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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冰中的时候,白珩的消息才将将送到。 她,以及少年三人组来得及看见的,就只有镜流收剑那瞬间的动作。 应星托着下巴。 景元心惊肉跳,生怕他来上一句:“你师父用剑那么帅,怎么不见你什么时候也来上一招一剑冰封?” 但还好,应星开口后说的是:“你师父用的剑质量一般,以后要是有什么好材料,我可以帮她打造一柄更好的。” 景元松了一口气,随即打蛇随棍上,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那若是好材料够多,应星哥也帮我打一把武器?” 应星:“……” 他憋了半天,吐出俩字:“收费。” * 一方面是准备充足的仙舟,最强战力top1和top2的齐齐到场,另一方面是还没来得及发育完全、毫无防备,甚至连可以操控的傀儡都被提前清场,战斗力打折了起码50%的岁阳燎原。 啧。 燎原被打散,绝大多数被保持着冰冻的模样,一块块扔回了造化烘炉里面,为丹鼎司的炼丹大业继续提供环保的清洁能源; 只剩下核心的,其中包含着它最早记忆的那个碎片,它被关在了无形力场里头,由将军审讯。 因为白珩发来的那条消息还算及时,所以,这个审讯过程,少年组好歹还没有错过。 燎原出乎意料的是个直性子,被击败了之后有啥说啥,只一边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一边表示自己未来会再次融聚,变得更强,直到堪为腾骁对手——再来同他决战。 它的诉求非常简单:正如萧叶所说的那样,他对当年燧皇和仙舟的交易耿耿于怀。 那是一场大战,仙舟处于危急存亡之刻,在要紧关头,那位传闻后来成了帝弓司命的凡人英雄和燧皇达成协议。 岁阳有限度地夺舍他们,他们使用燧皇的力量去打赢这场战争——之后,多少人能够回来,燧皇便能够彻底夺舍多少人。 然而战争过于惨痛,英雄一去兮,竟皆不复还。 于是,交易不了了之,仙舟人记得这桩往事的,也不过是寥寥少数。 燎原的想法,就是战胜仙舟将军,完成当年燧皇没能完成的夺舍。 有一说一,腾骁其实能够理解燎原。 但是,谁叫对方是岁阳呢。 他冷酷地问:“你是如何产生这个想法的。” 燎原:“从知道有这么一桩往事开始,人类可以不守信用,但岁阳有债必讨。” 腾骁用舌尖顶了顶牙,又问:“你是何时知道的?” 燎原:“从诞生起,我不知道按照你们仙舟的历法,我是在什么时候诞生的,但我确定,我诞生在造化烘炉之中,我是由另一只岁阳分化而来,我生来具备比别的岁阳更强的个人意志,我比它们更执拗,更在意荣辱,这些既往的事情,我一桩都不会忘掉。” “最初,我有些混沌地过了一段时间,然后我开始觉得无聊,我同其他岁阳交流,聊着聊着,我就听说了这段往事。” “我萌发了如今的志向,感谢对方告诉我这段历史,然后我吞下了它。” “我开始重复一个循环,吞下其他岁阳,花时间消化它们,一开始,我做得很隐蔽,但后来,随着我逐渐变得强大,我不用再掩盖我的行为,我开始大量地吞食其他岁阳。” 这点燎原最为核心的星火之精上下浮动着,它等待着对面这位将军的下一个问题。 当从腾骁口中听到“你知道那三只岁阳是怎么从造化烘炉中逃出来的吗”这个问题时,这只岁阳终于不再上下飘动。 它有些迟疑着,说:“很奇怪,我记得那一天,仙舟的将军,我记得非常清楚——它们本不应该成功出逃。” “但是造化烘炉上出现了道传送门,我知道那不是造化烘炉坏了,而是有一个比我强大的存在出手。我感觉到了很熟悉的气息一闪而过,我甚至下意识地想要融入对方。” “我冲了上去,对方或许是担心我离开造化烘炉,那道传送门在我靠近上去的时候便消失了。” 岁阳怪异的眼睛盯着腾骁:“仙舟的将军,我知道你在调查这件事背后的人,请相信,在这一点上,我和你站在一起。” “在造化烘炉中的时候,我思考了很久——直到终于在一个瞬间,我想到了,我知道那气息是属于谁的。它属于我的创造者,那个分化下了我的大岁阳,我从未见过面的‘母亲’。” “仙舟的将军,哪怕我的志向万古不改,而且我也将为这个念头一直活下去——我也想要知道,我的一生是否为人操控。” * 上课上到一半,被整个班连锅端去神策府的令夷有点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将军是要让我们清扫罗浮上的寿瘟信仰吗?” 她还记得先前白珩发给腾骁的消息——那提议石沉大海,但她相信腾骁将军不至于对他们冷处理。 现在看来,念念不忘,确实必有回响。 但是到了神策府中,她却发现,此次将军召唤,好像不是为了寿瘟信仰。 而是一个…… 去往仙舟之外的星球,执行重要的特殊任务? 令夷很不明白——不过,腾骁正要解决她的不明白,在被将军请入座后,她很快得知了令她瞠目结舌的消息: 经过漫长的研究,仙舟终于可以确定,先前那主张吃短生种延寿的寿瘟信仰,与这只名为燎原的岁阳,其背后的推手都是同一个存在,毁灭纳努克麾下,资历最浅,但绝不意味着最不危险的那个令使。 以玩弄文明为乐,善于挑起内讧阋墙,制造一切精神的破灭,信仰崩毁、精神瓦解、文明覆灭、希望弃绝—— [反物质军团]绝灭大君,幻胧。 第19章 向日葵立大功(九合一) 夜色昏昏,暗沉无光。 巨大的天体悬挂在地平线上,这天体也是漆黑的,唯有边缘一点勾线似的猩红光芒能标识它的存在。 令夷手中提着一只花盆,花盆里头长着一株茁壮的向日葵。 向日葵顶端挂着一枚明亮的小太阳,它的光辉冲破了层层的夜色,犹如涂抹在已经干燥的深色油画上,里头调入了少许金黄色的大片白颜料。 随着她脚步往前,明亮的光芒如同直刺的剑芒,扎进了周遭的黑暗里——而在黑暗中,一些或凄厉、或幽咽的嘶吼哀鸣接连响起。 明明是一条规整平坦,足以彰显此地正在文明秩序管理下的道路,但这些声音却让这里仿佛阴曹地府黄泉路似的,带上了十足的恐怖氛围。 令夷的眼睛很好,所以她能够看到那些快速缩入黑暗中的、灰白且浮肿的肢体。 这些肢体在光触碰到它们的一瞬间,就如薄雪见艳阳一般融化殆尽,连一点残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