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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黑夜融为一体。 姚伯孜孜不倦的劝导:“喻公您想想看,只是顽一顽,并不妨碍喻公与太子成婚的,再者,我这也是帮助喻公,调教调教美人儿,等喻公与太子成婚之时,太子伏侍人的技艺,必定出神入化,保证喻公尽兴呢!” “难道喻公……”姚伯利诱之后,又开始威胁:“不想做雒水会盟的总盟主了么?” 喻隐舟垂下眼目,幽幽的凝视着比自己矮了一头的姚伯,姚伯贪婪的面容上,闪烁着油腻的光芒。 “呵呵……”喻隐舟突然笑起来,道:“姚公,你我本是自己人,有何不可?” 姚伯惊喜:“你、你是答应了?” 喻隐舟的笑容冰冷冷的扩大,道:“自然,等一会子孤便将太子送到姚公的榻上。” “好!好好好!”姚伯欢心的手舞足蹈:“等我享用过美人儿,一定推举喻公为总盟主!” 宋公子源没成想会听到如此的内容,政卿低声道:“君上,天大的好机会!君上只要将喻侯出卖太子之事,告知太子,便可令太子与喻侯生出嫌隙,还怕做不了总盟主么?” 宋公子源却道:“不,现在告知太子,无凭无据,还不是时候……” “君上?”政卿奇怪。 宋公子源阴狠一笑,道:“等喻隐舟将太子送上姚伯的寝榻,孤再出手,于危难之时英雄救美,不但可以揭露喻隐舟的嘴脸,还能让太子对孤感激涕零……喻隐舟啊喻隐舟,是你亲手把太子推给孤的,这可怨不得孤。” 旁人在燕饮之上,都是攀谈拉拢,叶攸宁却无有那些心思,安安心心的用膳,吃饱喝足之后,叶攸宁净了净手,正好看到喻隐舟走回来。 叶攸宁道:“君上去了何处,那般久?” 喻隐舟没有回答,叶攸宁敏锐的发现,姚伯前后脚也回了燕饮营帐,不止如此,还频频往自己这里投来目光。 那目光仿佛一块肥油,又油又腻,还带着一股泥沼的贪婪,与窒息感。 “攸宁,”喻隐舟微笑道:“这酒酿不错,你也尝尝。” 方才许多卿大夫前来敬酒,叶攸宁各自抿了一口,便是不想醉酒,喻隐舟劝说道:“无妨,酒劲很浅,饮不醉的,再者说,还有孤在呢。” 叶攸宁有些奇怪,不知喻隐舟为何让自己饮酒,不过还是接过来,轻轻的抿了一口。 甜滋滋的,酒味并不浓郁。 香甜的气息,与突如其来的眩晕交织在一起,叶攸宁感觉眼皮很重,身子绵软无力,头一歪,突然软倒了下去。 喻隐舟似是早有准备,一把接住陷入昏迷的叶攸宁,将人亲昵的搂在怀中,温柔的将叶攸宁散乱的鬓发顺在耳后,幽幽的道:“好生睡一觉罢。” 第14章 亵渎 叶攸宁感觉头晕目眩,天地仿佛要倒悬一般,眼皮愈发沉重,不似醉酒的模样,反而像是…… 中了药。 昏昏沉沉的,叶攸宁沉浮在混沌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渐渐恢复了一些意识,叶攸宁睁开双目。 “喻……” 叶攸宁无力的轻唤。 “哈哈哈……”一道刺耳的笑声传来,有些熟悉:“美人儿,还在想你那个薄情的喻隐舟呢?” 叶攸宁虚弱的看过去,他虽醒了过来,但药劲儿还未消退,浑身绵软,提不起一根手指。 叶攸宁艰难的寻声看去,四周黑压压的,合该是在一处营帐中,只是这处营帐有些陌生,看制式,并非是喻国的营帐,而是…… 姚国的营帐。 方才大笑之人,正是姚伯无疑! 姚伯搓着手掌走过来,一步步逼近软榻,欣赏着瘫软无力的叶攸宁,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贪婪的道:“太子,你可真真儿是遇人不淑啊,你的好情郎喻隐舟,为了做雒水会盟的总盟主,竟是给你的酒水中下了药,亲自将你送上了我的寝榻!” 叶攸宁慢慢调整着吐息,眼眸一动,方才的酒水有问题?喻隐舟在自己的酒饮中下了药? “无妨!”姚伯奸笑:“那个喻隐舟,素来是个为了权术,不择手段之人,哪里懂得怜香惜玉!太子你看看我,我可便不同了,像你这样的美人儿,便该落在我的手里!” 姚伯说着,哐当将一个大盒子撂在软榻之上,合盖崩开,一堆奇怪的物件儿从里面迸溅出来,有的上面还挂着发沉的血迹。 姚伯随手抓起一把带着勾刺的鞭子,对着叶攸宁虚空的比划起来,肥大的眼目圆张,兴奋的道:“太子,你说这第一鞭子,我该如何打下去呢?你这白皙的小脸蛋儿,若是抽上两道血痕,该有多好看啊!还有你这脆弱的小细腰,便该绑起来!啧啧,要我说,喻隐舟便是不解风情,怎么舍得将你如此上等的货色,轻易送出去,他竟不心疼?” 姚伯自说自话,高高举起鞭子,便要鞭笞叶攸宁。 叶攸宁面容平静,并没有预料中的惧怕,姚伯瞪眼道:“太子,哭啊!你哭起来,叫起来,我才更得劲儿!” 叶攸宁还未恢复力气,自知逃跑是不可能的,虚弱道:“姚伯,孤劝你不要如此。” “哈哈哈!!”姚伯大笑起来:“美人儿,你是在对我求饶么?真好听!你这嗓子,黄鹂一般,正适合哭叫,狠狠地求我!” 叶攸宁淡淡的道:“孤只是怕你……” “对对!”姚伯打断道:“你害怕就对了!美人儿战栗的样子,多么美妙!” 叶攸宁甚至笑了一声,道:“孤只是怕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晓。” “甚么!?”姚伯气急败坏,道:“你该求饶!你该哭叫!!” 嘭——!! 就在姚伯大喊之声,营帐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咚一声,帐帘子直接掉了下来,铺在地上。 “喻公?!”姚伯大吃一惊,转头看着来人。 是喻隐舟! 喻隐舟方才亲自将昏迷的叶攸宁送来,甚么话也没说,转身干脆利索的离去,没过一会子,竟折返了回来。 姚伯笑道:“喻公,你怎的回来了?哦——我知晓了,你是不是想与我一同双龙戏珠!是了,像太子这样的美人儿,想必是个放浪货色,光凭我一人,兴许未能满足,我……嗬!!!” 姚伯的荤话还未说完,戛然而止,嗓子陡然发颤,重重倒抽一口冷气,不敢置信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的血窟窿。 喻隐舟大步走过来,面无表情,来到姚伯跟前,手起刀落,干脆利索,嗤一声轻响,三尺长的佩剑已然全部插入姚伯的胸口。 “你……”姚伯瞪大眼睛。 嗤——!! 他想说话,但喻隐舟已然抽动了长剑,染着鲜血,开着血槽的长剑,快速脱离姚伯的胸腔。 呲啦—— 鲜血喷溅,染满了喻隐舟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