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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买一部新的。” “要你买?”苏合香呵呵两声,“你自己用的还是我几年前买给你的破手机。” 赵础皱眉:“不破,是好的。” “我会把它用到老。” 男人见缝插针式地表达爱意。 苏合香当没听见,她平时不迷信,年三十就格外的迷信,赵嘉言用别人手机发给她的那条短信内容她没法忽视,就赏了他两字。 她给赵嘉言回完手机就没电了,万能充不灵光,电半天充不进去,这么晚才冲好。 当她把电池装回手机里,开机看到那么多短信的时候,脸都黑了。 信箱显示183条,她随便点了些,全是不同的新年祝福,每一条都不一样。 苏合香的这诺基亚是基础版,功能少到没法拍照听音乐,只能接打电话发短信,而且信箱容量小,短信不可以一次全删,必须一条一条的删,太费劲,手都要酸死。 鬼知道她删赵础的短信,要删多久。 苏合香语气很差:“别再发了。” “好,不发了。” 赵础听着她那边的杂音,应该是吃什么东西,很可爱。 宝宝,你爸妈给你包压岁钱了吗?他们送了你怎样的新年祝福。 你晚饭吃的多不多,有没有吃鱼。 你现在是在床上吗。 过会儿是不是要睡了,明天几点起床。 你给我弟弟回短信没有给我回,为什么?是我发的晚了吗? 嗯,是我的错,我下次跑快些。 我给你准备了压岁钱,这是第三年准备了,三个红包都给你放着,过完年我把红包拿给你好不好? 每个红包里面都有一个平安符。 我想你每年都平平安安。 太多话从赵础的心里争先恐后地 跑到口腔,又一样样的回到原位,他嗓音极轻透着温柔:“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过年好。” 苏合香才不会觉得他这么好打发:“哟,就这样啊?不要我还你一声啊?” “不敢想。”赵础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祈求,“可以有吗?” “嘟嘟嘟……”电话被无情地挂掉。 赵础自语:“脾气不小。” 他的视线长久地落在通话记录上面,抿了一晚的唇终于勾起来,心头的冰雪也融化成一捧春水。 这个点,一楼房间里的老两口还没睡,楼上走路声听着轻快,孙女士松一口气。 大儿子的心情变好,一定是让他记挂的事情有了想要的结果。 家里的顶梁柱没事,她也就能踏实过年。 ** 赵础初二就回了泗城。 家里没谁拦着,当他是给哪个项目工程的老总送礼拜年,就连赵嘉言都这么想。 没人会猜到他是为了一个女人,谋一份曾经拥有过又失去了,还想再拥有的感情。 初三下五,苏合香背着年前买的新包出现在商场,里面没什么人,好多店铺都是关着的,她慢悠悠的上楼,在二楼的走廊闻到了一股烟味。 有人在抽烟。 苏合香并没有加快脚步看看是谁,她朝自己的店方向走,在店门口看见了一到挺高的身影。 寸头似乎修过,一身黑衣黑裤,身板硬朗端正。 男人和她对上视线的那一秒,愣了愣,冷漠的眼里猝然迸发出明烈的色彩。 赵础拿掉唇边的红双喜,指间一动就将猩红的烟头碾灭,他若有似无地喘了几声,把抵着背后墙壁的腿放下来,站直身子,喉头滑动了几下,抬起眼帘对她笑。 像情窦初开的少年,初次见到心爱的姑娘。 ? 如?您?访?问?的?罓?坁?彂????页?不?是?i????????é?n?????????????????????则?为????砦????点 紧张,羞涩,也纯情。 苏合香:“…………”老男人怕不是返老还童了。 没去管赵础初几回的,苏合香把店里收拾收拾,就去街上的道观烧香。 赵础开车送她去的。 一开始她没坐他车,是他开着车跟在她后面,龟速行驶,肥皂剧再次上演。 她在路口拦出租车,他把车停她边上,降下车窗,在驾驶座和她说:“我们分开第二年,我去学的驾驶。” 阳光暖暖的打在苏合香脸上,把她的睫毛镀成金色,她斜他一眼:“谁问你了。” “坐我的车好不好。”赵础单手放在方向盘上,侧着身子,深深看她,“我开车技术很不错,你就当我是免费的司机。” 这么不清不楚算什么事。 苏合香的表情没松动:“赵础,你知道的,我不跟人玩暧昧。” “今天不好打车。”赵础听她的话,自己说自己的,“这样好吗,你付我车费,该是多少就是多少。” 苏合香在路口吹了会风,出租车没打着,她把让风吹乱的长发理了理,冲赵础一抬下巴,叫他给自己打开车门。 道观在步行街南边,苏合香到那儿就先烧香,之后才逛街,她买了根烤年糕,边走边吃边看。 “我会好好追你。” 满大街吃的喝的玩的,一样都入不了赵础的眼,他全程专注于眼前一人,怎么也看不够,心都化了,“我们那时候是你主动比较多,我都没有追你,这次我补上。” 苏合香吃完烤年糕就去买冰淇淋。 赵础一直和她一块儿。 “才吃过辣的,不要吃多少凉的,会拉肚子。” “吃不完就给我。” “手里的垃圾可以放我口袋,我来扔。” “你走里面好不好,我不想你被人撞到碰到。” 苏合香把羊肉串的竹签丢他身上:“嘴能闭上吗?叨叨叨就知道叨,一路上就光听你叨!” 赵础拿住竹签:“还以为你没听。” 苏合香压低声音不让路人看热闹:“我想的啊,我耳朵又没坏。” 赵础说:“你耳朵很漂亮。” 真是牛头不对马嘴。 苏合香快步走。 男人在她后面低笑:“你全身上下哪里都漂亮。” 苏合香冷冰冰地回头。 这在赵础眼里,就是一只“喵呜喵呜”叫的猫。 赵础给她一个“我不说了”的眼神,老老实实地走在她身后。 他心知开车带她来市里,陪她烧香逛街,全靠厚脸皮。 ** 赵嘉言在和亲戚打跑得快,他手气太好,亲戚们输得瓜子都没劲磕,他把瓜子皮吐地上,用一个老K压了小姨的Q。 导致小姨清牌失败。 小姨送他个大大的白眼,他得意洋洋地哈哈笑着抖腿,肆意张扬的年纪,打个牌都青春洋溢。 第二把牌开始没多久,有同学给赵嘉言打电话,说是看见他哥和他对象在一起逛街。 赵嘉言第一反应是:“你看错了吧。” “我这都能看错?”那同学是泗城本地人,他陪表弟妹上街买甩炮玩,这才撞件的,“白天呢,我又不是眼瞎。” “行了,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