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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戚珏道。 “是。”黑衣人应下,转瞬之间就消失了。 沈却也是个不能露面的,她本来是陪着沈宁的,听家仆说出了事儿了,又急忙去了苏陵菡那里陪着她。沈宁还好一些,苏陵菡吓得脸都白了。 沈却只好一遍遍安慰她不会有事的。 “姑娘,先生回来了。”囡雪急匆匆掀起帘子跨进来。 沈却站起来,她握了握苏陵菡的手,安慰她:“嫂子你不要担心,哥哥他不会有事的。你可不许自己胡思乱想,你现在可是关键的时候,千万别伤了身子。要不然等哥哥回来是要难过的。” 苏陵菡抿着唇,使劲儿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我会好好的。我和孩子都会好好的,我和书香一起等她回来。” 沈却点了点头,她希望苏陵菡真的可以做到。 苏陵菡半坐起来,她拉着沈却的手,目光带着祈求地说:“阿却,我知道你不像我这样没本事,妹夫也是有手段的。你一定会救你哥哥的对不对?” 沈却拍了拍苏陵菡的手背,说道:“当然,他是我哥哥。” 苏陵菡这才松开了手。 沈却走出去,戚珏已经在外面等着她了。 “先生……”沈却加快了步子,双手有些发颤地抓住了戚珏的手。 明明刚刚还可以安慰沈宁,安慰苏陵菡,可是现在一见了戚珏,她就有些无助得想哭。前后判若两人。 戚珏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脊背,说:“没事,都没事。” 沈却在才真正松了口气。 她的先生说没事,就真的不会有事。 官兵重重包围了沈家,只许进不出去。其实戚珏不是不能把沈却带走,只是想着她现在怀着身孕,各种不方便,而且真把她带走了,指不定她还要胡思乱想。所以就将她留在了沈家,让她和沈宁、苏陵菡作伴。 至于戚珏,完全是行动自如,那些守卫完全不能觉察到他的身影。 不过戚珏倒没有随意进出沈家,也只是出去了一次而已,剩下的时候都是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隐卫来沈家找他禀告情况罢了。 而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半个月。 沈休被关押在天牢里,并不许人探监。沈家又被囚禁起来,根本真不晓得他的情况。 这件事儿似乎越来越平静,可是沈家人心里去不能平静。有的人是担心沈休的安危,可是更多的人是担心自己的安危。那些人开始害怕沈休真的有谋反之意,会连累他们一起被砍头!毕竟咱们沈家的大少爷自小就不是个省心的不是吗! 何氏每天都在摔东西,破口大骂,整个沈家人都不敢靠近何氏的院子,怕惹得她一个不痛快又是一顿责罚,轻者不过骂几句,可是重者是会被活活打死的。 苏陵菡虽然每日都按照方子进补,可是她还是日渐消瘦。也只有在看着沈书香的时候才会露出那么一丁点的笑容来。 整个沈家好像陷入一潭死水。一潭带着恐惧和无助的死水。 “姐。”沈宁站在门口看着正要离开的沈却的背影。 沈却愣了一下,有些意外沈宁这样喊她。 她扶着后腰,慢慢转过身去,看着沈宁咬着嘴唇站在门口。她脸上一直缠着很厚的绷带,甚至为了绑扎方便,右眼也一同遮了,只露着半边的脸。 “我害怕。”沈宁忽然说。 沈却轻轻笑了一下,她走过去,将沈宁拉到怀里。 “阿宁不怕,要不了多久哥哥就会回来的。” 听着沈却坚定的话语,看着沈却脸上沉着的笑容。沈宁莫名就安心了。她用力点了点头,抱着沈却说:“等哥回来了,我再也不跟他作对了。” 沈却也点头,说:“等哥回来了,我也不许他再欺负你了。” 沈却一路沉默走回折筝院,她脚步沉稳,表情平静。这件事儿发生以后,沈却倒是成了沈家最冷静的一个人。 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已经不算沈家人了。 可是等到沈却回到折筝院,看见戚珏的瞬间,她的眼泪就忽然一颗一颗砸下来。 “先生,我等不及了。”沈却哭着说。 她提着裙角扑进戚珏的怀里,将压抑了太久的眼泪一股脑哭出来。 戚珏拥着她,柔声说:“阿却,你要相信你哥哥。” 沈却哭着说:“我相信我哥哥,可是我不信你的皇帝爹啊!” 戚珏沉默。 傍晚的时候,一道黑影避开层层守卫轻易潜进沈家,他直接进到折筝院找到戚珏。 “主上,那个胡啸月并不姓胡。她姓翁,是翁域平翁大人的女儿。自幼生活在拿广,前些年翁大人升迁至鄂南的时候,她恰巧生病,就没有跟回来,一直留在了拿广。” “翁啸月。”戚珏重复了一遍,他轻笑,道一句“怪不得。” 有一个说法,天牢这种地方进来了就没法出去了。 沈休呲牙咧嘴地醒过来。不是从睡梦中醒过来,而是从昏迷中醒过来。这半个月以来,他的身上留下了太多的伤。新伤叠旧伤,遍布全身。 也幸好是当年两年的从军经历将他的皮肉磨得厚实了,要不然指不定得多遭罪。 沈休有些口渴,他晃了晃一旁的水壶,发现里面早就没水了。 昏暗的走廊忽然出现人影。 沈休眯着眼睛盯着来者,直到胡啸月的身影逐渐变得越来越清晰。 胡啸月走近牢门,她一点点蹲下来,看着里面全身血色的沈休。 沈休身上的血迹早就干了,已经变成了一种灰褐色,瞧着脏兮兮的。 “你现在真是又脏又臭,让人恶心。”胡啸月冷冷地说。 沈休咧嘴笑了笑,他走到牢门口,坐了下来,他看着外头的胡啸月,问道:“到底为什么?我可不相信你就是因为当初我把你的衣服挂树上了这么大点屁事,搞出来这么大的名堂来害我。” “当然不是,”胡啸月冷笑,“本来就是我故意接近你的。” “为什么。”沈休仔仔细细打量着胡啸月,他又在心里不断地回忆和思索。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接近你,然后进到沈家。这样我才有机会陷害你们沈家,让你们沈家灭九族!”胡啸月的眼中是无尽的仇恨。 沈休偏着头,盯着胡啸月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奇怪地问:“我们沈家谁得罪你了?我?我和你有仇?” 胡啸月说:“怎么?你都忘了你杀过的人?” 沈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说道:“我杀过的人多了去了。” “第一次杀的人也不记得了吗?”胡啸月眼中的仇恨越来越深。 沈休脸上无所谓的神情一点点收起来,他死死盯着胡啸月,问:“你到底是谁?” 胡啸月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沈休,说:“其实我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