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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也下意识的多回想了一下苏栀的反应。 苏栀似乎是真的,并不算喜欢他。 从始至终都是他主动,苏栀只是被动的接受,甚至有时候还会恼羞成怒露出被欺负的带着哭泣的模样。 他并不是苏栀的最优选,像她这样优秀的浑身像发光一样的人,只要她愿意,勾勾手指外面就会有无数男人前仆后继,包括村子里的医生和镇子上的军官。 她天生就有这种魅力,能够轻易的吸引周围的男男女女,而那些被她吸引的人,甚至有比他更雄厚的财产,有比他更加温和的性格。 本来他们两个人的婚姻就是凑合的,只是之前苏栀可能不太好意思主动提出离婚罢了,但现在她有了可以独当一面的事业,有了更加闪光的一面,也被村子里很多人敬重,也不需要依附他才能得到物质和金钱,她想要和他离婚的话也是有情可原。 她本来就值得最好的。 只要她想,有想要离开的念头,越春寒不会阻拦的,不管他是怎么想的,他都会放苏栀离开,他觉得苏栀是自由的,该得到自己想要的,而不是困在他这样一个性格并不算太讨喜,又没有丰厚家产的瘸子身上。 越春寒的眼深深地落在苏栀身上,他之前从未想过自己还会有这样善解人意的时候,这些想法听着从容,但是他内心也挣扎了许久,甚至只要他一想到苏栀会离开他投入别人的怀抱…… 越春寒的手掌紧紧攥了起来,上面的青筋一根根的绷紧。 只不过他不想要苏栀为难,如果苏栀真的不喜欢他的话,在他这么一个瘸子身上耗费她的青春年华本来就是一件不合适的事情,她如果不喜欢的话,觉得这段婚姻并不是她想要的,又因为她性格的柔和而不好意思开口说出离婚二字的话,那不如这件事情就让他主动来做。 越春寒表情瞬间难看,但又强撑着开口:“苏栀,我们要不然……” 他“离婚”二字艰难的还没等说完,忽地感觉到伤口一阵疼痛,越春寒下意识眉头微蹙嘶了一下,弯下身去看苏栀。 坐在小板凳上的苏栀正在用生理盐水给他冲洗伤口,触碰到破皮能看到血肉的部分时,那股疼痛一瞬间接触到盐水显得格外剧烈。 苏栀挪开手:“抱歉抱歉,弄疼你了吧,马上就好啦。” 她看越春寒表情并不是很好看,皱着眉头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以为他是真的被她刚才的手法弄疼的,苏栀下意识的像安抚小朋友那样安抚他,低下头朝着他的伤口位置轻轻吹了吹:“呼呼,好啦不疼了不要怕哦。” 苏栀那股气柔柔的凉凉的吹到越春寒的伤口上,越春寒瞬间整个人紧绷,脸色又浮上了点不自然的红t,他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自己还要开口说的离婚话题,看到苏栀还坐在地上的小板凳上认真的给他吹吹,越春寒整个人都被苏栀搞的不知所措,那张平时阴鸷冷淡的面容更是再也不复以前的淡定。 “等一下苏栀……” 越春寒那张蜜色的面庞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弯下/身去抓住了苏栀的手腕:“我自己来吧,我可以的。” 苏栀觉得有些奇怪,越春寒在她没回来之前,明明还倚在炕头的墙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抑郁模样,根本不打算处理他的伤口,怎么她刚帮忙弄两下他反而主动要处理自己的伤口了。 苏栀疑惑:“你该不会是觉得我手太重了吧,我很轻的,只不过刚才要冲洗伤口嘛,你要是疼我再给你吹吹,这样是不是就不疼了。” 说完越春寒甚至没来得及阻止,苏栀又对着他的伤口处轻轻吹了吹,那种轻飘飘的触感让越春寒下意识坐直身体,薄唇紧抿,脸上的不自然潮红更加明显了一些。 伤口处仿佛被一根根轻柔的羽毛慢慢的撩动,痒痒的。这种痒意从伤口处一直蔓延到全身,让越春寒的浑身紧绷,甚至说不出话来,只能攥紧拳头努力放松自己。 “还疼吗?呼呼——” 苏栀不知道越春寒的艰难隐忍,还在冲着越春寒的小腿吹吹,像安抚小孩子那样安抚越春寒,怕盐水的刺激让他难受。 可显然她的吹气比盐水刺激伤口更让越春寒感到刺激。 越春寒开始是把腿搭在炕沿上的,但为了苏栀方便,他把受伤的那条腿耷拉下来垂在炕边上,苏栀凑近他的腿认真的给他治疗。 苏栀开始确实是在安抚越春寒认真的给他涂药吹气想要缓解他的疼痛,可很快感觉到了不对劲。越甜甜已经上学去了,此刻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寂静的空间内连呼吸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尤其越春寒和她还离得那么近,苏栀非常清晰地听到了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呼吸声。 本来之前还喊她名字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的越春寒,也突然之间不说话了,像是憋着什么无法开口似的。 苏栀抬眼往上看,与越春寒对视上,看到了他那张蜜色皮肤上带着的不自然的红色,看到了他那双漆黑双瞳里酝酿着的仿佛浓烈到了极致的,墨色的深沉颜色。 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喉结在滚动,上面也有汗珠滚落,脖颈上的青筋也在动,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意味,像是浓烈的一坛开了封的酒,带着点微醺的味道。 最关键的是,他的双瞳紧紧盯着她,像是在看待什么可口的食物一样。 苏栀一瞬间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危险感觉,她刚想要继续往伤口上吹气就感到不好,瞬间和之前一样浑身僵硬住,大脑一片空白,忍不住在想。 ……怎么又变成这样了,越春寒他,他也太容易激动了吧! 她原本放在越春寒大腿上控制他的动作,让他不要乱动的手赶紧收了回来,眼神不自觉的下意识瞥了一眼越春寒的某些部分,下一瞬像被烫到了一样慌慌张张的收回。 ……好,明显啊,他怎么激动成这样了,救命! 第124章 实在是太过明显,明显到苏栀想忽略都忽略不掉,她根本不敢去看越春寒的那处,眼神飘忽偏过头去看白花花的墙壁,看印着花纹的炕革,看窗外的风景,就是不敢去看越春寒。 此刻他那股沉重的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仿佛就打在她的耳朵边上,像在对着她的耳朵眼里吐息一样,明明没人触碰也没有任何的声响,但是苏栀的耳垂还是唰的一下红了,红的刺眼,宛如滴血一般。 越春寒以前基本上算做清心寡欲,从来没有像最近这样,这么容易撩拨,轻易的就被撩拨起来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大概自从苏栀进了这个家开始,他就在各个地方开始都变得不太对劲了。他自认为自己并不是这么重欲的人,也不想在苏栀面前表现的自己宛如饿狼一样的模样,但当苏栀在他面前的时候,不管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