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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早:“?” 姜早不可思议地看向周屿迟,就见那人脸上的表情都没动一下,淡淡地说:“我没说‘我喜欢你’, 也没说‘我要和你谈恋爱’。” “我说的是我在追你。” 姜早:“……” 他这不是有病—— 周屿迟倒是镇定:“不能追吗。” 姜早想开口的话被打了回来,耳根通红,可话又说不出来,就是凶巴巴地看着周屿迟。 周屿迟喜欢这个表情,也很体贴,伸手一边揉着姜早羞红的耳垂,一边慢条斯理地说:“好,那不追。” “……”姜早真的要被他无语死了,就听这家伙又来一句: “我单方面暗恋。” “……?” 周屿迟自然得很, 也没见他有什么不好意思或者其他什么的, 心情不错的样子,闲适散漫地说:“但我暗恋可以偷偷看你吗。” 姜早:“。” “还可以亲你吗。” “可亲你的话是不是不算暗恋了。” “那要不我单方面明恋好了。” 姜早:“……” 姜早:“……” 神经病啊! 远处车流的声音像退潮的海。 男人肩宽腿长, 俯下身靠近他,周遭路灯的光亮被身影遮挡, 眼前一暗,人像融在夜色里。 他垂眸无声地看他。 周屿迟的眼很黑,很平静,像是夜里泛不起波澜的水面, 无声无息地占有着,很容易让人溺进去。 视线缓缓下移。 掠过的是青年粉软的耳朵,圆润的眼,小巧的鼻尖,最后轻轻落在姜早咬着的倔强的唇上。 周屿迟觉得喉咙很干,牙有些痒。 他眼底的眸色稍微暗了些,大手扣着姜早的后脑勺往前一拉。 距离迅速贴近。 姜早直接失了声。 男人低头,额头贴在姜早的额上,另一只手攥住他的手腕,温热的呼吸交互着。 周屿迟抬眼望向他,嗓音低哑,像是不想忍了,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果然还是让我追你比较好吧。” 姜早的手被他带着,抵在了周屿迟的脸上。 周屿迟偏头吻了吻姜早的手心:“早早,抱一抱可以吗。” 他倒还可怜上了,虔诚地说:“我稍微亲一下好吗。” “……” 鼻尖相触,呼吸已经乱了。 姜早感觉气息混着周屿迟的味道一并袭来,陷入意乱情迷的旖旎。 他忽然又听见一句。 “我想你了。” “……” 心跳很快。 那抹红从耳根烧到脖颈。 姜早支吾,躲也不是逃也不是。 他的视线扫到周屿迟鼻尖以下,硬生生停住,过了半天才声音很小地嘀咕道:“哪有你这样的嘛……” 周屿迟问他:“那我可以追你吗。” 姜早不说话。 周屿迟:“追一下吧,行吗。” 姜早还是不理人。 周屿迟:“你喜欢我就追,不喜欢我就不追,实在不行给个试用期,你……” “哎呀哎呀烦死了!” 姜早伸手捂住周屿迟的嘴强行让他住嘴。 他已经羞到气急败坏:“追追追!让你追可以了吧!叽叽歪歪的!吵什么呀!” 周屿迟被姜早捂着嘴,得到允许,两人对视片刻后,眼里的笑意更明显了。 他伸手按住姜早贴在他唇上的手,手指扣紧他的指缝,轻轻地又在他掌心爱恋地亲了一口。 姜早:“……” 他这叫追人? 有这么嚣张的追人嘛! 姜早气又不知道该气什么,蔫蔫地嘟着嘴,一把把手扯了回来。 “不要在我公司楼下对我动手动脚。”姜早僵硬到差点同手同脚,往车那边走去,不忘恶狠狠地凶他,“……快点走,我要把你卡里的钱都吃光。” 周屿迟可太喜欢了。 他大步跟上,说:“好,我来帮你拉车门。” — 晚饭周屿迟带姜早去吃了好久没吃的西餐。 ? 如?您?访?问?的???????发?抪????不?是?ì????u?????n?????②????????ō???则?为??????????点 吃完晚饭后买了一杯热热的奶茶带回了家,等坐在车上的姜早看到拿完奶茶的男人回来时,手里捧着一束花。 姜早怔了会。 那玫瑰实在是太亮眼,以至于他都忘记奶茶那回事了,花被塞进手里后姜早就觉得好漂亮好漂亮。 “好好看啊,这个颜色。”姜早伸手摸了摸花瓣,说。 周屿迟看他喜欢,心里想着以后要不每天都买一束吧:“它叫午后红茶。” “名字还挺可爱的。”姜早,“但你干嘛呀,没事干买花。” 周屿迟系上安全带,给姜早把奶茶的吸管插上给他,然后说:“送你。” 姜早想起来刚刚这不要脸的东西说是要追他来着。 有点想骂他,但人家送花也没干什么坏事,没理由说人家啊。 姜早耳根粉红粉红的,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蹦哒出一个字:“……哦。” 周屿迟眼皮垂下,看了一眼他,忍不住伸手上前揉了一把他的脑袋,然后发动车子回家。 感觉是因为今天太忙了,姜早的反应机制有点下降。 等到那手掌的温热离开他的脑袋,冷空气再次窜入揉开的发缝,把他脑袋给重新弄清醒时,他才猛地察觉过来。 这家伙是不是刚刚又碰他了。 玫瑰的影子被光切割,花瓣的卷边是深色的粉,还带着水珠,和香槟色的包装相互呼应着。 姜早看着这束花,想着算了,这次不和这狗东西计较了。 他开口问:“你现在回来了的话,那说明机构那边谈妥了是嘛。” 周屿迟开车,平视前方,低着嗓音说:“嗯。托你的福,很顺利。” 姜早:“这是你们自己努力出来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周屿迟笑了,说:“心理作用吧。” 姜早不知道他在莫名其妙些什么,但至少结果是好的,那就不错了。 他又去瞟了几眼男人凌厉的眉眼,忽然觉得刚刚吃饭时好不容易下压去的心跳又冲回到他耳边。 周狗肯定给他下药了。 妈的怎么会越看越顺眼了,被折磨十几年现在居然真没意见了。 难不成是周狗重新做人杀伤力太大,也不应该啊。 姜早把半张小脸埋进玫瑰里,就露出一双眼睛。 新鲜的花味道很清新,有着甜而不烈的玫瑰的香。 橙色调的路灯斜斜穿过车窗,勾出副驾驶上青年秀气的侧脸,他纤长的眼睫恹恹耷着,浅金色晕在清瘦的肩胛骨。 姜早喉结不安分地吞咽了一下。 周屿迟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我能每天都接送你吗。” 姜早听到这话,说:“不是之前还要我付出代价,现在又这么好啦?” “倒也是,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