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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死死捂住嘴保持安静,甚至不敢呼吸,脸颊红扑扑的,紧张到要命,当前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心跳,脖颈和锁骨也粉白一片。 周屿迟还在客厅里活动,姜早听声音辨别他的位置,祈祷他千万不要再靠近厨房了。 求你了大哥,你不是要拿东西吗,快点拿完东西就走吧,磨磨蹭蹭的是在干嘛啊。 姜早竖着耳朵,内心做法希望周屿迟赶紧出门回去做实验。 可他好像听到了一些稀碎的声响,像是扫地机器人的声音。 周屿迟开始打扫了。 姜早:“……” 姜早都要骂人了,这个时候打扫什么卫生啊,他是不是有病啊! 姜早耳尖急到发烫,半明半暗中显出一种莹润的光泽。 他觉得腿有些麻了。 这件鱼骨服扣扣内衣虽然很漂亮,版型也很好,但是面料选的有点硬,延展性不好,有点勒得慌。 姜早即使再瘦,凹下柔韧的弧度也是覆着软肉的,薄薄的衣服绷着的皮肤,硌出大片红晕。 周屿迟让机器人扫地,自己在收拾垃圾。 姜早不敢看外面的情况,但好像听到了周屿迟在客厅接了个电话。 “好,我现在发过来。” 周屿迟和对面交代了几句,随后放下手上的东西,听这脚步的方向好像是回到房间的样子。 好机会! 姜早跟着自己的心跳数了十五秒,确定外面好像没有了动静,于是悄悄探出一颗圆圆的脑袋向外探风声。 周屿迟不在客厅,刚刚有关门,应该是回房间了吧。 姜早趴在地上,像只小猫一样谨慎贴着地,小心翼翼地从桌子下爬了出来。 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这件衣服侧腰还有个小铃铛,动的幅度过大就会发出声音。 为了让这个铃铛乖乖的别出声,别让人发现他的存在,姜早努力放轻动作,慢慢地朝着他的房间爬去。 厨房离他房间有一点距离,可能是因为太羞耻了吧,姜早就只顾着逃,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然后他面前出现了一双鞋。 姜早:“……” 这双棉拖鞋和姜早一样的款式不一样的颜色,是他施舍给周屿迟的。 姜早不能呼吸了。 他逃避了数秒,随后机械地缓慢地不敢面对地抬起头。 他看见周屿迟居高临下,一脸懒散地微咪着眼,歪着脑袋看着他。 姜早:“……” 姜早:“……” 哈哈。 救命啊。 周屿迟站在姜早的必经之路上,很专注地看着他,点漆的眸子郁郁沉沉,隐匿在阴影里的轮廓模糊不清,面色不虞。 半晌他开口:“你躲在那干什么。” 姜早失语。 什么鬼! 他一直知道他躲在桌子下吗! “我没躲。”姜早特不自信地开口,他应该不知道他现在的声音有多么没有底气,听上去软绵绵的。 他低着头,握着袖子装模作样,讪讪一笑:“我,我在这擦地板,哈哈。” 周屿迟漆黑的目光扫过姜早的眉毛,眼睛,嘴唇,随后落在他低低漏下来的胸口前,以及青年无意识塌陷的细窄腰部。 臀型很漂亮。 屋里的气氛从刚才开始便凝滞流动成一种无法言说的微妙。 这个姿势特别奇怪,周屿迟穿戴整齐,低着头无声地看着身下的人; 而姜早衣冠不整,甚至里面还穿着情趣内内,跪在男人的前面,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 “……” 姜早现在在考虑要不要把周屿迟杀了封口。 大概目前最大的功臣就是他身上这件睡袍了吧,要是什么都没有,周屿迟今天别想出这个门。 姜早汗流浃背,大脑飞速运转,感觉现在说任何话都很扯淡。 “还想跪多久。”周屿迟动也不动,只淡漠地说道。 姜早气不过:“……是我想这样吗!” 他正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腰动不了,脚收不回来,没办法正常起身。 姜早又稍微动了一下,才发觉塌腰时他腰后的鱼骨自动撑了起来,卡住脊背,估计这样设计是为了跪着的时候do人就不容易向前跑。 我嘞个超绝设计,看起来平平无奇,实际大有奥秘! 这到底是哪个天才设计的衣服啊! 周屿迟看着他挑了挑眉:“腿软?” “……”姜早脸涨得通红,犹豫好久,捂住侧面的铃铛,只能选择向后行动把屁股坐在脚跟上。 他没法见人了,布满绯红的小脸被两只手挡住,仅仅露出被自己咬得水润艳丽的唇瓣。 姜早羞得眼圈都泛着红,忽然,眼前的光亮被身影遮挡,眼前一暗,气压变得逼仄,像逐渐收紧的网。 周屿迟俯身蹲下,姜早有一瞬怔愣,无措紧张地和男人对上视线。 他与他平视,身上很好闻,清淡却魅惑,恰到好处地盈满鼻尖,姜早能看见他眼底毫无波澜的黑。 本来客厅就没开灯,仅有墙角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周围的呈色都笼出沉沉的色调。 周屿迟给姜早披上了他的外套,淡淡地说:“刚洗完澡的话不要乱跑。” 距离很近,周屿迟没有偏开视线,就这样垂眸看姜早,给他裹衣服的指尖轻轻蹭过后颈,有点酥麻。 姜早怔了一会,连忙接上:“啊,嗯,对,我洗了个澡……” 周屿迟下颌线条冷厉,但表情很快便化开,挑唇笑了下,伸手拨弄了一下姜早的头发,说:“我不在家,早早无聊了,想和我玩躲猫猫回忆童年。” 姜早听着他这哄小孩一般的语气,后知后觉自己被摸了头,脸皮薄的很,有些变扭,扯开话题:“……你还真不要脸。” 他眼睫微颤,感觉好像并没有那么那么尴尬了。 姜早扶着周屿迟的手臂站起身来,不想去看他,脸还是很红,看起来很好亲,他嘟囔着小嘴说:“我的三明治呢。” “凉了。”周屿迟,“给你重做。” 姜早把身上的衣服裹紧,又瞟了两眼若无其事的周屿迟,终于松了口气。 吓死人了,幸好周屿迟是个直男,完全没有多想。 不然他真的没办法和他再继续待在一个屋檐下了。 姜早硬着嘴,缓过神后勉强补充了一句:“我,我没习惯突然有人回来,还以为是鬼啊小偷啊,吓到了,躲一下还不行嘛。” 周屿迟薄薄的眼皮看人总是有些漫不经心的薄情样,而此刻更是漆黑无光,有些渗人得慌。 他淡淡看着姜早从睡袍里露出的、没有完全遮盖住的黑色蕾丝,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餍足。 “行。”周屿迟懒恹恹地舔了下唇,声音很低,有点像是对姜早说,又有点像是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