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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无比满足地在心底长叹,她终于又夸他了。 多好。 日子总算是有了盼头。 ** 派出所了解完该了解的,就让守在外头的司机捎大家走,目的地是火车站,中途总有人下车,他们是来市里办事儿的,并非要坐火车去外地。 到火车站的时候,车上已经没几个人了。 行李舱空出来好多,东西很好拿,苏合香的旅行包本来放得靠外,不知道被哪个给推到很里面了,乌鸡也在犄角旮旯。 她往行李舱内探头,费劲地抓到旅行包,朝外一拖,把它放到脚边就去拿纸箱子。 拿完纸箱子,还有腌得很到位喷香的腊货。 头上的围巾随着她吃力的动作松散,她的脖颈跟额头都渗出一层细汗,脸颊发红如抹了层腮红。 赵础眉头紧锁:“你到旁边去,我来拿好不好。” “不用,不好。” 苏合香把东西都拿全了,检查没遗漏就朝火车站走,她左手拎旅行包,右手拽蛇皮袋,至于纸箱子嘛…… 它让杨语妈妈用绳子绑起来,打了个结,在苏合香左手的食指上挂着,和旅行包互相碰擦。 不知道乌鸡在纸箱里晕不晕。 苏合香无视赵础鬼影子似的跟随,她气喘吁吁地走了十几步,一停。 不是,明明有免费的劳动力让她使,她干嘛给自己找苦吃。 旅行包被她丢给赵础,蛇皮袋纸箱子也被她丢过去,她两手空空,一身轻松地向前。 有脚步声追上来,伴随闷闷的声音:“苏小姐,怎么不让我帮你?” 啊,差点忘了,这趟返程还有严向远呢。 存在感这么差的吗? 苏合香边走边回答他的问题:“我那点东西,要得着两个人拿呀?” 严向远小声:“那你为什么不选我?” 啧。 怎么还问,这就烦了吧。 最讨厌没眼力劲的家伙了,尤其是在坐车疲劳的时候,那真是给不了一点耐心跟好脸色。??????阯?发???????i??????w?ē?n??????2????????ō?? 苏合香转回头。 严向远屏住呼吸,女人明亮的双眼有小星星,谁被她看着的时间超过三秒,仿佛就已经得到了她的怜爱。 实际上那仅仅只是停留在她视网膜上的时间,根本就进不到她心里。 在他的注视下,她伸出四根纤白手指,慢悠悠地说:“四个原因,一,你没他有劲,二,你是个伤员,三呢就是,他是我前任的大哥,我跟他接触的次数要比你多,就让他帮忙拿个东西,没到避嫌的地步。” “哦对了,还有四,”苏合香思索一番,“想不出来了,就当是我纯粹不想你帮我。” 严向远遭受打击,无话可说。 苏合香对打发掉严向远感到愉悦,她给杨语打电话报平安:“小语,我到火车站啦。” 杨语以为她早就好好坐在候车室了,吃惊地说:“你怎么现在才到?” “路上碰到了个事。”苏合香三言两语地讲了大巴车遇抢劫犯。 杨语听得心惊肉跳:“要被吓死,还好你没事。” 苏合香从两个石头大圆球中间穿过去:“那我买票去了。” 杨语不放心:“你上车给我发信息。” 苏合香“啊”了声:“不发了吧。” 杨语说:“我想你平平安安的来,平平安安的回。” 苏合香笑:“火车站能有什么事。” “大巴车不还是让抢劫的给盯上了。”杨语执意要要她上车坐下来后,给自己发个信息说一下子。 “行行行,给你发。”苏合香无奈,风好大,她加快脚步跑起来,“当我三岁小孩呢!” ** 售票厅虽然 没空调,却比外面暖和很多,苏合香一进去就脱掉头上的大围巾,露出一张脸来,她的长相和她那身花棉袄很扎眼,周围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看她。 到年底了,年轻女性的流行冬装标配是——盖住屁股的长毛衣外面套一件到腰的短外套,底下是紧身牛仔裤。 时尚点儿的,就把牛仔长裤换成短裤,里面配一条黑色打底裤袜。 棉花做的袄子顶多在家穿穿,哪能穿出门啊,土死了。 还是在让人一眼万年的大美女身上。 苏合香挺淡定。 春运大军的主要部队民工还没出发,现在是放寒假比较早的大学生为主。 人不多。 苏合香随便去个窗口,售票员问她去哪儿,她说:“泗城。” 售票员啪嗒啪嗒打键盘:“学生证。” 苏合香一怔,眼睛弯起来:“我不是学生啦。” 售票员看了眼她满是胶原蛋白的脸:“有卧铺,要吗?” 苏合香想了想:“要一张吧,下铺的。” 一个念头在她脑中咋着,她凑到窗口:“等等,不到泗城了,我去筅城,有票吗?今天的。” 售票员撤回什么,打打字,说:“还有一班,晚上九点四十的K2109。” 苏合香回头看已经到大厅门口的赵础:“那就这班,还是卧铺下床。” 售票员:“七十三。” 苏合香付了钱,拿着找零和车票,对过来的赵础说:“我先去候车厅,东西等你买完票了拿给我。” ** 赵础没急着买票,他的目光追随苏合香,直到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里,才不快不慢地走向她刚才去的窗口。 买好了票,赵础脚步闲散地走出售票厅,迎面而来的洌风吹得他眯起双眼。 “苏小姐受了惊。”严向远擦着镜片出现在他旁边,“我担心她有心理阴影。” 赵础说:“她没那么脆弱。” 严向远蹙了下眉:“毕竟是女孩子,能坚强到哪里去。” 赵础轻嗤:“女孩子怎么就不能坚强到哪里去。” “我说的是面对恶人。”严向远再一次意识到这个人不好相处,他抿嘴,“赵先生,我看到你抓她的手。” 赵础一派从容:“没看到别的?” “有。”严向远欲言又止,“我还看到了别的。” 赵础不咸不淡:“还看到了别的。” 他比严向远高一点,睨过去的视角从上到下,是具有压迫性质的俯视,“然后?” 严向远把架回鼻梁上的眼镜推了推,严肃得好似在进行一场会议:“苏小姐并没有答应和你在一起,还请你对她放尊重点。” 赵础淡声:“你倒是绅士。” 随后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多亏了你,她才会被那伙人注意。” “上次我说你比我弟弟强点,不好意思,我收回那句话。”赵础笑笑,“你和他一个样。” 这评价比废物还难听,骂得很脏。 还无法反驳。 严向远只能吞下被质疑的羞辱:“赵先生,虽然你当时是为了保护苏小姐,但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