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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春寒的名声在村子里并不算好,所以苏栀也算是预料到了这种结果。 只不过…… 苏栀看着依旧不见停歇的雨,心里忧虑加深。 他们的村子地势矮,如果水库的水位上涨,最先淹没的就是临近水库的他们村子,就算是堤坝年年加固,但是这次的暴雨雨势如此的凶猛,肉眼可见的会发生怎样凄惨的情况。 明明天色已经黑了,但是苏栀却一点都没有想要进屋的意思,她生怕下一秒就会看到水位上涨,汹涌的洪水朝着她扑过来。 这并不是她的无端揣测,而是在原著中被细致描写的一次真真切切会发生的重大灾难。 可是现如今就算她和越春寒磨破了嘴皮子,恐怕村子里的人也没有几个愿意相信她的,现如今相信苏栀这个有关洪水预言的,也就只有越春寒和李二柱这两个自己人了。 越春寒搂住她,沉声道:“先进屋,外面冷,进屋再想想对策。” 他低头一看苏栀还挺着个大肚子,身上皮肤被冷风吹得泛凉,穿着拖鞋赤着脚踩在水里。知道她体寒容易受凉,越春寒把外套脱了下来,将苏栀裹得紧了些,搂在怀里朝家快步朝家走。 苏栀回头:“甜甜还没出来呢。” 她刚说完,刚巧越甜甜从厕所出来,李二柱连忙打着伞过去接越甜甜:“没事嫂子有我在呢,咱们甜甜不会淋湿的你放心。甜甜,到二柱叔叔伞底下。” 越甜甜应了声,像个小炮弹一样冲进李二柱伞下,他们四个人顶着雨终于是回了屋内。 因为雨势过大,连炉灶间也蔓延进一层水,苏栀进屋被越春寒放在炕上擦脚,她一只脚被越春寒攥着,一只脚胡乱的搭在炕沿边,见李二柱和越甜甜也跟着进屋,她耳根一红伸脚踢了踢越春寒的大腿:“别闹了,我自己擦……” 但越春寒置若罔闻,硬是认认真真把她的脚擦的干爽,又用手掌暖了一会儿才把她双脚挪到炕头,给她盖上了一个小薄被搭脚。 苏栀蜷缩着脚趾缩在被子里,脸颊绯红,只觉得被他攥住的地方都烫的惊人,仿佛还残存着越春寒宽大手掌的温度。 她倒是庆幸李二柱一项会察言观色,要不是他和越甜甜逗趣的玩耍转移了越甜甜视线,说不准她还要撞上越甜甜好奇澄澈的大眼睛…… 苏栀睫毛颤了颤,深呼吸一口气,把视线落在了窗外。 做完这一切,越春寒和李二柱一起去把炉灶间的水扫了出去,越甜甜进屋,懵懵懂懂趴在窗口看外面哗啦啦的不停歇的雨,小小年纪的她不懂什么洪水不洪水的,只知道外面的天空阴沉沉黑乎乎,看起来格外吓人。 此刻的天空如果不看时辰已经完全分不清白天黑夜了。 雨势下的这么大,地里的庄稼应该也都被浇毁了,村子里的村民们都靠这点农田过活,今年雨量这样凶猛,应该家家户户都不好过,在家也担忧。 苏栀觉得这样不行。 她刚才出去的时候院子里的积水已经到了脚脖,屋内也已经灌了水,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洪水凶猛而来,得提早做打算才行,最起码要组织人疏散撤退,不能在这低矮的地势屋内呆着了。 越春寒和李二柱也有一样的想法。 如果说刚开始和越春寒一起去临近村子敲锣打鼓告知他们村子里的人有洪水,李二柱还觉得有点像是编瞎话一样说不出口,但眼瞅着雨势越来越多,情况和往年也似乎有些不同,再一看屋内的积水,他也不得不佩服苏栀的眼光毒辣。 不愧是嫂子,总能提早他们一步发现异样! 苏栀沉吟:“等下你们那些个兄弟们有锣鼓就敲锣鼓,没有就敲盆,制造出大一点的动静,越春寒,要是你能进去村内的广播站就更好了,喇叭一响村内的人听得更加清楚一点,把事情的危害性和他们说一遍,让大家快点撤离。” 李二柱忍不住问:“嫂子,咱们往哪撤啊。” 农村的建筑都不算高,都是矮趴趴的屋子,而且老房子都不经造,要是真来了洪水一冲怕也就垮了,人要是在房顶上躲避洪水可不行,得找个地方才行。 苏栀记得他们村子依山傍水,附近有山,初夏的时候柳寡妇还去爬山给苏栀带了一筐榛蘑呢,而且就在村子后面,大家疏散去路程也不算远。 越春寒和苏栀对视一眼就明白了她的想法,点头:“可以,我尽量进去广播站,让大家往后山跑,如果没有洪水就皆大欢喜,但是一旦有了则能救不少人性命,我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苏栀跟着点头,起身就要去给越甜甜找雨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分头行动,我在家少带点干粮就过去。” “好。” 暴雨如注,其实村内的广播站还真没什么人在,大家都躲在家里趴着呢。 只不过村广播站门口上了一把锁。 越春寒二话没说,毫不犹豫的抄起一旁的石头砸了上去。 “咣——”门开了。 第267章 越春寒咣当一声把锁砸掉在地。 周围雨势磅礴,即使是已经穿了雨衣的状态,依旧有很多雨顺着他的帽雨衣檐滑进去,越春寒低垂着眼,额前刘海已经湿了一片。 他漆黑的瞳孔盯着手里被砸坏的锁,毫不犹豫地伸腿往里进。 旁人可能还要想着怎么才能搞到村内广播站的钥匙,但越春寒却选择了直接撬锁进去,毕竟一则他本来就不祛那些村官们,二则这是事关这么多村民性命的事情,危急关头哪管什么方式。 雨下的大,连村广播站内也是昏暗一片,配着窗外磅礴的大雨,给人一种末世即将要来临般的错觉。 越春寒进去后打开喇叭,“喂喂喂”对着喇叭试了一下音,村内的人瞬间警觉的睁眼竖起耳朵,村子里的收银喇叭传出属于越春寒的声音,一声声“喂喂喂”听的人虎躯一震。 “越春寒?” “不是我听错了吧?这是谁的声音?怎么像越春寒的啊?” “他这是要干啥,广播站进去人了?要说些什么啊?” “困死我了,外面雨怎么t还没停。” “……” 不少人被越春寒的声音震醒,下雨时在家歇着睡觉的人恍惚的从炕上爬起来,满头雾水,不知道越春寒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而和他们相反,在家呆着的村支书等则瞬间腾地一下从炕上爬了起来。 “越春寒到底要做什么,村广播站钥匙还在我手里,他是怎么偷溜进去的?!” “广播这东西也是能随便玩耍的吗,越春寒可千万别当着大伙的面说些乱七八糟的有的没的,快给我找伞,我得赶紧去拦他!” “一天天的不得安生,他到底要干什么啊!” “……” 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