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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需要任何犹豫。 但千尧还是顿了片刻,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不能轻易做出这个决定。 岐岸似乎有些不满他的犹疑,抬着他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 千尧感觉到了轻微的痛意,这才回过了神,连忙说出了那个“正确”答案,“奴才自然选您。” “是吗?”岐岸闻言瞬间放松了钳着他的力气。 千尧感觉到后连忙回了句,“是。” 然后就见岐岸面上的表情有所和缓。 “好。”岐岸说着松开了钳制他的手,“朕再信你一次。” “谢陛下。”千尧闻言连忙说道。 岐岸没再说什么,只是抬起手。 千尧见状连忙跪过去给他更衣。 只是更衣时脑海中总是忍不住回想起刚才岐岸所说的那几句话,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岐岸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为心中有事,所以千尧替岐岸更衣时难免有些心不在焉。 岐岸很快看了出来,“不是说今晚绝不敷衍吗?” 千尧闻言这才想起了刚才的保证,脸红了一下,连忙道:“奴才不会敷衍的,奴才只是在想陛下刚才的话。” 千尧说着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生气,这才继续问道:“陛下刚才给奴才的选择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岐岸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千尧闻言摇了摇头,“奴才愚钝,猜不到,奴才只知道无论是什么选择,奴才都会永远选择陛下,奴才的心是陛下的。” “是吗?”岐岸说着,抬手摸了摸他薄薄的耳骨,像是在把玩一件合心意的物件。 “是,奴才说的都是真的。”千尧说着还把他的手拉到了胸口处,“奴才之心,天地可鉴。” 千尧本以为自己都这么说了,岐岸总应该信了吧。 然而不知为何,却见岐岸突然头疼一般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陛下,您不舒服吗?”千尧连忙问道。 然而岐岸却没有回答,只是抬眸,静静地盯着他看。 千尧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正想再多说几句,然而刚一开口,便听岐岸打断了他的话。 “那如果朕杀了他呢?” “什么?”千尧闻言有些没反反应过来。 然后就听岐岸望着他,一字一顿道:“如果朕把陆砚洲杀了,你还会选朕吗?” 千尧听到这儿不由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努力挤出一个笑,“陛下别和奴才开玩笑了。” “如果不是开玩笑呢。” “可是……”千尧看着他面上的神色确实不似作假,心中的不安也逐渐浓重了起来,连忙祈求一般爬过去握住了他的手腕,“可是他并非主使,只是见过那刺客一面,而且还是那刺客主动找的他,说不定是有人在刻意构陷,比他牵涉更深者也不过是流放,他实在是罪不至死。” 千尧知道岐岸介意自己和陆砚洲的关系,因此努力想让自己的话显得公正客观,所以只陈述了事实。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话音刚落便听岐岸道:“关于遇刺一事,你如何了解得这么清楚?” 千尧闻言便立刻意识到了不妙,他似乎说得有些太多了,于是连忙闭了嘴,但还是晚了。 “比他牵涉更深者也不过是流放,你是如何知道的?” 穿来这么久,千尧也能感觉到这里前朝和后宫的泾渭分明。 一般后宫很少会知道前朝的事。 所以千尧很快便明白自己暴露了主动打探的事。 但自然不能承认,因此连忙道:“奴才也是偶然听到有宫人在传才知道了一些。” “宫人?”岐岸神色更淡,“你那个御膳房的朋友吗?” 千尧闻言瞬间怔住,心中的猜测也更加被验证,自己的一切果然都在他的监视之中。 想到这儿千尧只觉得遍体生寒,他不知道岐岸到底知道多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 “小穗子从前是奴才的伴读,与奴才一起长大,也认识他,所以才……” 然而千尧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岐岸打断,“所以才掏空心思,拼命打探他的消息,是吗?” “陛下……”千尧被堵得说不出话,毕竟岐岸说的都是事实。 “能忍这么些日子都没和朕开过口,真是难为你了。” “陛下。”千尧连忙闻言连忙伸手抓住他的袖子,“求您相信奴才,奴才和他真的没有什么,奴才的心里真的只有您,奴才……” 千尧的话还没说完,手便被岐岸甩开。 下一秒,下巴便被岐岸钳住,被迫抬起,“千尧,还要继续骗朕吗?” 岐岸的手用了力,因此千尧有些疼,但却不敢动作,只能被迫抬头看向他。 千尧本想说自己没有撒谎,可是一对上岐岸的眼睛,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刚才的温情早已散去,岐岸的眼中只有看透一切的凉意。 “朕赏你的东西呢,还剩几件?”面前人说着,钳着他下巴的手一点点下移,扣住了千尧的脖颈。 虽然岐岸并没有用力,但有一瞬间千尧还是觉得似乎有些有些喘不过气。 千尧以为自己已经够小心,但岐岸明显还是已经全部知道了。 千尧这些日子虽然没有去找岐岸求情,但把所有的银子都给了小穗子,让他用来打探消息。 虽然千尧的月例还算丰厚,但这种事使银子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因此最后千尧甚至把岐岸私下赏赐给他的几件东西也给了小穗子。 这些东西没有登记造册,所以即使流转也不会被人发现。 千尧本以为已经足够小心,没想到还是被岐岸发现。 “怎么不说话?”岐岸说着,扣着他脖子的手微微用力。 千尧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望着他,大脑已经空白一片。 只能隐隐感觉到,岐岸对他和陆砚洲的误会已经深到根本不是几句解释就能解开的地步了。 果然,岐岸见他不置一词,眼中的神色更淡,“难怪当初他会帮你逃跑,朕当时还在好奇你一个小太监竟然指使得了朕的御前侍卫,现在看来,当初的那场逃跑也并不一般,他并不只是帮你出宫,而是想和你双宿双飞,是吗?” “甚至你是假太监的事都有他的手笔,为何让你成为假太监,因为从一开始他便谋算着要把你从朕的皇宫里带出去,千尧,你们两个可真是好大的胆。” 千尧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岐岸说得全是事实。 但也明白自己绝对不能承认,因此只是拼命摇头,极力否认,“不是,真的不是……” 岐岸不知为何,头似乎更疼了,连掐着他脖子的手都松开了一些,但很快便再次收紧。 “忧思过甚,惊惧过度也是为了他,就因为朕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