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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血上涌,漆黑的双瞳颜色浓烈到有些吓人,他垂眼看着怀里的苏栀,用了极大的忍耐力才没有更加激烈的进攻。 他只是抱紧了苏栀,在地上走了几步,然后抱着她,把苏栀抵在墙上歪头凑上去继续亲吻,一边亲一边用粗糙的带着老茧的手勾开了苏栀的衣襟,扯开了她的衣扣,顺着她丝滑的皮肤一路往上。 越春寒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和苏栀进行身体的亲密接触,他的大脑此刻清明到有些可怕,极致的兴奋让他的双瞳明亮,在夜色中宛如野狼一样深邃发亮,灼灼的盯着面前的苏栀。 苏栀没有逃避,冰凉的墙壁紧贴着她的后背,她喝醉了酒皮肤发烫,脸颊也燥热泛红,后背的凉意反而缓解了酒精作用下她的燥热,也让她的头脑稍微清醒了点。 梦里看到的情况一幕幕在脑子里回荡,酸涩的感觉在胸腔里激发,意识稍微清醒的苏栀却一点也没有要逃避的念头,反而仰起头伸长脖梗去够越春寒的薄唇。 然后一口咬住,叼着,用牙齿啃咬着。 苏栀的唇间暧昧不清的泄出几个字节:“坏蛋……” 齿痕碾压着越春寒的薄唇,咬出了点血丝,越春寒感到点痛意,大脑却被刺激的更加兴奋,他就着这点血痕吻了上去,血腥的味道在他们的唇齿之间传递,酥麻的颤栗让苏栀绷不住力气,盘在越春寒腰间的腿都差点垂了下来。 幸好被越春寒一把捞住,他双瞳微暗,带着浓烈的暧昧和野性,宽大的手掌把她双腿禁锢在腰间,抵在墙角,漆黑的双瞳紧紧盯着她:“栀栀,体力不够的话要不要去吃点东西再继续,不然要在墙边呆一晚上,我怕你等下会哭。” 回应他的是苏栀嗔怒咬上来的动作。 夜色暗涌,浓烈的野性气息却一直挥散不去,今天晚上注定是个不眠夜。 …… 第二天一早,苏栀宿醉醒了过来,一睁眼看到熟悉的棚顶,下一瞬就感受到了浑身被碾压一样的疼痛,比之前还要更加难受。 昨天晚上的记忆一点点回笼,苏栀躺在被窝里偏头,看到了被越春寒放在柜子上的那半瓶酒,她深深地闭上眼,重重的呼吸几下,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都要颤栗起来。 ……明明拿回来药酒是为了缓解身上的疼痛,怎么……反而更疼了啊啊啊啊! 旁边的温度暖烘烘的,苏栀往右边稍微一看就能看到越春寒的那张脸。 他双眸漆黑深邃,明明并不像沈邑川那样狭长,却又看起来带着点浓郁的笑意和温柔,眼睛亮亮的,颜色乌黑,睫毛很长又很密,在他低头看她的时候,原本那些锐利的感觉已经通通消散,取之而来的则是非常强烈的柔和。 苏栀难得愣神了一瞬。 她记得之前有段时间越春寒还故意装作陈清的样子和她说话,在她面前学着陈清的模样做事,还逼问她是不是更喜欢陈清那一款的。 可现在……她觉得越春寒似乎不知不觉的也没有当初那种很有攻击性的侵占力了,反而取而代之的是带着点他自己味道的温柔和细腻。 越春寒在她面前逐渐的褪去了以前的那些棱角和阴鸷,现在的越春寒更让苏栀感受到他那种人夫的感觉。 这个形容好像有点奇怪,但是苏栀又没找到更好的形容来代替。 苏栀困惑的看他一瞬,很快没好气的伸腿蹬他一脚,越看他这幅餍足的事后模样越来气,明明同样都是做事,甚至他还要动作,而她只需要享受就行,可偏偏累腰的是她,浑身精疲力尽不敢动弹,宛如被重机车碾压的也是她。 不公平,不公平! 可苏栀踹过去一脚,反而抻到了大腿,她眉头迅速皱了起来,下意识轻轻叫出声:“嘶……” 越春寒连忙坐直身体去掀开被子看她的腿,苏栀的大腿上有深深浅浅的手掌的痕迹,还有红痕,他上手帮忙揉捏,声音微哑:“昨天晚上抱着你那么久,腿肯定没缓好,我帮你揉揉栀栀。” 他的手掌落在苏栀的大腿上,一点点按摩揉捏着,力度刚刚好。 “我看栀栀你腰老是不怎么好,所以专门跟镇子上的师傅学的,怎么样栀栀,有没有舒服一些。”越春寒偏头去看她。 ……也不知道她腰疼究竟是谁害的。 苏栀在心里腹诽几句,犹豫了一下,用手戳了戳越春寒的胳膊:“越春寒,昨天有病人给我送了药酒让我回来活血化瘀一下,你看看是不是对方拿错了,我怎么感觉不是药酒。” 越春寒轻笑一声:“我说呢,我的栀栀怎么突然抱着瓶酒醉成那样,原来是别人给的药酒。我昨天晚上已经闻了一下,是普通的酒,应该是拿错了。” 他顿了顿:“但是要说药酒咱们家也有,我虽然不喝酒但我有时候上山打猎会受伤,药酒活血化瘀确实是好用。” 越春寒忽地翻身下炕,从柜子里不知从哪找来了一小瓶药酒,颜色深邃,不知道泡了多久了。 他们这个小山村靠海也靠山,泡酒用的药材倒是不少,家家户户基本上都有泡药酒的习惯,只不过越春寒有了苏栀以后基本上没怎么自己处理过伤口,所以这瓶药酒也就没用过。 但现如今,这瓶药酒有了用武之地。 “栀栀,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按摩一下。”越春寒神色自然,口气平静,看着苏栀一本正经的说出了这句话。 苏栀昨天晚上闹完以后就已经被越春寒套上了之前的衣服,她没有裸睡的习惯,所以现如今身上还是穿着衣服的状态。 听到越春寒神态自若说出这句话的模样,苏栀几乎是下意识睁大眼睛,脑子里在混乱的思考着,面上露出迟疑的表情。 ……现在,脱衣服? 虽说她和越春寒已经不止一次有过亲密的交流,但是……都是在晚上,而现在外面天色都有些要放亮了,再过段时间越甜甜都要醒了,越春寒也要下炕去做早饭了。 在这个时间段脱衣服……是不是有点太让人尴尬了。 虽说苏栀知道这是越春寒要帮她按摩,可是…… 苏栀低咳一声,脸颊逐渐浮上绯红,温度开始变高。她本来想拒绝的,可是身上的疼痛和酸疼让她甚至不敢乱活动,也直不起腰,连刚才她去蹬越春寒大腿都在疼,可想而知昨天晚上战况究竟有多么凶。 但她今天白天还要去上班,昨天晚上一直闹到现在,不是苏栀睡醒了,而是苏栀压根差点一晚上都没睡,只有中间几次昏睡过去有了点点睡眠时间,其余时间她一直都是迎接枪林弹雨的,整个人到现在都还困得不行,浑身难受。 苏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闭上了双眼,像是要上战场赴死的战士一样,英勇无畏地颤抖着手扯开了自己的扣子。 昨天晚上越春寒动作太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