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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丑的事情呢,见状瞪了他一眼,捂着小腹挪到了炕上,完全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越春寒磨牙,觉得苏栀最近胆子渐长,明明之前还躲着他害怕他,一和他说话就颤颤巍巍可怜巴巴,一副被他欺负了的模样。现在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有了底气,竟然还敢用眼神剜他瞪他了。 一想到之前苏栀和陈清在他没回来的时候独处的模样,越春寒就双目微眯,表情不悦。 他还没问苏栀为什么和陈清这么熟呢,她竟然还给他甩脸色看。 越春寒冷哼一声,本来打算质问苏栀什么时候和陈清混的这么熟,但凑近苏栀看到她脸上难受的神色,想质问的话也就吞在了肚子里。 他烦躁地重重吸了口气,沉声对苏栀道:“药别忘了吃,还有,都晌午了,我去做饭,有什么想吃的吗?” 苏栀闷闷的摇头,倒是乖乖地坐起来把陈清给的止痛药就水服用了:“我没什么想吃的,难受,吃不下。” 越春寒看了眼她单薄的身体,又想起之前他搂着苏栀时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忍不住眉头紧蹙。 太瘦了,身体太虚了,天天要么不吃饭,要么吃的像猫一样少,平时一口的东西都吃不下还得他帮忙解决饭底剩饭,这样难怪身体体质不好,风一吹就能刮跑,身体毛病也这么多。 “不行,吃不下也得吃,想吃什么我去做。”越春寒沉声道。 其实越春寒以前并不会做饭,但耳濡目染看苏栀做饭几次也就学会了,总归不过是那些步骤而已,以前主要也是他没时间做饭,忙着地里的农活,逼不得已只能凑合而已,现在他倒是觉得他应该好好去学点厨艺,最起码把口叼又娇弱的苏栀好好养养,最起码不要像现在这样瘦弱。 “我不嫌麻烦,你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和我说,我给你做。”越春寒脸色认真。 反正下午也不需要出去摆摊了,闲着也是闲着,能知道苏栀喜欢什么,他以后也知道要做什么才能适合她的口味了。 苏栀犹豫着开口:“那就,给我做一份疙瘩汤吧,我有点想喝了……你会做吗?” 什么疙瘩汤,越春寒听都没听过,但他表情不变,非常平静的点了点头,开口道:“会。” 看着苏栀微微亮起的瞳孔,越春寒心头微亮,心情也好了许多。 忽的他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下,把从首饰店买的珍珠耳坠掏了出来。 “苏栀……我给你买了个这个。” 第43章 苏栀刚吃完药,搜肠刮肚的想着自己有什么想吃的,想来想去突然很想吃妈妈以前给她做过的疙瘩汤,黏黏糊糊的一碗热气腾腾,喝的时候暖烘烘的,五脏六腑都很舒服。 苏栀正沉浸在美食的回忆里,没想到越春寒会突然说那么一句话。 “苏栀……我给你买了这个。”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丝绒的盒子,缓慢地在她面前打开,苏栀看过去,惊讶的发现盒子里装着的竟然是对珍珠耳坠。 她非常震惊,不知道越春寒为什么会突然给她买这个:“这,这是给我买的吗?” 金色的短链子底下坠着一颗圆润饱满的珍珠,模样很大气,看起来就很贵。 苏栀不知道越春寒为什么突然要给她买这种东西,本来耳坠,项链就是很私密的东西,尤其是当它们被打包好当成礼物送到女人面前时更天然的多了份暧昧。 她和越春寒的关系似乎还没有好到这种程度吧,他这对珍珠耳坠拿出来真的让苏栀非常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虽然他们两个人是夫妻,但并没有深厚的感情基础,又没有夫妻之实,而且越春寒的经济状况也不是特别好,苏栀不明白越春寒为什么会突如其来送她这份礼物。 “我……这太贵重了吧,越春寒你收回去吧我,我不需要的,平时我也不戴,谢谢你的心意。”苏栀磕磕巴巴地摆手拒绝。 越春寒眼瞳黑沉,睫毛微颤。 他看出了苏栀的尴尬和犹疑,脸上迅速带了份漫不经心和冷淡:“别误会,我只是想要感谢你之前在我生病的时候照顾我而已,这是谢礼。” 谢礼……吗? 苏栀的神情还有些犹豫,抬眼看了眼越春寒,看他神情确实是很冷淡,没什么别的情绪,这才松了口气。 只不过……作为谢礼的话,这个礼物是不是太贵重了点,之前越春寒就已经把家底都掏空给原主的妈妈作为彩礼了,现在刚赚了点钱又给她买这么贵重的珍珠耳坠,真的不要紧吗? 越春寒瞥她一眼,很轻易地就能猜出苏栀在想些什么,他声音平淡:“店内正好打折,没花太多钱,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苏栀?” 苏栀不仅没有介意,反而松了口气,毕竟越春寒在她身上花的钱已经够多的了,如果再多花钱,她都要有心理压力了。 她摇了摇头,小声说了句t不介意。 越春寒瞥了一眼苏栀,把珍珠耳坠往苏栀面前推了推:“先试一下看看喜不喜欢。” 越春寒的眼下意识地看向苏栀的耳朵。每个人的耳朵大致看上去都很类似,形状差不多,但仔细辨认会发现都有不同,就比如苏栀,她的耳朵很小,形状很精致,耳垂软软的,皮肤细腻,散发出如白瓷一般的白皙颜色。 她的耳朵也有耳洞,但越春寒几乎没看她戴过耳饰,只知道苏栀害羞或者情绪激动的时候,耳根和耳垂都会变成红色,红的快要滴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触碰。 她真的很敏感,又很容易读懂。 苏栀被越春寒那双黑瞳看着,有些局促不适,她慌乱的开口:“我,我等下戴,你先去忙吧。” 她明显有些紧张,或者说有些害羞,白皙的耳垂慢慢的变色浮上嫣红,越春寒的黑瞳瞬间漆黑如墨,呼吸也稍显粗重。 苏栀咬着唇,被越春寒灼热的眼神看的面色滚烫,只觉得他的视线宛如实质般,让她的浑身都不自在。 越春寒声音略微沙哑:“我帮你看看款式适不适合你,如果你不喜欢我明天再拿去换。或者……如果你身体不舒服没有力气的话,我来帮你戴。” 越春寒的话让苏栀瞬间脸色爆红,连忙摇头,咬着唇把炕沿上的那盒珍珠耳坠攥到手里,磕磕巴巴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苏栀怎么可能会让越春寒帮她戴耳坠,一想到耳朵会被越春寒碰到,她就觉得羞耻。 苏栀的耳朵很敏感,在穿越过来之前她甚至没有戴过几次耳坠,就连当初打耳洞也是被朋友撺掇的。 那时候还在青春期,看电视上明星们戴着的各式各样的耳环耳钉又飒又美,可盐可甜,苏栀非常羡慕,被朋友一劝说就懵懵懂懂的跟着去打了耳洞,只是她忘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