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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晕了。 而他现在更后悔的是为什么自己趴在周屿迟的身上。 巨无比糟糕的姿势,脸直接贴上男人的胸肌,被夹在中间。 酒气缠着龙涎香直往姜早鼻里钻, 笼在他周围,疯狂紧逼。 作为gay的姜早直接羞到红耳根,想赶紧从这上面下来。 可他刚撑起远离周屿迟,却给摇椅上下一个力,椅子随即猛然向下,随之晃动地更为厉害。 姜早:Σ(O囗O@)!! 摇椅前摆,周屿迟的屈膝顺势顶进他腿间。 浴衣下面没有遮掩,布料被掀起,几乎是完全的暴露和亲密接触。 而他此时处于一个高位。 周屿迟被他压在身下。 男人染着醉意, 漆黑的眼眸有些迷离, 神态闲适放松,微侧着脑袋看着自己身上的人。 姜早无法避免地看到周屿迟半遮半露的身体。 ……救命啊。 身材实在是太好。 他的视线无法控制地顺着周屿迟坚实的胸膛一路往下打量了一圈, 大乃旁随意搭着的臂膀强壮劲力,胸襟因为一些原因被扯得很开, 肌肉鼓起。 室内暖光色还蛮有情调的光打在这副身躯上,好巧不巧,上面还印着坐在他身上的姜早的影子。 摇椅摇晃,暧昧不清。 周屿迟的肤色是成熟的麦色, 肌肉线条流畅,极具诱惑力。 老天爷。 姜早也算是因为工作需要看过大大小小的电影以及19禁漫画。 实话实话,这狗东西的身体比那些拍小电影的男优强一百万倍。 感觉还那种行动起来毫不留情的,一边那啥一边哄的攻。 …… 姜早懵了好一会。 很快他又发觉到了不对。 他刚刚在yy什么。 他是在馋周屿迟嘛。 他干嘛评价直男!! 泡完温泉后,姜早的浴衣腰带就没有系得很紧。 被脑海里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姜早又挣扎的想起来:“不行!我要下去,周屿迟你直一点身,太晃了,我要下去!” 姜早一急就开始挣扎。 足尖粉润的脚踩着周屿迟的腿在那里磨呀磨,露出绷着淡淡经络的脚踝去蹭他,想借点力爬起来。 可反而起了反效果。 贴着更为紧密。 摩挲着,交互着,就隔着那么一点点现在有没有都可以的布料。 周屿迟喉结滚动,眼神漆黑,有点不聚焦,青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看着坐在他身上疯狂蹭他的青年,粗粗喘了口气:“嗯……” 他对这家伙已经很仁慈了。 陪玩这么久。 算仁义尽至了吧。 也该轮到他了。 “周屿迟——!” 姜早正想喊,可一只炽热的大掌扣住了他的腰,猛地把他往下压去。 姜早小腹收紧。 他脑子一片空白,只清晰而不可思议地感受到男人撑起的团状光影和他无缝衔接着。 像狰狞的树蟒一样。 又烫又灼。 青年瞬间不敢动了,撑在对方胸膛的手掌发烫,抵在身体,热度使他耳朵通红,呼吸不由加急。 而他耳旁是熟男的喘息。 哑着嗓子,很低,像是在故意刺激什么似的。 周屿迟眼神火热,确实坐直了身子,但带着椅子摇晃的幅度更大。 他像是有点失控了一般,指腹刮过姜早后颈突突跳动的血管,恶劣地向前。 “草!” 姜早难得爆粗口,声音完全绵软,但又气得慌,这实在是太刺激了,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范围:“疯子!醉鬼!你在干嘛!” 而最可怕的是。 先有反应的居然是他自己。 姜早崩溃,羞到要命,甚至不想承认,但生理上不会骗人。 他身子被周屿迟禁锢着,绷直的腰气得软了下来,眼圈红红的,睫毛一眨一眨黏成几束,肉感的唇被自己咬得变形。 看上去就更好蹂躏了。 周屿迟握着姜早因颤抖而蜷起的肩胛骨,抚摸他的脊背,骨骼,虎口压着他的细腰,按着他的腰窝。 “啊……” 姜早晕乎乎的,被蒸腾酒气熏红的耳尖绵软。 他被周屿迟抱得很紧,随着摇椅,充满占有欲和掌控感的手完全把握住姜早,根本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服了啊! 这他妈和doi的前戏有什么区别! “周屿迟!疯狗!你醒醒啊!你醉傻了是吧!”姜早薄嫩的嗓音急到不行,喊着让他不要发疯了。 一想到周屿迟还有个暗恋了好久失恋的青梅,姜早觉得自己都要气哭了:“你把我认成谁了啊!!” 周屿迟听到这句话,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 姜早以为他被喊清醒了,刚想松口气,赶紧逃离这个醉鬼。 可他现在敏感到不行。 只是稍微松下一点防备。 那只大手就已经穿过他的衣摆探了下去。 姜早:!!! 等会等会等会等会!!! “啊!”姜早失声,“唔……啊……别……别碰我那……” 他的皮肤感受到了轻微的阻力,周屿迟不语,粗砺的手掌抵上,延伸,沁出的水痕笼罩过来。 姜早头皮瞬间酥麻,后背僵直,被摸过的地方很痒很痒。 他狠狠闭上眼,恨不得缩成一团。 “周屿迟……你他妈放开我,给我滚蛋……”姜早五指合拢,被弄得猫进了男人怀里,手指抓着男人的皮肉。 周屿迟视线失焦,根本听不见他的话,就像一只失控的野兽,野性,性感,还特别懂勾人的技巧。 像是耳鸣了。 夜色浸透,室外温泉抬竹的流水声像是在助兴。 姜早眼眸湿润,抬眼目光落在周屿迟的脸上。 他们现在在干嘛…… 姜早确实有听说过直男也会在寝室里互相帮助。 但是他是第一次,从来没有被人碰过这个地方。 加上男人的手真的很热,很大,酒精蒸腾,轻轻松松就把他的包住,随后就是不断的连续的刺激。 直男帮助居然是这么爽的嘛…… 然后姜早的耳垂就被周屿迟含住了。 姜早:“……………” 姜早:“………………………………”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根本就不可能是直男啊啊啊!! 周屿迟抓着姜早,雪白从指缝中溢出,他齿尖叼住青年红透的耳骨轻磨,湿热的舌尖扫过,回荡的全是粗重的呼吸声。 “疯狗你乱舔哪呢!喂……唔……” 姜早简直要被吓死了,耳朵这样循序渐进的舔…舐,另外一边也不放过他。 他垂着眼不敢去看周屿迟,四肢百骸都酥了,被覆盖的压迫感把他逼得太紧,他实在是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