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备用网站 最新地址 获取最新地址。

分卷阅读125(1 / 1)

的联盟关系,一直都无法维持上太长时间,而且哪怕被人暂时地统合在了一起,它发挥出来的效果,其实也不见得就有多好。 毕竟彼此之间很难有足够的信任,与巡猎这边大家都是为了相同的目的,于是算是一群关系极好,能够倾盖如故,白首如新的好同志们的情况一比,就能够形成非常鲜明的反差——顺便,看起来更落魄了。 又过了一会儿。 船体四周波月古海的浪声细密而令人着迷,它非常柔软,而且带着一种与世无争的静谧,簌簌、咕噜咕噜,令夷猜想古海中的鱼都已经在这样的安眠曲中睡着了,而她现在也觉得有点儿犯困——这船在水波中前进着,虽然整体上是平稳的,但也会给人一些,额,轻微的摇晃起伏感。 或许给人类小孩的摇篮躺起来就是这个滋味。 令夷没有躺过摇篮,她很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因为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父母是谁了——或许是死了,或许是被交易给了其他的步离人,她对此全然不知,她是和其他的狐人小孩子一起被养大的,在那种饭尚且不一定能吃饱的地方,一个摇篮……这未免也太过高估步离人的道德水平。 这么说吧,令夷觉得,在步离人们现有的道德数值上,乘以一个-1,差不多就应该是一个会给奴隶提供摇篮的主人该有的道德水平。 所以,此时此刻,她对这条船上安安静静的片刻还是享受的,甚至在某一瞬间感觉到了点很富有哲学韵味的句子从自己脑海中飘过。 不过令夷不太可能成为诗人,也不太可能成为哲学家,于是这个短暂的时刻很快就被打破了,娜迦说:“……是的,你说得对。”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想熊虫已经告诉过你了,他的嘴真的很松,我们在进入丹鼎司后没多久,就接受了持明族的……赞助。” 娜迦在仙舟的词库里面检索了半天,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汇,于是在耸了耸肩之后,她用了这样一个词。 “我的学识,还有我在丹鼎司内的成绩,在最开始的时候,都无法支撑我进入最顶尖的班级学习,如果不是他们给了我这个机会,我……” 娜迦的大脑里头有很多东西杂乱地堆在一起,对她来说,今天晚上其实有点类似于一场世界观的崩塌,毕竟,先前她一直以为持明族内部的那些,支持着她完成相关研究工作的人有多么的厉害。 毕竟,他们可以左右操控丹鼎司的选拔,可以弄到持明髓这样的违禁物品,还拥有那么古老的药方——最为古老的药方甚至比仙舟联盟的仙舟本身年龄更大,怎么看都像是那种,额,玄幻小说里面的超强隐世传奇组织。 但是事情却是,那些曾经让她有了这么个机会的持明族确实厉害,甚至还是持明族中顶顶的高层了:那可是龙师啊。 但是,她今天亲眼目睹了持明龙尊对于龙师们的一场单边倒的血虐——不仅仅是韶英龙师那被捏住了脉就无法挣脱,就像是一只在手术台上被用针捣毁了脊髓,从此死得一动不动,甚至连一些神经性的反应都没有的牛蛙;更是那些在丹枫身后噤若寒蝉的其他龙师。 只是这一个照面,娜迦就已经看出来了,事实上只要不是个瞎子就都能看出来,只要龙尊一日仍在,持明族中就掀不起什么风浪。 这种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感觉,当实力的差距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仿佛天空都要掉落下来的恐惧。 据说,在一些世界里,那里的文明曾经见过经步离人生物科技改造的兽舰翱翔过天空,带来血与火的灾难——于是,哪怕在灾难过去,文明中剩下的人摸索着,在技术大断带的情况下重建家园,他们口耳相传的仍然不是如应星这样,迟早要把步离人全都解决掉的豪言壮语,而是对于外神的恐惧。 不可直视、不可思考、不可触碰,不能理解……总之条条框框都像是恐怖故事。 这就是实力过大的差距会造成的影响。 娜迦:“我……他们……他们看起来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我甚至忍不住去想,他们是否想要制造出一颗颗的棋子,好去对付那位……龙尊。” 令夷想说,其实在韶英龙师被抓捕起来的全过程中,她的功劳才是最大的,否则丹枫哥还真的不一定能那么轻松地抓住这个第一时间就选择了落跑的龙师。 但是,对于娜迦来说,她又不知道这个,于是自然而然地怀疑到了丹枫的身上。 ——令夷在做卧底的时候可没有暴露过自己对于植物的运用,最多也就是先前的仙人掌刺,但是她下一秒就拽着娜迦逃离了现场,娜迦又能够从何处联想到这植物其实和她有关。 说句实话,这些植物在仙舟也是真的出了名了,毕竟,在塔拉萨的那场战争放在内部宣传上用也是真的绝佳素材。 策士长直接扒拉着腾骁的披风,整个人跪趴在了地上,拽着他的披风一边没有眼泪纯干嚎,一边在干嚎中参杂上大量的尖叫:“我的素材,我的素材——将军!我的素材!这是我们罗浮等待了三百年的素材!” 要知道,对于仙舟联盟来说,内部宣传真的是那种……每年都要来一次的、非常让人头痛的东西,在过去的数千年时间里,能够写的东西都已经写过了不止一轮,能够水的句子也已经水过了天晓得多少遍,想要整出点新东西是真的很难啊。 “去年是携手公司,共建美好家园;前年是居住环境,要容纳更多人的家园,住得下、住得起、更要住得好。” “再往前是……” 策士长掰着手指头把这十几年来的主题如数家珍地背了一遍,随后对腾骁说:“要是今年不能用这场大胜做宣传,我就只能把三十七年前用过的那个题材搬出来,重新再写一遍了!” 策士长的话乍一看起来仿佛有点委屈甚至于憋屈,但是身在现场的人都能感觉到她的壮烈,她的语气大有一种“如果你不答应,我今天就撞在这里的柱子上,给你来一场匹夫之怒,血溅七尺的震撼”的味道。 于是,腾骁将军最后只能把人从地上扶起来,不动声色地扯回自己的披风、拯救下这块可怜的、距离破洞已经不远了的布料,随后答应了策士长,这玩意可以写超大标题。 于是,关于植物的超绝大胜,现在已经在罗浮的街头巷尾流传得相当广泛了,只是植物背后的人到底还是隐身了起来,并未被普罗大众所知。 在这种情况下,怀疑是否是不朽的龙的遗迹被后人发现了,饮月君从中获得了一些传承自上古的玄妙法术,其实也很是正常。 在一些民间小说家的口中,故事的版本已经迭代到了丹枫站在封印面前,将长剑往脖颈上一横,面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