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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苏合香时,她就带着它,是抱着的。 苏合香把玩偶塞进行李箱,不给他看了:“以后麻烦说话前动动脑子,别哪个都往外说,什么叫只能扇你,这能听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爱扇人。” 赵础捏指骨:“当时我就怕你扇嘉言。” 苏合香说:“你拦着不让我扇,他还以为你护着他呢。” 赵础没多少情绪波动:“让他吃个教训,下次他就不会这么想了。” 苏合香嘴角一抽。 赵础看她床里面的小桌,电脑显示器上搭着块碎花防尘布,下面的主机拖出来了点,估计是有问题要修,也不知道让没让她修明白。 他走到桌边,发现桌上的水杯里剩一点水,起火飘上来的灰跑进去了,水黑黑的。 苏合香见赵础从口袋掏出卫生纸擦桌面,就说:“卫生用不着管。” 赵础朝她偏头:“我那边退房要搞干净,不然不给退押金,你这怎么不用?” 苏合香不想说:“谁知道。” 赵础盯着她看。 苏合香起先没搭理,自己忙自己的,老男人的视线就黏着她,一直黏着,既有压迫感又卑微,她终究是烦了,给了他结果:“看什么呢,我没再租他房子了。” 赵础把指间脏了的卫生纸换个面:“好,我不搞卫生,我给你把东西收一收,你睡前总要擦几个脸霜,我去找个袋子装,还有你放在客厅沙发上的脏衣服。” 嘴上说要去找袋子,人却纹丝不动。 去年坐大巴那次,还有这次,他永远会对她的自我保护感到欣慰。 当年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比现在还小只,很多男的想打她主意,她就那么被他们打量算计。 那一幕让他至今都心有余悸。 赵础深深凝视小他八岁的心头肉:“我想你能一直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每次都能保护好……” 苏合香受不了他的老父亲样:“不是要帮我收拾吗?还啰嗦。” 赵础的唇角轻轻弯了下:“我不说了。” 他拿了袋子回来,不放心地叮嘱:“白天没再烧了吧,药还是要再喝一天。” 知道她不喜欢他强势,就把语气放柔,在这句话后面补了个小尾巴:“好不好。” 女人哼都没哼一声。 赵础却是知道她听了的,他自认还算了解她,没枉费把她全身摸过一遍又一遍。 ** 苏合香圣旨一下,赵嘉言搬回学校宿舍,赵础去工地宿舍,而她则是租了个小公寓。 就在大学城。 两个前对象轻易就知道了她的公寓位置和具体楼栋门牌号,恶性基因让他们有跟踪的癖好,狗改不了…… 呸! 总之,他俩都有病,只是一个发病早,病得久,一个去年年底才见端倪。 赵嘉言从早到晚的坚持监督工作,提防他哥跟香香姐单独相处,他不会让他们培养感情发展关系。 然而他哥并没有往香香姐的店里跑。 要么在工地,要么到市里和人应酬谈工程。 严向远也没到香香姐跟前找存在感。 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围着情情爱爱转,他不觉得自己幼稚。 他就在这个年纪,爱情万岁,纯爱万万岁。 赵嘉言可劲儿地变着花样在苏合香面前卖乖,她进货,他就给她当小弟当随从,直到开学,不能有太多时间花在她身上。 这年正式步入万物复苏春光灿烂的季节,赵嘉言不但没拿回丢失的初恋,还穷到窝窝头配榨菜。 朋友们隔三差五的组局,他不去,再问还是不去。 不去不去不去,下馆子唱K泡吧通通不去。 并非是砍掉娱乐活动,就一个原因——没钱。 他要吃土了。 开学那会儿,家里给他打了一学期的生活费,大部分都赔给网吧,兜里没剩多少了,这学期才刚开始。 睡他对面的哥们听他半夜啃馒头充饥,仗义地给他一包干脆面:“老四,你生活费不够花就找你 哥要呗,你哥不就在学校。” 赵嘉言的脸色变了变,以往他是要的,而且要的心安理得。 今时不同往日,没法细说,他要脸。 面对哥们的疑惑,赵嘉言胡编乱造:“我哥没钱,他去年就结了十分之一的工程款,给工人发工资都不够,差的他自己补上了,哪还有闲钱。” “馒头也没什么不好,容易消化还抗饿。” 哥们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我操……” 下铺装睡听八卦的室友忍不住地鬼叫:“老四你突然这么苦逼,还真让人不习惯。” “滚滚滚。”赵嘉言盘腿坐在床上,背靠墙壁啃干脆面,“哥几个,你们知道在哪能找兼职不?” 三个室友积极地为他出主意。 “申请贫困生?” “靠,老子能抢这名额?”赵嘉言骂,“你们能不能用点心。” “行行行,我们再想想。” “追你的女生挺多,各个系的都有,自打你恢复单身后,那真是人山人海锣鼓喧天,你不如就收下她们送的吃的喝的,这也是个不错的谋生之道。” 说这话的室友被问候了老祖宗。 宿舍有个靠谱的,他让赵嘉言上酒吧卖酒去。 “真的,我前女友的发小就干这行,手机一年换俩,还全是新款,你比他长得强多了,一晚上提成就发了,要是你被哪个富婆看上了。” 其他两人和他异口同声:“苟富贵莫相忘!” 赵嘉言把嘴边干脆面拿下来丢嘴里:“富婆?” “不知道吧,摸摸小手啊捏捏脸蛋拍拍腹肌啊,小费多多。” 赵嘉言摸下巴:“听起来不错。” 转头就去找了个普普通通的收银员兼职。 开玩笑,让他被富婆揩油卖身赚钱,那他还不如去死。 收银员的差事没什么技术,主要是腿受罪,从上班小到下班,不带坐一下的。 赵嘉言第一天干下来,觉得自己年轻,本钱管够,收营员这份兼职轻松拿下。 第二天他就有种打肿脸充胖子的心情。 三天过去,赵嘉言嘴不硬了,志气也没了,好好一小伙累成狗。 赵嘉言从后门回的学校,路过商场都没进去找香香姐,他没休息好,脸肿,不帅了,丑丑的。 这个月干完就不干了,换个家教工作吧,他严重偏科,英语营养不良面黄肌瘦,数学倒是养的胖嘟嘟。 给人初高中辅导辅导数学,他还是可以的。 体力活他做不来,他吃不了他哥吃过的苦。 他也没必要在这上面和他哥比,他们不是一个赛道,只是碰巧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 他先喜欢的。 赵嘉言大摇大摆地去工地刺探敌情,他转一圈吸了一嘴的灰,逮着阿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