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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擦一边哄道:“妃位不满意朕就给你继续抬,按皇贵妃的待遇来怎么样?千尧,这是朕能给你最多的东西,未来的皇后毕竟是六宫之主,朕不能太下她的面子……” 然而怀中人依旧没有开口,只是默默流泪。 千尧的皮肤很白,轻轻一碰就有红印,即使用软帕帮他拭泪都会留下一道道红痕,因此岐岸很快就不敢再碰,但也不想看他再哭,于是继续妥协道:“那你说好不好?你要什么?只要朕能给的都给。” 岐岸的话果然有了用,怀里哭得跟兔子一样的人终于有了反应,但却没有立刻说他想要什么,而是先伸出纤长的手指拽了拽他的衣袖,摆出一副求人的姿态。 岐岸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他这一下揪化了,爱怜地握住他的手,“好了,别撒娇了,说吧。” 话音刚落就见面前人抬起头,对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什么都可以吗?” “只要朕能做到。” 然而没想到刚一说完就见面前的人抬起头,望着他求道:“如果有一天您对奴才腻了,就放奴才出宫好不好?” 第31章 置气 “出宫?” 岐岸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 闻言怔了一下,然后垂眸望向他,眼中有什么瞬间变了。 千尧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 于是连忙抿住了嘴唇, 不敢再说。 但还是晚了。 手背突然一凉,千尧垂眸,然后就见面前的人伸手将自己揪着他袖子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然后将他的手整个握住, 像是禁锢。 千尧被握得有些疼, 下意识动了一下,但却反而被握得更紧了。 “出宫?”岐岸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没什么情绪,但却不似刚才平静,像是蕴了淡淡的怒意。 千尧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满脑子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这些日子的宠爱似乎确实让他有些昏了头,竟然什么话都敢和岐岸说。 于是连忙摇了摇头,想把这个话题掀过去。 然而岐岸根本没有给他机会,而是望着他的眼睛继续问道:“为何想要出宫?” 虽然岐岸面上依旧看不出什么,但千尧还是明白他这是生了气, 哪里还敢再继续说下去, 因此只是拼命地摇头。 然而岐岸哪里肯就这么放过,逼着他给一个原因。 千尧见躲不过,只能努力想了个相对合理的解释, “奴才毕竟不是真太监,总留在宫里不太合适。” “朕不是说了会赐给你一座宫殿, 你住在那里。” 这个理由明显没有什么说服力,因此刚一出口就被岐岸驳了回去。 千尧很想说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但又不敢,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解释, 因此只能有些自暴自弃地低下了头。 然而面前的人却并没有放过他,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逼他望着自己。 异色的眸子看起来很暗,透着说不出的威势,“你还想跑,是不是?” 千尧听到这句话立刻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了上次在猎场逃跑被抓回来后的惩罚,整个人瞬间慌了,于是连忙摇头道:“没有,奴才真的没有这个想法。” “是吗?”岐岸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像是在辨别他话中的真假。 “真的。”千尧生怕他又用陆砚洲和小穗子教训自己,连忙保证道,“真的没有,奴才真的没有这种想法,奴才再也不敢跑了……” 话音刚落,千尧便感觉到岐岸握着他的手一点点松了。 “好了。”岐岸说着,抬手摸了摸他的眼角。 千尧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哭了。 “你是水做的吗?” 岐岸擦了半天也没把千尧的眼泪擦净,知道自己把人吓到了,于是重新把他搂进怀里,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一边叮嘱道:“今后别再说这种话了。” 岐岸话音刚落就见缩在他怀里的人立刻点了点头。 岐岸见他这么乖,语气也和缓了下来。 一边把玩着他的手指一边告诉他,“伺候过朕的人是出不了宫的,所以这件事今后不许再想了,明白了吗?” 千尧没有说话,只是在他怀中沉默了下去。 许久,再次点了点头。 - 大概是今日情绪起伏太大,千尧总觉得累。 岐岸也看出来了,于是吩咐他去休息。 千尧也没推辞,回到寝殿后便上了床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久,等他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岐岸还没回来,大概是还在处理政事。 不远处的宫人见他醒了问他要不要起来用膳?千尧一点胃口都没有,因此摇了摇头,重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额头上突然传来的一阵凉意,千尧睁开眼,然后就见岐岸不知什么时候坐在床边,正摸着他的额头。 “听他们说你一直睡到了现在,也没有用膳。” “奴才不饿。”千尧回道。 若是平日里岐岸一定会把他抱起来,逼着他喝点水再吃一碗粥。 可是今日岐岸却没有,只是垂眸望着他道:“在因为早上的事和朕置气?” “奴才不敢。”千尧立刻回道。 “是吗?”岐岸说着微微俯身,和他离得更近,“可你做得却全是置气的事。” “奴才真的不敢。”千尧说着想要起身,可是不知为何,却没力气。 岐岸见状伸手按住了他,“困了就睡吧。” 千尧睡了一天,其实已经不困了,但他现在实在不想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岐岸,因此还是重新闭上了眼睛。 因为眼睛看不到,所以耳朵格外灵敏。 因此他能听到岐岸在他身边坐了一会儿后才起身去沐浴,沐浴完后换了寝衣,然后在他旁边躺下,原本离得他很远,但片刻后终究还是侧过身把他抱到了怀里。 千尧已经习惯了,因此并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 一开始还好,可是后来不知怎么,岐岸抱着抱着便开始用力,几乎要把千尧勒进身体。 千尧快要喘不过气,但还是没有睁眼。 他能感觉到岐岸似乎想和他说什么,可是现在一点都不想听。 因此只是一味地闭着眼,闭得久了,竟真生出了几分困意。 就在他昏昏沉沉快要睡过去时,千尧终于听见了身旁人的声音。 岐岸先是极轻地叹了口气,然后俯身吻了吻他的脖颈。 像是无奈又像是生气,“朕可真是纵坏了你。” - 之后的日子里千尧总是有些心不在焉。 即使在做那种事时也无法专心,总是想要逃避。 但他从来都逃不过岐岸的手心,那人有一千种方法让他专心。 “在想什么?” 岐岸垂眸望着身下的人,他实在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