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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眼神猥琐的上下打量叶攸宁,恨不能把眼珠子黏在叶攸宁身子上,痴痴然的道:“美!真真儿美!如此绝色的美人儿,喻公你是从何处觅得?” 说罢,又是猥琐大笑:“哈哈哈!怪不得喻公要将车马的轮子,用蒲草裹住,如此在车上行云雨之事,既不颠簸,有得乐趣!喻公,深藏不露啊!” 喻隐舟的脸色,仿佛阴云一般凝重。 墙头草一般的杨国国君疑惑道:“这——这位小君子,怎得面相如此熟悉,怕是何处见过?” “哈哈哈哈!”姚伯嘴里满是黄腔:“杨公,这你可不厚道了!难道你与喻公一起双龙戏珠,怎不叫上孤一起?” 杨国国君胆小怕事,看到喻隐舟阴鸷的脸色,连连摆手,道:“不不不!姚公,这话可不能乱讲,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啊!” 宋公子源蹙眉道:“这位是……” 他思索一阵,突然道:“难不成是太子攸宁?” 这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杨国国君狠狠一拍巴掌,大喊道:“是太子!是太子!怪不得如此眼熟!” 姚伯震惊道:“甚么?太子攸宁?竟是如此绝色一个美人儿?” 在太平之日,许多诸侯都会进雒师朝拜,不少人见过太子攸宁,杨国国君说他面善,也正是因此。 喻隐舟本没打算立刻揭露叶攸宁的身份,但事已至此,尤其姚伯的态度,令喻隐舟很是不舒心。 于是喻隐舟走到叶攸宁身边,一反常态的收敛了冷漠的气息,反而换上一抹温柔与宠溺。 喻隐舟的皮相惊为天人,俊美而挺拔,他平日里冷着脸,拒人千里之外,突然换上一副多情种子的表情,还真是有一种痴情的意味。 喻隐舟轻柔爱惜的拉起叶攸宁的手掌,在众人面前,慢慢与叶攸宁十指相扣。 叶攸宁浑身一颤,喻隐舟的指节上覆着薄茧,那是常年策马习武所致,若有似无的摩挲,顺着指缝绵延,牵起一股说不清的战栗感。 以前的叶攸宁只是惊悚游戏中的NPC,虽然经常与玩家交流,但说实在的,他本质不过是数据代码,缺少正常人的感情,也很难体会正常人的一些情绪。眼下这突如其来的战栗感让他说不出的陌生,叶攸宁稍微挣扎了一下。 喻隐舟似乎感觉到他要抽手,反而将叶攸宁一把搂在怀中,变本加厉的搂住他那瘦弱的肩膀,万千温柔的道:“攸宁,雒水寒凉,怎么穿得如此单薄便下车了,若是害了风寒,是想让孤心疼不成?” 叶攸宁:“……” 喻隐舟借着亲昵的举动,在他耳边低声道:“配合孤,否则……”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威胁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叶攸宁挑了挑眉,眼前的诸侯都不是省油的灯,配合喻隐舟的亲热,便证明叶攸宁站在喻隐舟这一队,往后若是有事儿,也是喻隐舟出面顶着,叶攸宁乐得清闲。 于是叶攸宁放软了身子,配合的慢慢靠在喻隐舟怀中,柔若无骨的手掌,还亲昵的搭在喻隐舟的胸膛上。 喻隐舟很满意叶攸宁的配合,搂着叶攸宁的细腰,享受着诸侯们投来的震惊目光,这才慢条斯理的道:“让诸位见笑了,太子真是……一刻也离不开孤。” 喻隐舟“炫耀”的语气,明显在“真是”后面卡顿了一下,俊美宠溺的面容,出现了一丝丝小小的皲裂。 喻隐舟:“……”叶攸宁的手,竟是在摸孤的胸? 第10章 棒打鸳鸯 喻隐舟:“……”叶攸宁的手,竟是在摸孤的胸? 无错,叶攸宁就是在摸喻隐舟的胸肌,且摸得大大方方,堂堂正正。 叶攸宁其实早就注意到了,喻隐舟不只长相出众,他的身材甚至比游戏中的建模NPC还要出众。 因着抚慰型的缘故,叶攸宁的身量高挑纤细,不具备任何攻击性,是一点儿肌肉也没有,其实叶攸宁很羡慕喻隐舟匀称而充满力量感的肌肉。 他以前从未见过这般好的身材,自然也没摸过肌肉是甚么触感,于是出于好奇,左右是喻隐舟主动将自己揽入怀中的,不摸白不摸。 嗯……叶攸宁无声感叹,原来胸肌是软的,摸起来软如棉花? 不对,就在叶攸宁以为肌肉和自己身上的肉也没任何区别之时,喻隐舟身上的肌肉突然绷紧,方才还如棉花一般柔软,转瞬间又如铁石,硬邦邦的硌手。 叶攸宁似乎寻到了有趣儿的玩具,修长的手指微微收缩用力,来了一个标准的袭胸,随即又好奇的隔着喻隐舟黑色的外袍,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画圈,指尖的肌肉越发的紧绷狰狞。 胸肌是这个触觉,叶攸宁好奇,那腹肌呢?腹肌与胸肌的触觉,是一样的么? 啪! 喻隐舟再也忍无可忍,一把握住叶攸宁乱动的手指,众目睽睽之下,他竟是要解孤的蹀躞革带,简直……简直不堪入目! 喻隐舟沙哑干笑:“攸宁,如此顽皮?” 杨国国君目瞪口呆:“这……这……太子与喻公,怎么……怎么……太子不是与一个寒生私……” 私定终身。 这四个字,在注重礼仪脸面的贵胄眼中,简直不堪入耳,所以杨国国君没能说出口,尴尬的笑了笑。 喻隐舟叹了口气,满口自然的扯谎,一个磕巴也不打,道:“宋公方才不是询问,为何孤姗姗来迟,不立刻前来会盟么?其实便是因着攸宁……” “孤前来赴会的路上,正好遇到太子被一伙匪贼抢掠,那位寒生不幸被匪贼砍杀,挖了心窍,孤只来得及救下太子一人,实在惭愧,又因着太子受惊,这才不得已放慢了脚程。” “匪贼?”宋公子源冷笑:“孤看这匪贼,恐怕近在眼前罢!” 喻隐舟道:“怎么?宋公话里有话,这是在说孤是匪贼?宋公也不想想,若孤真的是杀人掏心的匪贼,太子如何会如此心甘情愿的与孤一处上路?” 杨国国君其实第一个念头也是,那匪贼怕就是喻隐舟本人,但转念一想,也不对,听闻太子攸宁对那个寒生痴情不已,如不是痴情到了癫狂的地步,怎么可能放弃大周太子的身份私奔? 倘或真的是喻隐舟杀了寒生,太子攸宁必不会对喻隐舟如此“信任”。 更何况……还如此亲密。 喻隐舟搂住叶攸宁的腰肢,道:“这一路上,太子身子虚弱欠佳,孤遍寻名医,多方照顾,没曾想,竟打动了太子的心窍……” 喻隐舟顿了顿,终于说到了重点,道:“孤与攸宁两情相悦,此次前来会盟,一来是赴会,二来……也是想请各位做个见证,为孤与攸宁主婚。” “甚么?!”姚伯一脸惋惜。 杨国国君胆小怕事不敢言语。 至于宋公子源,立刻皱眉,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