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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漫不经心地道:“天冷了,反正也结不了豆角了,光占着地方索性就给它们拔了,豆角在门后的筐里我都摘好了。” “哦。” 苏栀点点头,觉得心口一松,天天晚上起夜出去看到这排豆角架子还是很让她心惊胆战的,幸好这排豆角拔了,不然她都不太敢往那边望,即使t有越春寒晚上陪她出去她也有些害怕。 幸好幸好。 … 第二日,越春寒出门去地里干活,都走出去很远了才想起来忘记告诉苏栀了,中午他不需要带饭,回来吃。 想着回去折返也怪麻烦的,越春寒也就没再回去,想着中午早点回去也一样,就没当回事。 越甜甜今天也没出去玩,自己在窗口玩沙子,苏栀收拾好了屋子后想着和她好好聊聊,看看她最近因为什么原因心情不好,但刚准备走过去,就看到一块投到她面前地上的石子。 “啪嗒。” 苏栀眉头紧蹙,顺着石子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趴在门外门缝处往里望的人,不是原主那个好毒成性的哥哥苏安又是谁。 怕苏栀不理他,苏安捡起地上的石子,又朝着苏栀面前的地上砸去。 细小的石子在地上翻了个身,发出“啪嗒”一声,越甜甜埋头在玩沙子,倒是没发现异样。 苏栀被他烦的厉害,昨天就被他扯着裤子一阵哭诉,话里话外都是要她帮忙偿还赌资,帮忙救救他,可苏栀现在自顾不暇,哪有什么精力去管他的事情。 苏安却不管那些,他被追债的催促的几乎要火烧腚,生怕这种事情闹大了被他老婆发现,赶紧来找苏栀救命。 苏栀看着鬼鬼祟祟趴在门口的苏安,脑袋很大,头疼的走过去关上门,隔绝了越甜甜好奇的眼神,她对苏安冷淡道:“越春寒家里的钱不在我手里,我和他关系也不好,有什么事情你别来找我了,你自己想办法去。” 苏安很生气。 苏栀之前可从来没有这样对他说过话,他是家里的长子,父母偏爱他疼他,从小苏栀就被教育长大了要对哥哥好,帮衬着哥哥,在这种灌输下苏栀对他几乎什么要求都竭力满足,有求必应,就算是手里紧张没钱去借钱也要给他把钱拿出来,因此现在苏栀这种态度骤变的模样让他很是生气。 明明他是来要钱的,却做出一副蛮横的嚣张态度:“苏栀,我可是你哥哥,今天这个钱如果你不借给我,我被他们要债的打了身体出现什么问题,你看爸妈能饶了你!” 苏安深知,家里父母看似对苏栀关爱有加,不让她在家干活做饭,养成一副娇嫩的肌肤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脾气,实际上都是为了将来能够攀个好亲事,将来能够多多帮衬着他。 家里父母对苏栀的爱都是建立在能够帮衬他之上的,所以他才能有这样的底气,来对着苏栀这样硬的伸手要钱。 要不是苏栀之前因为落水和越春寒抱到一起被村子里人看到了,现在他说不准就是军官的大舅子了,哪会受现在这股气。 苏安暗自愤慨,觉得苏栀就是个没福气的人,之前那个军官眼看着板上钉钉就要松口要娶她了,结果却横插一脚来了个越春寒这么个活阎王。碍于越春寒的恶名,他硬是憋了好几天不敢来找苏栀,更是只敢趁着越春寒不在家的时候来找苏栀,生怕被越春寒撞见。 结果没想到只是几天不见,当初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妹妹却仿佛换了个性格一般,对他的要钱行为置之不理。昨天他都那么恳求她了,苏栀竟然无动于衷,甚至还主动撇清关系要他想别的办法。 苏安咬着牙看着面前的苏栀,一如既往妖娆妩媚的脸,表情却和以往截然不同。 以前的苏栀看到他来几乎是笑脸相迎,即使是知道他又捅娄子了也会咬牙想办法,也正是因为有人兜底,他才会那么肆无忌惮地在外面豪赌,可谁想债欠了一大堆,给他擦屁股的妹妹却和他彻底割席。 苏栀那张脸依旧妩媚妖娆,甚至比以往更艳丽了几分,少了几丝媚俗,多了几分清纯,上扬的狐狸眼媚眼如丝,嫣红的唇像涂了口脂,明明是素面朝天的模样,却比任何一个上了妆的大姑娘都要漂亮。 苏安强笑着上前,主动拉低身份和她说软化:“苏栀,你就帮帮我吧,我毕竟是你哥哥,咱们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都是血浓于水的关系,你帮帮我,就这一次,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苏栀会相信才怪,赌徒的话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眼看着苏栀不为所动,苏安是真的生气了:“苏栀,我告诉你,我要是出事了你也别想好,我把你以前的那档子事情全都告诉越春寒,我就不信你不怕他。” 他循循善诱:“你只需要,帮我把他的钱偷出来就行,肯定藏在家里的某个角落,白天越春寒不都出门干活嘛,你好好找找,肯定能找到的。” “苏栀,我求求你了,你非要哥给你跪下才行吗?你忘了在你小的时候是谁每次爸妈打你的时候都站出来保护你了吗?我可是你亲哥啊!” …… 晌午,田埂地头的秸秆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越春寒望了望日头,发现烈日当空到了快做饭的时候,他把手套摘了,和周围青年们打了个招呼,顺着小路往家走。 这个时候苏栀应该才刚刚开始做饭,他回去应该还来得及,省得苏栀还得来回趟给他送饭折腾,他自己中午回去吃,时间充裕说不准还能歇一会儿。 他等到了家,意外的发现院子里只有越甜甜的身影,她自己蹲在窗前玩泥,玩的很投入。 越春寒挑眉问她:“甜甜,你姨姨呢?” 越甜甜想了想,圆溜溜的大眼睛出神片刻,脆生生的开口道:“姨姨被人叫走了,好像是姨姨认识的人。” 越春寒扫了眼院子,地面很整洁应该是清扫过了,外面的桌子上放着几个土豆和茄子,还没去皮,应该是准备工作做到了一半还没做完,浇花的水壶添了水放在一旁还没来得及浇花。 像是急匆匆被人喊出去的一样。 越春寒怕遇到上次一样的事情,着重又问了一遍越甜甜:“确定是姨姨认识的人吗?她离开的时候表情怎么样,是她自己出去的吗?还是被人拽出去的?” 越甜甜想了半天点头肯定:“是认识的,姨姨主动走出去的。” 主动走出去? 越春寒看着屋内做了一半的事情,又看如今苏栀到了晌午还没回来,眉头微蹙,突然想到了当初李二柱对他说的话。 “老大你白天又一直在田里干活,放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媳妇在家里,谁知道她在家干些什么,可别背着你干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得注意点啊老大。” “有些女人就是惯会装模作样,实际上背地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