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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好,但尚千栖一向都是默认他的行为的,毕竟他喜欢韩江遇。 而且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桃花,也时常令尚千栖很困扰,有韩江遇在,就好办多了。 但今天这醋劲是不是有点大得过分了,林子清只是他的学长,往近了说也不过是普通朋友。 他和林子清明明只是简单交谈了几句,林子清这种绅士型人格,对谁都很友好。 他又不是喜欢自己,也没有向他表现出特别的好感,韩江遇就跟被抢了食一样,对人家不客气就算了,还瞪了人家好几眼。 是不是神经太敏感了? 尚千栖一边想着,一边轻轻刮蹭了一下韩江遇的掌心,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韩江遇反握住他的两只手,无声之中,那掌心的热度慢慢传递到尚千栖的指节。 车内气压低沉,韩江遇依旧托腮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幕渐渐上升,车辆楼宇的灯光闪烁迷离,映衬着属于这座城市的繁华夜景。 借着车窗的倒影,尚千栖看清了韩江遇脸上浮现的怒火,和一闪而过的不安。 “哎呀,江哥,还生气呢?气大伤身,小心一会儿吃饭肚子疼。”于凡试图化解气氛。 “您这对朋友的独占欲也太强了,我们小栖就是跟朋友聊会儿天而已,你这气得,跟撞见老婆出轨似的。” 尚千栖:“……” 韩江遇冷哼了一声。 柳柯接过于凡的话,“跟小栖聊天的那个男生我认识,也是化学系的,本硕都在A大,应该已经是研二了?” “他成绩很好,各种奖学金拿到手软,好几个老师都说他是个好苗子。毕竟小栖也这么优秀,两人难免志同道合,聊个天我觉得很正常。” 尚千栖莫名感觉柳柯是在火上浇油。 “就是,”于凡被安全带固定在前座,也不老实,探着头跟坐在后面的三人搭话,“我说江哥啊,你这样可不行,小栖跟别人聊个天都生气。” “作为正宫啊,就得多包容忍让,您这道行修炼得明显还不够,心态这么差。” “你说小栖以后要是谈恋爱了,你这不得跟猴哥一样搞个大闹天空啊?” “噗呲……”柳柯忍俊不禁,于凡继续说:“您老人家就不怕把小栖逼得太紧,哪天把人都给吓跑了?” 尚千栖感觉到韩江遇握着他手的力道瞬间加重了许多。 两人调侃了两句,本意是缓和气氛,但越说韩江遇表情越吓人,最后冷冷剜了两人一眼,吓得他俩瞬间噤声了。 “呵呵……呵呵……”于凡干笑了两声,“兄弟我就开个玩笑,你不会认真了吧?” 韩江遇没有言语,脸色沉的吓人,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 于凡和柳柯不约而同地向尚千栖递去求助的眼神,他们都知道 ,能轻松化解韩江遇情绪的,只有尚千栖。 尚千栖收到他们的暗示,眼睛微动,思考了两秒,然后伸手撑住了额头。 “唔……” 他闷哼了一声,韩江遇顿时脸色一变,急忙转过身来,扶住尚千栖的手臂,低头查看他的情况,语气焦急,“怎么了?” 尚千栖慢慢摇了摇头,闷声道:“没什么事,可能就是有些晕车。” 韩江遇用手撑住尚千栖的额头,扶着他的肩膀小心把他按到自己身上,一边对着开车的司机说:“师傅,麻烦你开慢一点,再稍微开点窗透气。” 他原本一身骇人的怒气,但此刻语气却相当客气礼貌,司机也是个和善的人,“哎”了一声,把靠近尚千栖的窗户打开了一小半。 柳柯和于凡齐齐给尚千栖竖了个大拇指,下一秒就听到韩江遇说: “你俩有晕车药吗?或者柚子、橘子、薄荷糖也行。” 柳柯和于凡是直接从宿舍出来的,连书包都没带,翻了翻口袋,更是比脸还干净。 尚千栖靠着韩江遇,及时地说:“我好多了,可能是刚刚空气不太流通的原因。” “真的?”韩江遇有些不信,凑近了仔细观察尚千栖的脸颊和嘴唇。 尚千栖肤色雪白,但却是被韩江遇养的水水润润的那种很健康的白皙,嘴唇也一向红润,整个人如同一块莹润细腻的暖玉。 韩江遇一撑过身体来,几乎笼罩了尚千栖全身,两人面颊的距离不过几指,而鼻尖更是几乎蹭在了一起。 尚千栖顿时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在空调暖风的吹拂下,韩江遇呼出的气息更显灼热,几乎烫到了尚千栖的肌肤。 大脑仿佛真的出现了瞬息的晕眩。 想,被他拥抱,被他亲吻……某一瞬间,这种渴望达到了极致。 在这寒凉的冬日里,他的愿望如此滚烫,如汹涌的岩浆,从心口喷薄而出。 心情,有些奇怪。 尚千栖慢慢垂下了眼。 韩江遇的确没从他脸上发现类似于晕车的反应,却发现他嘴唇有些干燥,起了一点皮。 他眯了眯眼:“为了躲我一大早就跑出去,是不是连唇膏都没涂?” “……”尚千栖有些心虚地挪开了眼。 柳柯转过头来瞧了瞧:“这里不比南方,空气比较干,小栖是不是没有涂唇膏的习惯?” “我带了一支,你要不要用。” 尚千栖还没回答,韩江遇就已经开口:“不用,我这有。” 他从羽绒外套里翻出一支唇膏,细长的一管,落在他手中被衬得格外小巧,还是粉色外壳,与他冷硬的气质非常不相称。 柳柯有些惊异地看着这一幕,只见韩江遇熟练地拔开唇膏管盖,叼在嘴边,双指托着尚千栖的下巴,将旋了一圈的唇膏压在尚千栖的嘴唇上,仔细涂抹上均匀的一层。 尚千栖乖巧地坐在他面前,微微抬着下巴,眉目温柔,似乎也习惯了韩江遇的动作。 这一幕让柳柯生生看出了一种古代男子为心爱的妻子描眉的感觉,他轻咳了一声,慌乱地错开视线。 但于凡却看热闹看得很开心,“哇哦,没想到我们理科直男还有这么心细的时候,哥,江哥,你就是我的榜样。” “我一定要向你学习,照你这样追人,不得一追一个准啊。” 韩江遇帮尚千栖涂好唇膏,又紧了紧他胸口的棉衣,才微微松懈,将尚千栖揽在怀里,闻言冷嗤了一声,“就这也值得你大惊小怪?” “连这都做不到你还追什么人,我看你就是注孤生的命。” 于凡被他噎得半晌没吱声,直到快到目的地了,他才酸啦吧唧地说,“都快到地方了,就别秀恩爱了,没看到我们司机师傅都被秀的不好意思说话了吗?” 司机笑呵呵地说:“我懂,我懂,现在的小年轻啊,交朋友就喜欢这样,腻歪得跟处对象似的。” “我家那孩子以前也交了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