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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时候,产生了恐慌心理的仙舟人。 ……但是,有一说一,这恐慌又有多厉害呢?也就只是影响了下股票走势罢了。 大多数人仍然在街头吃着早茶,少部分人仍然从自动售卖机中拿出一瓶苏打豆汁儿,单手起开易拉罐,猛猛地往喉咙里一灌就是半瓶,然后吐出一个豆汁儿味的嗝。 顶多就是掏出玉兆拍一下吧,谁让将军已经把“不用担心”这几个字在全仙舟播放了一遍。 再说了,这可几乎是当年倏忽还在的时候,他们罗浮拥有的明星阵容的再现,虽然暂时没有镜流剑首在内、应星先生也隐居了,但是还有年轻的彦卿骁卫是可靠的后继者啊!而且应星先生的金人技术不是还在吗? 有什么好怕的,天不会塌,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呢。 睡觉睡觉! 果然,一觉睡醒之后就听说了新老两位龙尊分海、还不等幻胧来得及把自己抽真空了的身体重新填充起来,神君的刀就已经节节压下,带着雷霆万钧破邪的力道,让幻胧新到手的九点九九成新的身躯就此灰飞烟灭。 10. 幻胧,以及她所带来的次生灾害(硬要找的话还是能够找到点儿的),算是就此过去了。 但是后期的调查仍然需要继续。 星核猎手毕竟是外部势力,要不是应星在中间做为沟通桥梁,能够让双方的沟通变得更为顺利(同样也包括来打下手的星穹列车,以及负责保证鳞渊境的分海能够准确执行的丹恒),那么就算艾利欧给出的剧本预言再怎么精准且直白,景元都不可能那么从容有余裕地直接采纳对方的剧本,而不是再经过一场细致且漫长的调查——更不可能在这样紧要的时间段内,弄来那么多可以随处盯梢、随处布置且能够让他彻底放心的人手。 (对此,太卜司的符太卜表达了自己相当的不满,她距离出任将军的目标,真的还好远……路漫漫其修远兮了只能说是。) 至少,也得对公司追责。 而在这些调查中,公司要担负起的责任逐渐露出水面,幻胧的逃脱与绝灭大君铁墓有些关系,但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人也与之密切相关。 曾经和白珩差不多性质的,如今是前无名客,如今是存护的狂热信徒,在仙舟对于公司各部门的分析中算是危险系数相当高的那个: 市场开拓部主管,奥斯瓦尔多·施耐德。 联盟的利益与公司的利益无法保证永远且绝对的一致,而这样激进的家伙,势必会和仙舟产生不小的冲突,奥斯瓦尔多这只变色龙选择在这时候为了公司的利益——或者说,“为了公司的利益”动动手脚,也的确非常合理。 强烈谴责是必要的,公司放血是绝对的,但这件事的优先度倒也没有排到第一。 ——因为镜流的行踪出现在罗浮上,身边的同行者是一位来自曾属秩序的净庭骑士。 景元选择把脑袋埋进文件堆里:“不如让我退位,换符卿来当这个将军——我怎么就没在和幻胧一对一的时候假装自己受点伤呢?” 好在,和镜流重逢其实并不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她蒙着眼睛的时候能够尽量压制住魔阴身,而当她听到阔别太多年的白珩的声音的时候,她脸上甚至可以看到明显的笑意,像是覆盖在她周身的霜雪都融化了一样。 “我很想念你,以及,我不会忘记当初我对你的许诺,斩下天上的星星。” 她冰冷的手握着白珩的手。 “但是现在,你我所行的道路不是平行,只能交错。” “你看吧,这就显得我们很多余。”令夷在一旁尽量压低了声音说,“早知道就让白珩姐一个人来,我们晚一个系统时出发也来得及。” 景元打了个哈欠表示赞同,随后说:“两个系统时也行,我毕竟不擅剑法,把彦卿送过来,跟着他师祖学两招还能再拖延一点时间。” 反正只要有白珩在旁边看着,都不会有问题的。 而且彦卿和镜流多像啊。 都用剑。 都是冰。 相比之下他这个夹在当中的活像是领养来的。 他分给丹恒一个自己私用的玉兆,然后给大概是拿到了艾利欧剧本所以还没出门的应星发消息,让他速速上号,先搓一局在线帝垣琼玉。 11. 应星那边上线了个叫银狼的代打。 也不知道有没有开挂,但是没过多久景元把自己的号让给了太卜司的那位帝垣琼玉改良版发明者。 仙舟联盟vs星核猎手,双方为了帝垣琼玉的荣耀就此展开激战,一路火花带闪电,斗志昂扬。 12. “我打不了了。” 令夷选择摆烂,给自己挂了人机代打之后打了个哈欠。 “这局太过高端,我掺和不了。” 帝垣琼玉什么的,景元不放水,她甚至连他都打不过——谁叫她从来都不算牌? 景元看了眼还在认真亲自参与着这场高水平帝垣琼玉竞技,甚至几乎可以说是宇宙级别大赛,因此水平显得相当格格不入的丹恒,摇摇头:“是啊……这就别掺和了。” “毕竟还有更麻烦的局,一定会把你我囊括在内。” 不管是艾利欧的剧本预言,还是镜流一定要将丰饶置于死地的宣誓,很显然,未来都是一片不能定性的迷雾。 “但至少我会随叫随到。”令夷想了想后说,“至少在你卸任之前,安心吧,不会让你真变空巢的。” 作者有话要说: 狼狈地改掉了之前写错的名字 灵砂小姐我对不起你,但我写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丹朱真的斯密马赛 第77章 番外四:一场噩梦过后 她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 一场……各种意义上的、彻头彻尾的噩梦。 令夷冷汗涔涔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声喘着气,抱着胸前的被子缓了好久,心率才终于从那种快要让心脏从胸腔中跳出去的程度平缓下来。 她张了张嘴,咽喉有些干哑,于是她慢慢地转过身去,将床头的保温杯拿在手里,感觉到保温杯似乎变得比平常都更重一点,还滑溜溜地要往下掉。 令夷将保温杯杯底托在自己的腿上,抬手将杯口拧开,嘴唇贴上去,凑在杯口边上抿了一口里面泡着的玫瑰花红枣枸杞茶。 人逐渐上了年龄,虽然生命仍然因为丰饶之力的出不敷入而延长着,但是灵魂确实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灵魂了——就像是如今的景元不需要看腾骁和镜流的脸色,可以随意地按掉闹钟,等待猫把自己从回笼觉状态舔醒然后起床穿着人字拖浇花那样,令夷在睡得很晚起得很早之后,会选择给自己来点养生的茶,也算是一种没有了管束之后的放松和自我补救(但是应星对这种说法嗤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