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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他竟也并不能看清戚珏的表情。 戚珏冷漠地说:“你不需要知道理由。” “如果我拒绝和你合作呢?”镇广王盯着戚珏,又问。 戚珏勾了勾嘴角,他抬着眼,缓缓道:“等你死后,以替父报仇之名,夺天下。” “你又有什么能力夺天下!”镇广王握住马缰的手猛地收紧。 戚珏略略嘲讽地轻笑,道:“宫中,罗皇后会支持我;朝中,右相一派是我的人。” 戚珏微顿,又说:“其实三王爷说的没错,我的确通敌叛国,只不过勾结的不是炎雄,而是乌和。我以三十城为饵,一声令下,乌和三十万兵马助我。” “你!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杀了你!”镇广王指着戚珏的手指都在发抖。 “王爷,息怒啊王爷!”陆宏康急忙说。 戚珏随意道:“难道你以为我是一个人来的吗?” 镇广王一愣,望着远处,只见远处隐隐有人影闪动。“隐卫”这个词儿就在他脑中闪过。他一直都知道戚珏手里有这么一支战斗力比他的军队都要强悍的力量。 镇广王镇定下来,他说:“哼,既然你都算计好了,又何必让我当这个皇帝!” 戚珏古怪地扯了扯嘴角,道:“您的儿媳妇暂时忙着做生意,对当皇后没什么兴趣。” ———— 自打戚珏走后,沈却心里就很不安。戚珏了解她,她又何尝不了解戚珏?戚珏今日的神色太反常了,一定有什么大事儿要发生。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索性就起来了。 她喊了一声,一点回应都没有。囡雪和绿蚁一定又都去偷懒去了。 之前绿蚁、红泥和囡雪三个人轮流在外头守夜,只是沈却和戚珏住在一屋以后,就不用她们守着了。绿蚁和囡雪乐得自在,倒是红泥一直坚持守着。想到红泥,沈却有一点怅然。 算了,人都走了,想她做什么。 沈却索性自己起来,她走到窗边,将窗户推开,立刻有雨水灌进来,渐湿了她身上的衣服。她急忙把窗户关上,有些担忧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她又有些埋怨戚珏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肯跟她说,让她一个人胡思乱想。 等到天亮的时候,沈却才得知圣上驾崩的事儿。沈却蹙着眉在窗边坐下,一边想着前前后后的事情,一边等着戚珏回来。 这一等就是一整日。 沈却总觉得要出什么大事了,绿蚁和囡雪进来伺候都被她赶了出去,早膳、午膳和晚膳,她都没什么胃口。随着时间的推迟,心里头的那份担忧就更强了。 她望着窗外,忍不住感慨这场雨实在是下得太久了。 等到天都黑下来的时候,沈却终于有些坐不住了。 “囡雪,你去把鱼童寻来。”沈却吩咐囡雪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 囡雪有些犹豫地说:“姑娘,早上的时候,奴婢见了鱼童,他匆匆忙忙出府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我让你派人去宫里打听消息,结果怎么样了?”沈却问囡雪。 囡雪摇摇头,说:“宫里整个被封了,里头的人出不来,外头的人进不去,什么消息都打听不着。” 沈却又问绿蚁:“那哥哥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姑娘,您别急。大少爷亲自出去打听消息,可是整个鄂南的官家都没消息,那些进宫的大人们,自打进宫就没出来过。大少爷说了,您千万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他会继续打听消息,有了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您。” 总之,就是什么消息都没有。 沈却没有办法,只要继续坐在窗边等下去。 雨越下越小,到最后慢慢停了下来,可是戚珏还是没有回来。 沈却在窗边坐了整整一夜,等到朝阳第一抹光照进来洒在她脸上的时候,她有些怔忪地抬起头,她望着天边的一道彩虹,喃喃道:“这道彩虹大概是吉兆吧?” 她踢了鞋子,弯起腿,将一双光着的小脚丫踩在藤椅上,然后微微弯腰,抱住自己的膝盖。她将脸贴在膝盖上,目光有些空洞。 “姑娘!宫里来消息了!”囡雪火急火燎地跑进来。 沈却猛地坐直身子,焦急问道:“怎么样了?” “怪不得一点消息没有,原来是宫里出大事了!圣上驾崩,五王爷意欲夺位,亲手杀了太子殿下!正好被镇广王撞见,已经被收押到天牢了!宫里正要准备登基大典,镇广王要继位了!”囡雪喘了口气,一口气说完。 沈却眯起眼睛,仔细想了想,然后轻轻舒了口气。 看来是没事了。 再过不到半个时辰,戚珏就回来了。 他身上还穿着昨日的湿衣服,湿衣服在他身上慢慢干了,只剩一声潮气。 戚珏回来是先看一眼沈却,然后就直接往净室去了。 沈却一句话不说,跟着他。等到了净室,又陪着他进了水池,一点点仔仔细细地帮着戚珏擦洗身子。 戚珏看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倚在池子边,任由沈却给她擦身子。等到戚珏的身上的凉气都散去,开始有了暖意的时候,沈却这才松了口气。 “先生,一会儿你可得乖乖把姜汤喝了才成。”沈却坐在戚珏身侧,将头靠在他的肩上。 “轮到你管我了。”戚珏轻笑,他将沈却揽到怀里拥着,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低声说:“抱歉,让你担心了。” 原本还有很多埋怨,可是见他好好的回来,就都不重要了。 沈却笑了笑,带了点调皮地说:“恭喜先生变成皇子了。” 戚珏也笑,道:“恭喜阿却变成皇妃了。” 沈却这话说早了。 镇广王继位改国号安广,他先是料理先帝驾崩入葬一干事宜,又将五皇子发配到牧西最荒凉的地方,永世不得返回鄂南。等到朝堂一切步入正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朝臣开始奏请早日立下太子。 嫡长子继位的一贯的规矩,可是这个时候他的嫡长子戚珅酒后胡闹,竟是调戏了二皇子戚玡之妻。 此事一出,那些力挺戚珅的人就无法开口了。 镇广王坐在龙椅上思考很久,忽然令臣捧上笔墨,当场写下立太子的诏书。 宦官尖细的嗓子将诏书大声读出来,整个朝堂一片寂静。 只因为新立的太子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戚珏。 戚珏非正统,甚至是野间所出的孩子,岂能继位?更何况,镇广王当年不是就已经和戚珏断绝了父子关系吗?这诏书一下,实在是震惊朝堂。 反驳之音不绝于耳。 以右相为首,听任戚珏的势力,先前没有得到戚珏的指示,此时也不敢乱说话,只好保持沉默。 镇广王几乎是力排众议,大手一挥,就是一个退朝。 诏书还没有由宦官之手碰到沉