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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惊恐的视线下,拖着他往身后的玉米地走去。 “等等唔,也春寒……也,不是唔……” 男人口齿不清,还在哗啦啦地流血,满脸惧怕,因为恐惧甚至努力爬着试图伸手让苏栀帮他,救救他,但不止没有得到苏栀的帮忙,反而被越春寒更加用力的拽着他的衣领,勒的他几乎要喘不过来气。 男人双手扯着衣领,脸色涨红,满脸悔恨。 不是都说越春寒和苏栀关系不好吗?怎么今天不仅打猎回来的这么早,还完全不听他说的话,那么相信这个女表子…… 早知道会这样,打死他也不敢做这种事情啊! 苏栀扶着墙不敢动弹,脚腕疼的厉害,只听到玉米地里接连不断响起瘦弱男人的痛哭和哀嚎声。男人不停的求饶,但在人迹罕至的玉米地,又有谁能来帮他,就算有人,谁有有胆子来阻止此刻满脸冰冷暴戾的越春寒呢。 瘦弱男人的骨节发出咔哒的声音,隐约的打砸**的闷哼声也传入了苏栀的耳朵里,她脸色苍白。 下一刻,眼神冰冷,手指上还沾染着血迹的越春寒缓缓从玉米地里走了出来。 越春寒的脸颊上沾染了几滴血,被他漫不经心地抹掉,而在他身后,瘦弱男人满脸鼻青脸肿,满口牙几乎都被打掉了,血一直从鼻子流到下巴,糊了满脸,狼狈不堪,疼的差点要失去意识,躺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但即使是这样,瘦弱男人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毕竟,也是他最先对苏栀做了肮脏事情,偷窥苏栀,还偷了苏栀的衣服,根本没有什么叫屈的勇气。 更何况打他的人还是越春寒。男人不止一次后悔,自己怎么就被美色蛊惑,竟然胆大包天,敢趁着越春寒不在家偷溜进越春寒院子的,要不是他没偷别的东西,也没有对苏栀做些什么,恐怕今天这件事情还不会这么快结束。 他含糊着嘴说不出话,但眼神再也不敢落在苏栀身上半分,他吓都要吓死了。 越春寒的拳头还在往下滴答着血,是瘦弱男人的,刚才瘦弱男人嘴里鲜血横流糊了一脸,越春寒避不可免的也沾上了。 他往苏栀这边走,高大的身躯比苏栀要高出好几个头,蜂腰猿背,五官此刻是冰冷阴鸷的一片,看着非常让人心悸,带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扶着墙勉强站直身体的苏栀只觉得心口在咚咚咚直跳,脑内下意识地开始回想原著里描述的越春寒的狠厉模样,几乎都是像刚才那样把人打得半死,鼻青脸肿,甚至更为严重。 她吓得脸色苍白,脑袋开始胡思乱想。 ……越春寒不会觉得她是在和瘦弱男人偷情吧?刚刚瘦弱男人胡乱攀扯说的那些话,他听进去了吗?他会打她吗? 苏栀看着越春寒手上滴答滴答的血滴,脸色苍白,觉得自己也可能被越春寒揍一顿,像那个倒在玉米地墙边,满脸鼻青脸肿和鲜血的男人一样。 看着朝她走过来的越春寒,苏栀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手心紧张的直冒汗。 越春寒眼神一顿。 苏栀脚腕扭伤很严重,她这一往后退没踩实,即使是扶着墙还是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踉跄着一头往后栽去。 苏栀满脸苍白,以为自己就要后脑勺撞到墙上,磕的头破血流,没想到危急关头,一张大掌及时的搂在苏栀的腰间,扶着她把她半搂在怀里,没让她摔在地上或者磕到墙上,不然脚上伤势不仅会加重,身上不知道又会多几道伤痕。 越春寒的怀里带着冷冽的气息,能看出他是风尘仆仆匆匆赶回来的,连身上的外衣都有些破,一双狭长的黑眸垂下来与苏栀对视时,有股野兽的野性,让苏栀心都在发颤。 黏腻的血液似乎随着大掌的用力粘在她的腰上,血腥的味道扑鼻而来。 还是和新婚当晚同样的姿势,只是此刻的苏栀看着越春寒,比新婚当晚还要惧怕越春寒。 她很害怕越春寒会突然变脸,那双沾着血迹的拳头会落在她身上。 苏栀怕痛,也害怕越春寒,下意识苍白着脸紧紧闭上眼,等待着越春寒的狂风骤雨。 结果不仅身上没有被越春寒打,反而她能够感受到自己被越春寒轻轻地抱起来。 她的膝盖弯曲被越春寒抱在怀里,脑袋贴着越春寒的胸膛,越春寒的另一只手揽在她的腰间。 这是个非常纯正的公主抱。 苏栀睁大了一双美眸,脸贴着越春寒的胸口,甚至能够听到他有力的,正在跳动着的心脏声。 第15章 越春寒的胸膛宽阔结实,苏栀被他拦腰抱起来,来不及露出仓皇的脸,就已经被他抱着往回走。 院墙外玉米地里,瘦弱男人痛呼着捂着自己身上的伤,而刚才还被他推搡摔倒扭到脚踝的苏栀,此刻却依旧在越春寒的怀里,受伤的脚踝完全没有落地的机会。 苏栀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 越春寒不是应该把她也打一顿,或者严厉地对她进行说教?或者责怪她招蜂引蝶? 他不是之前还觉得她桃色新闻多,不相信她和别人是无辜的,甚至还和她划分界限,说要井水不犯河水……? 怎么现在完全没什么太过分的举动,甚至还因为她的脚伤,而把她抱在怀里?……这还是越春寒吗?确定是原著里那个她印象中暴戾阴鸷的男二吗? 是因为她没看完,还是什么原因……怎么感觉,他好像并没有原著里说的那么可怕。 想到刚才她因为惧怕,甚至还往后后退的那一步,苏栀感觉自己有些过分,她只是下意识的一个举动,但当时越春寒肯定心里很不舒服吧,明明他是来帮她的,她却好像把越春寒当成洪水猛兽了。 想到这里,苏栀咬着唇,抬眼去看越春寒:“对不起……我刚刚误会你了,谢谢你来帮我,越春寒。” 她仰着脖子,只能看到越春寒的下巴,和突出的喉结。 越春寒轻松地抱着她走得非常快,丝毫不觉得她是什么很有重量的东西,行动间胸膛略微起伏,苏栀能够听到他的阵阵呼吸声。 越春寒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我只是正好路过。” 路过?越春寒去打猎t也路过那片玉米地吗? 苏栀不知是真是假,也不敢做声,沉默的倚在他的怀里。 因为是公主抱,越春寒的左手放在苏栀的腰上,轻薄的衣物隐约还能感受到越春寒手掌的温度,行走时摩挲着衣物,并不算长的红色波点上衣在晃动时衣襟往上走,腰间的部分逐渐裸露了一点出来。 越春寒走着走着,摸到了丝滑的,白嫩的一片肌肤。 冰凉的,略带老茧的手指触感落在腰间最敏感的肌肤上,苏栀整个人都僵硬了,上身直挺挺地倒在越春寒怀里,整个人脸红的要命,连瞳孔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