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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总像这次一样抽出这么多时间和兵力来找他。 因此等千尧过来时他已经想好,今日必要给他留下一个无法磨灭的深刻印象,让他自己承诺以后会乖乖听话。 刚想到这儿就听“扑通”一声。 岐岸抬起头,然后就见不远处的小太监浑身没骨头一样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整个人像是被恐惧击垮,抖得不成样子。 岐岸见状又垂眸看了一眼棋盘,还是没有想好放到哪儿,于是扔下了手中的棋子。 - 千尧的唇瓣刚一碰到面前的人便知道自己亲错了位置,但这个动作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因此千尧根本没力气去调整位置,只能硬着头皮就这么贴在了面前人的唇角上,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可是面前人却好像并没有明白,既没有动作也没有反应。 千尧被他的态度弄得心中“咯噔”了一下,不会是会错了意吧? 想到这儿千尧连忙想要去看他的反应,然而两人离得太近,千尧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只能又耐心地等待了片刻。 然而面前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动作,事已至此,千尧简直心如死灰,但睁眼前还是抱着孤注一掷的心态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面前人的唇瓣,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千尧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死了,私自逃跑就算了,这下还多加了一条轻薄皇帝的罪名。 想到这儿,千尧环着他的手臂一点点松开,刚准备睁开眼睛,突然感觉到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扣住了他的脑袋,紧接着唇瓣一软,有什么顺着他的唇缝钻了进去。 千尧猛地睁开眼睛,然后就见面前的人正垂眸望着自己。 一双异瞳的眸子终于不再是往日沉静如水的模样,多了几分反应。 见自己望着他,年轻的帝王不知为何,突然抬起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千尧的眼前就这么重新暗了下去,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触感格外灵敏。 自己的后脑被一只手扣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贴住了面前人的胸膛,他身上穿的还是骑装,因此千尧感觉到有些硌,但很快千尧就顾不上这些了。 唇瓣被迫分开,容纳不属于自己的舌头,那人的舌头和他的人一样霸道,舔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寸空间,把他的呼吸全部霸占。 千尧被吻的喘不过气,不受控制地抬起手想要推拒,让他出去一点。 然而面前的人像是山一样根本推不动,反而被吻得更紧。 口中的空气很快便被掠夺殆尽,千尧被吻到眼前发黑,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 面前的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这才松开了他,移开了盖着他眼睛的手,垂眸望着千尧通红的眼尾和被吻到红润的嘴巴,回味一般抬起拇指重重碾过他的唇瓣。 千尧原本就没力气,这下更是瘫软在他怀里,全靠面前的人抱着才没倒下去。 千尧被吻到发懵,作为一个单身十九年的母单,第一次接吻就这么刺激,直接被吻到回不过神。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既然陛下吻他了,是不是就说明真的对他有意思? 于是千尧连忙抬起头来想要试探,然而刚一对上面前人的视线就怂了。 面前的人目光紧紧望着他,像是饿狼盯着觊觎已久的猎物,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的唇瓣。 “你这是……色。诱?”面前的人有些好笑似地问道。 千尧被问得哽住,虽然这个词听着有些难听,但他似乎确实是这个意思。 因此有些难为情地点了点头,哀哀地求道:“陛下,只要您放过他们,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是吗?”面前的人闻言似乎真的来了兴致,抬手按了按他的唇瓣,“给我当男宠也可以?” 这个结果本就是他求来的,因此千尧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道:“我可以。” - 千尧答应完之后立刻抬眸看向面前的人,好看的眸子里全是哀求,希望他能放过小穗子和陆砚洲。 然而面前的人却仿佛看不懂一般,只是垂眸望着他,用拇指摩挲着他的唇瓣和下巴。 直到千尧快被急哭了,面前的人才终于开口发了话,“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陛下……”千尧闻言连忙抓住他的袖子,想要继续求情,然而刚一开口唇瓣便被重重按住。 千尧抬起头,对上了他的眸子,瞬间明白了面前人的意思,不能得寸进尺。 想到这儿,千尧只能闭上了嘴巴。 然后就听面前的人对着不远处吩咐道:“陆砚洲,杖责六十,御膳房的太监,杖责三十。” 千尧听到这儿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下意识想要去看他们,却又不敢回头。 毕竟他知道陆砚洲对原身的感情,而自己刚才却用着原身的身体主动吻了面前的人。 不用去看就知道陆砚洲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想到这儿千尧心里更加难受。 “怎么,反悔了?”面前的人见他突然失神,掐着他的下巴道。 “没有。”千尧连忙摇头,“奴才只是……” 话音刚落,千尧就听到了一前一后两道重重的声音,那是木板落在肉。体上的声音。 只听木板带上的风声,千尧就能想象到那板子打到身上该会多么的疼。 可是外面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怕他担心,竟然没有一个人吭声。 即使是那么瘦小的小穗子,也没有吭声。 明明那板子没有打在他身上,千尧却在板子落下的每一瞬间感觉到了切肤之痛,疼到他不受控制地发抖。 “抖什么?”面前的人感受到了他的颤抖,把他抱得更紧,摩挲着他的手指问道。 “别……”千尧刚一开口眼泪便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揪着他的袖子求道,“别打了,陛下,求您别打了,奴才替他们受好不好?” “可是……”面前的人说着漫不经心地抬起手,用指腹擦干他脸上的泪水道,“打他们好像比打你更有用。” 千尧被他说得哑口无声,只能一遍遍重复,“奴才错了。” 面前的人并不理会,只是抱起他向外走去。 千尧隐隐意识到了什么,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但面前的人并不允许,掐着他的下巴逼着他睁眼看过去。 千尧被迫睁开眼,然后就看到小穗子趴在一人长的凳子上,腰上全是血,已经被打到奄奄一息,嘴唇已经被他咬破,硬生生没露出一声呻吟。 陆砚洲稍好,但身上也全是血迹,他没有像小穗子一样被打到头都抬不起,见他们出来,强撑着爬起来仰头向千尧看去,死死地望着他,像是有千言万语。 千尧被他的眼神看到快要崩溃,想要从面前人的怀里下来,然而身体被他的手臂死死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