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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造,每天盯着人在家里的那些事情,不过来看病的病人们大家都是知道苏大夫你的性格的,您放心,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苏栀轻笑,等忙碌了一天来到晚上的时候,接她的人变成了赵铁牛。 赵铁牛一直不敢抬头看苏栀t:“嫂子,我,我们轮流接您,今天轮到我了。” 苏栀对赵铁牛有点印象,他对着她莫名其妙的流了好几次鼻血,而且也没对象,看起来总是很拘束的样子。 苏栀向他道谢:“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不辛苦。”赵铁牛连忙摆手。 苏栀打开手电棒,赵铁牛就跟在她身后紧张的帮她看着周围的环境,因为从李二柱那里听说了苏栀怀孕的消息,他们几个最近都很紧张,尤其是第一次接送苏栀的赵铁牛,更是害怕路上会不会突然出现个猫吓到苏栀,或者踩到石子摔倒。 要是苏栀在他这里出现了什么事情,别说越春寒和他那些兄弟们了,就说赵铁牛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 他紧张的全神贯注注意苏栀前面的路面,恨不得自己走到前面去给苏栀开路。 刚下班的大路上有零星几个人影,有人看到跟在苏栀身后的赵铁牛,都有些惊讶。 “哎,怎么换人了?之前不是李二柱吗?” “什么李二柱?” “你没听村里的那些消息啊?说是越春寒最近不知怎的不来接苏栀了,一天天的也看不到人影,接苏栀的换成李二柱了,大家都说他俩……” “放屁吧,苏大夫能看上李二柱?瞎说些什么。” “我也知道我就一说,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哈哈,而且现在又换了赵铁牛,应该就是苏大夫怕黑,他们这些个兄弟一起帮越春寒接苏大夫吧……” “那越春寒哪去了?” “谁知道呢?谁说他俩要离婚的,等越春寒回来了看看?我觉得人家小两口在一起挺好的,你们非说能离。” “都这么久了苏大夫还没怀个孩子,谁知道他俩感情啥样,说不准早就互相都看对方不顺眼呢,离婚也不是不可能。” “哎孩子这方面确实……小娇人家两口子和苏大夫他们一起结婚的,现在二胎都有了,啧啧,苏大夫他们却……” “……” 自从昨天晚上和越春寒联系上,他们两个约定好每天晚上就算再忙碌也要抽出时间打电话联系。 等待了一整个白天,晚上终于能躺下来安安静静的和越春寒说些话了。 苏栀和越甜甜草草吃完了饭,就躺下来,等越甜甜睡着了就给越春寒打电话。 其实也没说什么东西,只是互相聊一聊白天都做了什么事情,吃了什么东西,现在在做些什么,没什么营养的话却可以温情的说很长时间。 苏栀白日里躁动的情绪都会在这一刻被安抚。 她依旧身体难受,怀孕的孕吐反应越来越明显,偶尔和越春寒聊天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捂着嘴跑到外面干呕一阵,带着湿漉漉的眼睛和泛酸的回流的痛苦跑去漱口,回来的时候再努力安抚越春寒,找点别的借口搪塞过去。 苏栀的腿开始抽筋,经常半夜醒来都开始抽筋,酸疼的让她整个人烦躁又难受。 孕期的情况下她的情绪变得很容易受到波动,苏栀觉得自己现在更加的爱哭,更加的敏感,也更加的喜欢和越春寒撒娇,明明知道越春寒还有一阵子才能回来,但她经常会半夜惊醒,摸着身后冰凉一片的地方开始发呆,然后难受。 她之前早就已经习惯了和越春寒睡在一起,被越春寒的胳膊搂住,身体贴着他的身体获得暖烘烘的热意,可现在她下意识靠过去只能扑空,喊越春寒的名字也不会像以前一样被抓住手掌喊“我在”,连冰凉的手脚都没人帮忙捂热,更别提抽筋时候的疼痛,也没人帮忙揉捏。 苏栀在日历牌上撕下一页又一页。 每天晚上她都要和越春寒一起聊天,可随着时间的一点点过去,她开始越来越想要越春寒真的陪在她身边了,她孕吐越来越厉害,抽筋的情况也越来越厉害。 越甜甜还睡在苏栀身边,苏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惊醒她,只好强忍着难受吐完一场又一场,每天的东西都没吃多少,反而吐的次数越来越多,她本来就瘦,现在更是瘦的明显,本就纤细的腰没什么隆起,反而看起来瘦了一圈,衣服都宽松了不少。 苏栀不是个任性的人,但她最近总觉得很想发泄,白天要去诊所工作,晚上睡不好,经常半夜抽筋疼醒,连面容都变得苍白脆弱了不少。 这天晚上她刚刚和越春寒打完电话,已经睡下,可半夜又被疼醒,苏栀勉强支撑着身体坐起来,习惯性的去给自己按摩,让自己不要抽筋了,可同时那股想要呕吐的欲望也跟着涌上来,胃里翻江倒海。 她趴在炕边翻找垃圾桶,吐的天昏地暗,吐的满脸泪水,但她本就晚上只吃了一点李二柱带来的食物,很快连吐都吐不出东西,只是干呕着,眼泪淌下来湿漉漉地淌了整脸,苏栀又累又难受,偏偏腿还在抽筋的疼。 她终于忍不住,哭着打了越春寒的电话。 此刻夜色已经深了,越春寒应该是已经睡了,但接到电话以后越春寒的声音没有任何不耐烦,一点都没有被吵醒的躁意,他声音沙哑,柔声问苏栀:“栀栀,怎么了,是还有什么事情忘记和我说了吗?” “越春寒……” 听到越春寒的声音,苏栀反而更加难受了,她按着自己抽筋的腿,怕吵醒越甜甜,发出低声啜泣的声音:“我好难受,身体不舒服,一直吐,腿也疼……” 越春寒那边忽地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整个人猛然间从床上坐起来一样,连他的声音都开始没了刚才的沙哑,变得有些着急:“栀栀?怎么会这样,腿怎么会疼,是摔到了还是磕到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栀栀!” 苏栀努力绷紧脚背,但腿依旧抽筋,疼的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本就处于孕期的情绪因为听到了越春寒的声音而更加失控,她边哭边说:“没有摔倒也没有磕到,是抽筋了,最近一直呕吐吃不下东西,还老是抽筋,我都要难受死了,只有亲身体会过才知道怀孕是多么辛苦的一件事情。” “吧嗒——” 电话那头的越春寒不知道什么东西突然掉到了地上,苏栀举着大哥大,能够听到里面清晰传出的啪嗒声音。 她抽泣着抹了抹眼泪,忽地电话那头越春寒的呼吸声急促起来,他静了好一瞬才小心翼翼地询问苏栀:“栀栀……你刚刚说什么?” 苏栀想起梦里面梦到的那个嫌弃她肚子里孩子,不要她孩子和她的越春寒,忍不住哭得更厉害了,她抽噎着开口:“我说我怀孕了越春寒,我之前一直在犹豫,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