只要喻隐舟微微用力,便会破碎一般。 喻隐舟本想收回手,哪知下一刻,叶攸宁因着不舒服,轻哼了一声,竟伸出舌尖轻轻勾了一下喻隐舟的指腹。 绵软略带温热的触觉,被夜风一吹,又变得凉丝丝。 喻隐舟的吐息陡然粗重起来,盯着叶攸宁微微开启的双唇,还有唇缝间若隐若现的一抹红艳,心窍中陡然升起了一股与嗜血全然不同的冲动。 就在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