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1 / 1)
让卡上数字大起来,也会看书学知识。他在书上看过什么是生理性喜欢,什么又是心理性喜欢。 他对她两种喜欢都有。 他没救了。神仙都救不了他。 他也不想被救。 短暂平凡的一生,可以这么喜欢一个人,多好。 赵础在心底长长地叹息,好想念被她紧紧裹住的感觉。 ——他对她的爱龌龊,肮脏,也干净。 他确定心头那条恶狗的笼子关死了,温和地对狗主人说:“我把你裤子的开线地方缝好了,就去派出所自首。” ** 有的东西吧,可以不用,但必须要有。 比如针线盒。 苏合香买来就没打开过。 赵础找到和她牛仔裤颜色相近的线,把上面的贴纸撕掉,捻着线头往外扯出一截,很快地串到针孔里去。 苏合香下意识地看他给自己缝裤子。 过了会,毫无准备地听见他开口:“你平时想要了,会怎么做。” 她抬起另一只脚就踹过去。 赵础一手握住她的脚,一手将已经缝好的针线拽了拽:“我挂过专家号,医生说不能总憋着,适当的疏通对身体好。” “就是说,宝宝,你看能不能这样,在你愿意跟我复合之前,” 他低头凑近她裤子,咬断缝针处多余的棉线:“你想要了就叫我过来。” “我们分开后,我只有自己打,它还是只被你吃过,你说你不想它被别人看到,我撒尿都去隔间,所以我想说,你可以用我,毕竟我们不需要磨合就可以契在一起。” 赵础仰视主宰他喜怒哀乐的神明,讨好地笑了笑,挺俊的鼻蹭上她的腿肉:“你把我当棍子,当棒子,当任何一样东西都好,不用把我当个人。” 他正经得像在进行一场生死交易,谈一个关系到命运之舟会不会沉底的项目,而不是风花雪月。 “我可以是死的。” 第26章 苏合香听完赵础那一大段毛遂自荐,反应没被他问“想要了怎么做”的时候大。 她是好久都没照顾生理需求了。 不过,别说她饥渴难耐,就是到那一步了,也不会把赵础当个棍棒用。 神经啊。 他一个大活人,一抽一抽一跳一跳的,怎么能是死的? 苏合香推开蹭她腿的脑袋:“我脑子瓦特了,我想要了,不睡十八九的,睡个老的。” 男人眉眼低垂看不清表情,语气里也听不出什么情绪:“那你怎么不和嘉言……” 苏合香把右腿翘左腿上,脚勾着拖鞋在半空悠闲地点动着:“小处男技术菜,我必须忍着脾气手把手的教,然后眨个眼的时间就完事,都没感觉来过,我还要摸摸毛安慰说第一次都这样乖乖你好棒,啧啧,我累不累啊。” 赵础面部肌肉抽了一下:“你教我的时候很耐心,没有烦。” 苏合香笑着说:“所以一次就够了啊。” 赵础低喘几声,唇角拉直成一条冷戾的线条,松开点,又绷起来,反反复复,透露着他在压制什么。 春风从阳台吹进来,苏合香新买的紫罗兰涨势不错,长根拖把靠着花盆,拖过几次地的深蓝色布条还算干净。 苏合香单手撑着沙发背,手指放进长发里,懒洋洋地拢着发丝往后拨:“还蹲着干什么,要我拉你啊?” 赵础把细针插/进棉线卷上,放进针线盒里:“你不用我没关系,不要找外面的人,脏。” 苏合香歪了歪头:“外面的人?鸭子?赵础,你可真会想。” 虽然她是点得起。 苏合香呵呵:“我花钱买服务,我是客户,我让鸭子戴几把雨伞就戴几把,有什么脏的。” 赵础撩起眼皮,看着轻易就能让他濒临失控的小姑娘:“你忘了吗,你对套/子过敏。” 苏合香一顿,她是过敏,他们的初次兵荒马乱,他刚步入正轨没多久,她就起红点发痒,他皮带都没系,半夜跑出去买药。 他给她上药,上完就守在一旁看着,流点水就擦掉。 不记得是两小时还是三小时四小时上一次药,她睡她的。 第二天,她过敏的症状就消失了。 他却害怕了,不敢碰她。 那时候她会逗他,把他逗得满身是汗,痛苦的求她给他一个痛快。 在经过拿掉伞淋雨后,赵础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他每次都是快好了就出来。 苏合香没记错的话,他们散了的前一个月还是多久,他到里面了,之后就是次次都到里面。 她还是安全的。 现在回想起来,她跟他明明白白地说过,她不喜欢小孩,不会做妈妈。 她只管舒服,怎么在不打伞的情况下安全行驶是他的事,他做不好,害她没来月经,他们就玩完。 他负责自我把控,从来没有过失误。 想到这,苏合香和赵础的目光碰上,他们四目相视。 赵础,你该不会是偷偷去医院…… 苏合香在心里开了个头就没继续下去。 不可能的,不可能。 赵础不会那么做。 她一次都没中招,只能是走运。 好像在哪看到过,男的就算不在最后搞里面,前/列/腺/液里也会有精/子的吧,只是概率低。 她危险期,他都不防备,那么的放心。 苏合香还在和赵础对视。 赵础深深地看着她,隐隐期待她问出开,似乎又不想她问出来。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如利刃,划破了古怪的气氛。 苏合香的思绪被这动静击垮掉,重组不起来了,她起身去开门,对敲门的人没半点意外。 “把你哥带走。” 提着把无形大刀杀过来的赵嘉言一听,懵了:“他怎么了?” 苏合香说:“别问,自己看。” 赵嘉言更懵逼,我他妈看个鬼,老子是来玩的吗? 蹲在沙发前的大哥让他眉毛一拧。 操,不会是已经上演求婚戏码了吧? 火星撞地球都没这个速度,几级跳啊都求婚了,两个人的手机还都关机,关起门来搁这儿…… 等等,针线盒?怎么还有这玩意儿? 香香姐跟缝衣服这活不搭,那就是他哥干的。 他哥给香香姐缝衣服,还是他哥给自己缝衣服? 不是,香香姐让他哥进门? 赵嘉言脸色骤变:“香香姐,你不会是喜欢上我哥了吧?我都没进公寓,他就进了,到底谁是你前男友?” 苏合香好笑:“前男友是多了不得的身份啊?” 赵嘉言噎了噎,他讪讪地抓抓头发:“怎么也比跟你没处过的强吧。” 苏合香打击道:“那还真没有。” 赵嘉言整个人都蔫吧了。 苏合香的视线从蹲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