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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软软的老婆,即使刚才的那两下根本无法安抚他澎湃的躁动,即使他现在搂着老婆更加心里发痒,但依旧努力压抑住这种情绪。 与澎湃的燥热形成反差的,是他宛如被泼了一盆凉水的心情。 越春寒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他和苏栀之间的差距,如果解决不了,以苏栀这种情况来看,今天又弄伤了,想必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和他进行接触了,这让已经吃到了点肉腥的他怎么忍受,他最无法忍受的是他香香软软的老婆对他躲避的态度。 不行。 不能这样,一定得改改。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没经验的原因,以前他就懒得听周围的人聊这些下三滥的东西,但如果是为了他们两个人的夫妻和谐,某些方面去学一学也无可厚非。 越春寒做好了决定,终于稍微松了口气,搂住自己的栀栀老婆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他变成了一只被拴在门外的狗,正逢节日,吝啬的主人扔给他一大块骨头,把它乐得直伸舌头欣喜若狂。 可那根骨头扔在了离他很远的地方,他就算再怎么伸长爪子去勾,吐着舌头去扑,怎么挣扎也吃不到嘴里。 好歹最后还是主人良心发现,把那根骨头往他嘴边踢了一脚,让他能勉勉强强伸长爪子勾到怀里啃上一两口。 可那根骨头实在是没什么肉,硬的咯牙,他贪婪的想要把骨头塞进嘴里一口咬下去,结果只是崩了自己的牙,刮到了一点肉沫。 梦里的他委屈的只能绕着这根骨头乱转圈,记得上蹦下跳,却又怎么都不能把这根骨头吃进嘴里。 梦里急,梦外越春寒也跟着着急,他一睁开眼,发现天色刚刚放亮,他们一家三口并排在炕上。 那个在他梦里怎么也吃不到的肉骨头给了越春寒很大的心理阴影,他望了眼怀里睡得香甜的老婆,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得加快动作,不然老婆要是嫌弃他怎么办。 是时候好好学习经验了,不能下次再把老婆弄伤。 苏栀醒了以后果然很怕他,一直躲避着他,连和他有接触都要抖一抖。 在发现和他躺在一起后,苏栀脸皮很薄唰的一下红了,忙往后退,但一动作反而扯到了伤口,苏栀原本还泛红的脸瞬间煞白,下意识“嘶”了一声。 越春寒忙不迭地上前:“慢点苏栀,你……还有伤。” 苏栀深吸一口气,眼眶含泪瞪了越春寒一眼,紧紧咬住下唇。 也不知道她的伤是谁造成的,越春寒还好意思说。 苏栀此刻根本没办法下炕,昨天晚上被越春寒攥着腿长时间保持用一个状态,她此刻稍微活动一下都有种疼痛的感觉,更何况是她那撕裂受伤的地方。 旁边的越甜甜也朦朦胧胧睁开眼,看到苏栀和越春寒的身影还很惊讶:“咦?甜甜……不是在隔壁睡得嘛,怎么会过来呢,姨姨爸爸,是你们把甜甜抱过来的吗?” 她的脸稍微有点害羞的晕红,以为爸爸和姨姨真的那么喜欢她,舍不得让她独立,离不开她。 越甜甜主动提到这点,刚才面对苏栀还满脸心疼的越春寒瞬间挪过来脸,磨了磨牙:“是甜甜太爱爸爸和姨姨了才对。” “哎?”甜甜懵懵的歪头,可爱的不得了。 苏栀现如今对越春寒还有些抵触,她受伤的地方疼的不行,根本不敢活动,很有可能今天会去不了诊所,要休息一天养养了。 一想到甜甜分房睡,晚上还要去隔壁,这间屋子还会只剩下她和越春寒两个人,原本昨天晚上受到的惊吓瞬间变成了点救命稻草一样,苏栀紧攥着越甜甜的衣角,斟酌了一下开口:“要不还是别分房睡了,我觉得甜甜也很习惯在这屋睡觉,咱们三个一起睡挺好的。” 说完她心虚的别过脸去不敢看越春寒。 越春寒毫不犹豫地开口反驳:“不行,甜甜大了迟早要学会独立,不能依赖父母,我们要让她成长,不能溺爱她。” 苏栀被越春寒义正言辞的打成了溺爱的标签,其实越春寒的心思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但偏偏越春寒拉出来的这个说法明面上还真的没什么问题,让苏栀想要找理由反驳都不行。 她气得鼓起了脸,下炕想要不理他,结果一活动差点跌倒在地,还是越春寒及时伸手大掌把她揽到怀里才没有导致她摔下去。 越春寒急的不行:“苏栀,你别乱动了,小心点扯到伤口。” 他刚说完,得到了苏栀气急败坏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 她这伤口是谁弄的啊! 只可惜越春寒肌肉太密实,皮肤紧绷,苏栀没能对越春寒造成什么深刻的伤口,反而把自己的牙累的够呛。 越春寒毫不在意,反而趁着越甜甜没看到蹭了蹭她,像个大型犬一样声音压低:“别累坏了自己,生气就掐我打我都行,昨天晚上是我的错,是我我不知道你初次那么过分,你原谅我吧……” 苏栀脸蛋瞬间红的要命:“越春寒……孩子还在呢!” 孩子? 听到孩子二字,越春寒鬼使神差的低头看了眼苏栀紧窄纤细的肚子,他黑瞳深邃,有些若有所思。 昨天……那么多,不知道会不会有中标的可能性,苏栀的肚子,会不会此刻也正在孕育着他的孩子呢? 第149章 苏栀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赶紧捂住肚子,也多开越春寒的视线。 好在越春寒很快移开视线,也并没再说些什么。因为苏栀身体的缘故不能够下炕,所以越春寒很自然地下了炕去烧水煮饭。 苏栀的腰疼的厉害,昨天晚上经过了那样的几乎半夜摧残,让她的浑身都酸痛的不行,不只是某个t地方难受,全身都像被碾压了一样。 只不过面对越甜甜时,看着她脸上的纯真笑脸,苏栀脸热,尽量装的若无其事。 越甜甜:“……?” 越甜甜稚嫩的小脸上挂满了疑惑,她歪着脑袋在越春寒和苏栀之间来回巡视,好奇的皱起了小脸。 爸爸和栀栀姨姨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感觉他们之间气氛怪怪的,只不过一个晚上而已,他们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难不成真的像柳姨姨说的那样洞房花烛了?洞房花烛是什么意思呀?大人们的世界真的好复杂,好难懂。 越甜甜的疑惑没能解开,很快发现了更大的疑惑,原本只是纤细瘦弱却很康健的苏栀姨姨,不知道为什么过了一晚上连动弹都费劲,而且稍微做一点大的动作,爸爸就要非常紧张的凑过来扶住她,好像栀栀姨姨有什么重病一样…… 呸呸呸。 越甜甜发现自己乱七八糟的往不好的地方想,连忙在心里呸呸两口,但却依旧很疑惑,总觉得栀栀姨姨今天总是脸红的厉害,腿好像受伤了一样。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