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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床而发愁。 ** 苏合香在饭点上被赵础接回公寓,进门就闻到了饭菜香,她以为是平常那样的三菜一汤,快摆满的桌子让她发出惊呼:“什么日子,搞这么丰盛。” 一看就是图谋不轨。 苏合香不知道赵础去看医生了,他不说,她就不清楚他的复查日期,就算清楚了,他提前去一趟,她也是不知情的。 对着七八个菜,苏合香想的是,老男人为了能喝上圣水吃上神仙肉下血本。 赵础亲她后颈:“你洗下手,我去盛饭。” 苏合香没那样做,她跟他去厨房,看他打开电饭锅。 “不洗手就吃吗?”赵础拿了个碗,“那就不洗了,我喂你吃。” 苏合香抽抽嘴,洗手去了。 这顿饭吃出了微妙的温馨感,狂风骤雨地动山摇前的安宁。 苏合香刚把碗筷一放下来,赵础就严肃地提出一个事:“宝宝,我不能一直睡沙发。” 来了,老男人暴露在外的尾巴摇起来了。 苏合香用纸巾擦擦嘴唇:“怎么就不能了你说说。” 赵础认真地解释:“我个子高,在沙发上躺不开,一晚上下来浑身酸痛,哪都不舒服,白天做事就没精神,工地那边我可以不管,但我不能在给你做网店的时候出岔子,你说是不是,宝宝。” 苏合香把纸巾扔桌上,是你个头,你是睡的沙发吗! “我这是一室一厅,变不出第二个房间。”她慢悠悠,“沙发你不睡,你想睡哪儿?” 赵础盯着她。 那眼神炙热深暗,侵略味重到令人心惊胆战。 苏合香虽然早就和他坦诚相见过,但那个是纯朴的老实人,不是面前这个爱哭鬼:“所以你做这么多菜,想让我吃昏头上当,被你牵着鼻子走?” 她指了指还剩好多的菜,全是她爱吃的菜:“我们才两个人,这一桌的菜怎么吃得完。” 赵础哄着她:“剩的明天我吃,你吃现炒的。” “你吃就可以啊?”苏合香横他一眼,语气缓了点儿,“我也不是扫兴。”她扭头看别处,“你年纪不小了,身体各方面……自己注意着点吧。” 赵础眼眶一红,摸上了她放在桌上的手。 苏合香把手抽出来:“说话就说话,老实点。” 赵础深深看她,嗓音温柔得不成样:“我知道你在乎我的健康,我大你八岁,你怕我走早了让你一个人在世上,下次我不多烧菜吃过夜的了。” 苏合香准备反驳他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伤感,就听他说,“宝宝,你不想要我吗?你看你都让我过来这么久了。” 这么久是多久,说得就跟一个世纪一样。 赵础非常的正经:“我能和你同居,不就是你男人了吗,那你应该要我。” 苏合香嘀咕:“成天就想这破事。” 赵础眉头一皱:“这怎么是破事,和自己心爱的人/体/液/交/融是一件……” 苏合香凶道:“你闭嘴。”?????????布????ī????ù?ω???n?Ⅱ??????????????? 赵础抿住唇角垂下眼帘,看着乖顺。 没一会,一张纸被折成爱心形状放在她面前,她咀嚼的动作停住,耳边有男人郑重的话声,“这是我写的申请报告,领导您看一看。” “……”哪儿学来的把戏。 苏合香知道报告里是什么内容,还是打开了那颗心。 看完就把报告揉一起,狠狠扔他怀里。 她瞪他一眼:“那么多文明词汇你不用,你用这种,你恶俗不恶俗!” “我用什么了?”赵础疑惑,“是‘大哥哥想/干/小妹妹’这句吗,我不用它我用什么,我想/干/你?你看你又不让,我说说你都跟我急眼,我哪里还敢写出来。” 苏合香匪夷所思地啧啧两声:“人是不是越老脸皮越厚啊?” 赵础淡笑:“我只对着你厚脸皮。” 苏合香瞥他眼角纹路:“这么说,还是我的福气了?” 赵础慢条斯理地把揉起来的报告捋平整,他胸膛震动地笑出了声:“我的福气,我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很多好事,才会在这辈子遇到你,被你相上。” 这话讲的比唱的动听,是能叫人鼻酸落泪的水准。 苏合香的眼里很快地划过某些情绪,她刷刷手机,像是不经意地抱怨了句:“我都没时间逛街,在网上挑个内衣挑的麻烦死。” 赵础愣住了,原来她迟迟不享受他的服务,是没买好喜欢的内衣,他没说哪个都一样反正会被脱/掉,女孩子有她的仪式感,理当尊重。 “那你慢慢挑,我不急的,我不急。” 赵础起身去厨房戴上围裙,他收拾好桌子就开始刷锅洗碗。 厨房裹挟烟火味的嘈杂 飘出来,不断地在苏合香的某根神经上熏染,她撇撇嘴,用不大不小的音量喊:“赵础,你报告给我。” 赵础马上就暂停手上的活,把已经被他放到口袋里的报告放到她面前。 苏合香叫住要回厨房做家庭主夫的老男人:“笔呢?” 赵础原本当她要报告是想先保管,可她叫他拿笔…… 苏合香冷声:“我数到三。” 赵础额角一跳,无奈道:“别数,你一数我心脏都要不跳了,我现在就去拿笔。” 他大步去客厅找来一支自动圆珠笔,按出笔芯递过去,苏合香在他的报告下面,写了两个字。 ——已阅。 苏合香不管赵础什么反应,她把笔和报告拍桌上,转身进房间忙网店的事情。 赵础几乎是跟着她进来的:“宝宝,已阅是什么意思?” 苏合香开电脑:“你不是有字典吗?查去。” 赵础走到她椅子后面:“字典上说它表示已经阅读过。” 苏合香检查他每天都有擦的桌面:“你不是知道了吗?” 赵础从后面伸过来手,他摩挲她下巴,两指捏着,把她的脸转到一边偏后,细细地,慢慢地吻了片刻:“可我不懂,我想你教我。” 苏合香闻他手上的油烟气,轻哼道:“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赵础的喉结有点颤地滚动:“你不是……没选好内衣吗?” “那就不穿新的了呗。”苏合香见他又想讲什么,把脸一黑,“你还要啰嗦?信不信我把已阅两个字收回来?” “我不啰嗦了,不啰嗦了,你做你的事,我不烦你,我出去洗碗。” 赵础薄唇轻抖,他的心口一片滚烫,喝上头了一样走出房间。 从今天开始,“已阅”就是情话。 ** 今晚注定难消停。 苏合香没回店里,她就在公寓接网店生意。 八点出头,苏合香就关了电脑去浴室,在客厅快熬成一滩岩浆的赵础迅速把自己的枕头拿去房间,自觉在床边上占了个位置。 窗帘被他拉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